第883章 谁准你这般放肆
萧澜渊原以为傅昭宁早就让孙嬷嬷退下了,没想到她竟如此安分。
他挥了挥手,示意孙嬷嬷退下。
孙嬷嬷这才将合卺酒和喜秤放到一旁,悄然退下,特意带上了门。
萧澜渊坐到了傅昭宁身旁,故意轻咳了两声。
傅昭宁还能不知道他来了?
她道:“不是你说的要礼数齐整,怎么到这最后一礼,就把喜婆赶走了?”
萧澜渊忍不住笑:“爱妃确定这合卺酒是最后一礼?”爱妃?
傅昭宁差点没反应过来,忍不住偷笑。但是,她很快就听出萧澜渊话外音,忍不住踹了一脚过去。
萧澜渊一下子就感知到疼痛,忍不住想起当初他闯入她的闺房,恰逢武姣姣带人搜查萧无欢的时候。两人也是这样同榻而坐,她也是这么踹他的。
那个时候,她踹疼了他,而所有人却都误以为他疼了她。
明明觉得一切都巧好,没有错过,没有过错。可却又忍不住想,当时若直接娶了她,又会是怎样?
萧澜渊思索着。
傅昭宁等了良久,没等到任何回应就有些坐不住了:“萧澜渊……”
萧澜渊缓过神来,看着她,故意不回答。傅昭宁要扯盖头,萧澜渊立马用喜秤末梢压住她的手,教训道:“这不是你能动的!别跟本王抢。”
傅昭宁又好气又好笑,故作认真:“你马上把孙嬷嬷给本小姐喊回来,该怎么着怎么着。”
萧澜渊立马提醒:“王妃娘娘,你已经不是傅家大小姐了。”
傅昭宁躲在盖头里都笑了,却一副面不改色地样子,继续道:“你马上把孙嬷嬷给本王妃喊回来,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话音一落,萧澜渊就猛地挑落她的红盖头。
红绸飘落,傅昭宁睨眼过来,凤眸含娇,双颊浮羞,雪白的小脸在红烛下,比白日还要娇美几分。
萧澜渊白日在碧云阁,还算收敛,此时,已不再克制。他看着她,眸光深邃地好似能吃人。
傅昭宁很熟悉他这样的眼神,却也从未见过如此幽邃过。
她不自觉有些慌了,都不敢跟他对视,下意识低下了头,却不知道自己这一低头的娇羞,有多少撩人心扉。
萧澜渊不言不语,抬起了她的下巴,视线越发霸道。
傅昭宁终究是不安分的,瞪了萧澜渊一眼,以示抗议。见萧澜渊无动于衷,她索性拔开了他的手:“酒呢?”
萧澜渊忍俊不禁,端来合卺酒。一人一瓢,交杯而饮。
傅昭宁却道:“就这么点,哪够?”
萧澜渊道:“合卺之酒,一人一瓢,多了,于礼不合。”
傅昭宁没再争辩,起身走开:“你要的画,我带来了。”
她将取来一卷画,亲自打开,这画正是萧澜渊一直惦记的人像图。
萧澜渊是惦记着这幅画,却不急于这一时。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傅昭宁坐回去。
傅昭宁蹙眉看他,没动。
萧澜渊饶有耐性,又拍了拍。
傅昭宁仍旧没动,却忍不住笑了。
萧澜渊亦忍俊不禁:“自己过来,还是本王过去?”
傅昭宁没回答,慢慢地走了过去,就要靠近的时候,突然后退,可萧澜渊先一步出手,圈住她的腰肢,一下就将她拥看过去。
傅昭宁没站稳,扑在萧澜渊怀里。
萧澜渊可坏了,拥着她,顺势后仰,躺在榻上。傅昭宁就这么扑在他身上,下巴磕在他心口上。
傅昭宁要起,萧澜渊另一手也圈住了她,将她那小蛮腰禁锢地死死的。
傅昭宁哪那么容易服输,仍旧扭动挣扎。
萧澜渊这才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女人的能耐。他立马摁住傅昭宁,沉声:“你再乱动,后果自负!”
傅昭宁不经人事,却并非不懂人事。
她一下子就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她乖乖趴着,不敢动了。
萧澜渊眉头微拢,安静地克制着。
傅昭宁却安分不过片刻,抬头瞪他,颇为挑衅:“放、开、我!”
萧澜渊非但不放,还将她的脑袋摁回去。
傅昭宁凤眸儿微眯,又一次挣扎起来,与其说是挣扎,倒不如说是故意碰他,一而再。
萧澜渊倒抽了口凉气,忍无可忍,猛地一个翻身,将傅昭宁困在下方。傅昭宁见他那有些许狼狈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
她甚至捏住他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欣赏。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如此狼狈的样子,竟是xing感地无比迷人。
傅昭宁笑道:“是谁后果自负?”
萧澜渊是真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他质问道:“谁准你这般放肆的?”
傅昭宁向来喜欢把他惹恼,惹急。
她依旧挑衅:“谁让你不放手的?”
萧澜渊那桃花眼渐渐眯了起来,气息炙热且危险。
傅昭宁那凤眸儿也跟着眯敛起来,一样危险十足。突然,她冷不丁推开萧澜渊,将他欺在下方,高高在上,挑衅至极。
萧澜渊看着她,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起来。傅昭宁亦是憋不住,嘴角也微微勾起。
哪知道,萧澜渊笑着笑着,又一次将她欺下。
这一回,傅昭宁再也没有夺到主导权,也再也笑不出来了。甚至,她都哭了……
萧澜渊要了她,略带惩罚地侵占,层层,重重,深深复深深……穿透灵魂一般险些要了她的小命。
傅昭宁咬了他两次。
一次是因为疼痛,哪怕他停下了,她还是没有放开他,咬得他肩膀都出血了。
一次是他小心翼翼地退离,一而再哄慰,她却无所适从,浑身难受,恨得又咬了他。
而后,一切都遵从了内心和身体的诚实,情不自禁,似沉入深海,似漂在云端,沉沉浮浮,似失去自己,彻底失控。
这一夜,傅昭宁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她宁可当个怂包,都再也不敢跟萧澜渊杠了。她被他翻来折去,折腾地都快碎了。
她终于明白“图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真义。
“萧澜渊,我输了……我再也不敢了……”她喃喃着,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萧澜渊处理好一切,一手支着脑袋,打量起傅昭宁
看着她疲惫的小脸,他着实心疼,却也好气又好笑。
哪怕到了今夜,他仍旧是克制的,就怕过于着急,伤了她。都警告过她了,后果自负,哪知道这个女人竟还没有觉悟,自讨苦吃。
她怕是不知道,他克制了多少回了……
翌日,傅昭宁还是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只觉得心口上一阵su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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