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复活,确实太可怕了,不清楚的还真以为是诈尸呢。
即便亲儿子都怕,怕得不要不要的。
“卧槽,真的,救活了?见鬼了,见鬼了……”孙法医神神叨叨。
法医不愧是法医,经常与尸体为伍,胆子够大,没有逃,却也身体僵硬住了。
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简直见鬼了,医学根本无法解释,孙洪涛法医的脑瓜子一下子都懵了。
“怎么样?打脸了吧?疼不疼?”乔秋梦调侃着对孙法医说道。
“……”
孙法医脸都憋紫了,连个屁都不敢吭了。
仿佛已经预料到陈阳能把人救活,见到李老汉从停尸房里走出来,乔秋梦脸不红心不跳,一点都不害怕。
其他的乔家人也都很淡定。
毕竟,他们家的老爷子就是在半死状态下,被陈阳救活的,逆天的医术已经将他们折服了。
“李大彪,给我滚回来。你爹我没死,活过来了。”李老汉对撒丫子跑的李大彪喊道。
李老汉不仅活过来了,而且还高质量的活过来了,就见红光满面,精神矍铄,气血旺盛。
仿佛,年轻了不少岁。
这是阴魂还阳阵的功劳,海量的天地玄黄气灌注到他的体内,无异于对他的身体进行了一次伐毛洗髓,就连久治不愈的风湿性心脏病都治愈了。
扑通!
李老汉给陈阳跪下了,激动的道:“小神医,实在抱歉,给你添麻烦了。我这个不孝子一直以为是你害死的我,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别人都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李老汉是真正的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被陈阳生生从阴曹地府里捞了出来,死而复生。
“爹,你真没死啊?是小神医把你救活了吗?”李大彪战战兢兢的回来了,但还是不敢靠近李老汉。
“不孝子,还不快跪下来跟小神医道歉!”李老汉对李大彪喊道。
“罢了,你这个儿子虽然性格粗暴,人品也不怎么样,但是孝心可嘉。看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我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陈阳淡淡说道。
“行,你救活了我爹,那我也就不追究你害死我爹的责任了。咱们两不相欠。爹,我们走,我带你回家。”李大彪也说道,要上前搀扶李老汉。
结果,啪一声脆响,亲爹李老汉狠狠给他来了一巴掌。
“我都说了,我的死和小神医无关,你耳朵塞驴毛了吗?怎么就听不明白?”李老汉气急败坏道。
“爹,你是吃了他的药才死的啊,怎么可能和他无关?虽然他救了你,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咱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李大彪一脸的无语,还有些欲哭无泪。
“小神医,你来说吧。”李老汉回头看了看陈阳。
陈阳提了提手里的一个药袋子。
这个药袋子上还有天医馆的标志呢。
正是陈阳开出药方后,李老汉到天医馆抓的药。
李老汉的尸体被运到这里时,没吃完的药也带过来了,准备进行化验,就放在验尸台旁边的一个桌子上,被陈阳发现了。
“你父亲确实是吃了这里面的药,中毒身亡的。问题出在其中一副叫牛黄的中药上,可我开的药方上根本没有这副药,我不知道牛黄为什么会在这里面。”一边说着,陈阳一边把没吃完的牛黄从药袋子里拿了出来。
“牛黄会和药方里的一副中药相克,产生药物中毒。这便是你父亲的真正死因。”陈阳又接着说道。
孙法医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两种中药的药性相反,放在一起确实会产生药物中毒。虽然毒性没有十分强烈,但是对一个心脏病患者来说,也足以致命了。”
“什么?”
顿时,李大彪脸色一片铁青。
这药还是他去天医馆帮老父亲抓的呢,当时根本没注意药方上有没有牛黄,天医馆给抓了什么药就是什么药。
关键抓完药后,药方被天医馆拿走了,没有对证啊。
“你的意思是天医馆抓错药了?这可能性不大吧?你又怎么证明你开的药方里没有牛黄呢?”李大彪还是有些不大信道,认为陈阳是在推卸责任。
“我自然有办法证明。每一份药方我都会留下备份。即便你的这一份药方不见了,我的备份药方还在。那药方便能证明我没有说谎。你们等我一会,我先打个电话。”
陈阳现场给香莲嫂子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去小诊所里寻找到那份药方,拍一张照片发过来,省得他回去一趟了。
香莲嫂子在家里等得花儿都要谢了,接到陈阳的电话,激动得声音都哽咽了。
“嫂子,你别哭啊,我现在不好好的吗?你现在帮我做一件事情,去小诊所里帮我找一份药方。这份药方对我很重要,能洗刷我的清白。”陈阳对着电话说道。
李香莲一听,哪里敢怠慢,连忙就去小诊所找了。
十几分钟后,一张药方的照片发到了陈阳的手机里面,给大家看了一看,上面确实没有写到牛黄。其他的药材完全能对上号。
真相昭然若揭,陈阳是无辜的,问题出在天医馆。
至于天医馆为什么这么做,陈阳心里有数,肯定还是因为他。
因为他抢了天医馆的生意,还打了副馆长赵敬堂的脸,天医馆为了报复他,就做出了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陷害他。
关键,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天医馆简直太黑了,视人命如草芥。
陈阳不禁怒从心头起。
“小神医,我错了,我不该在没调查清楚的情况下,就冤枉你。”李大彪自责的说道。
啪啪啪!
他对自己的两张老脸抽了几下,以表歉意。
陈阳无话可说,也懒得和这种大老粗一般见识。
“天医馆,我日泥姥姥的,药都能给我开错,差点害死了我爹,我去和他们拼命。”李大彪暴跳如雷,气势汹汹的要杀向天医馆。
“混账东西,给我站住。有警察在这里,你瞎逞什么能啊?”李老汉对李大彪喊道。
“是啊,这种事情交给我们警察处理就好了。我们一定会把真相调查出来,还李大叔和小神医一个清白。如果真有什么猫腻,必定会让凶手受到惩罚。”陆大发一脸正色的说道。
“陆所,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我现在就带人去天医馆调查。”杨威龙自告奋勇道。
“好,去吧,你刚才冤枉了小神医,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必须给我调查清楚了。”陆大发应允道。
“放心好了,陆所,我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说完,杨威龙就准备要出发了,对现场的几个属挥挥手,要带他们一起去执行任务。
这时,却听一道雷霆之声响起:“站住!你去执行任务,你有这个资格吗?”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阳,正一脸冰冷的看着杨威龙。
众人一听,全都惊呆了。
不知道这小子要干啥。
“小神医,你是什么意思?我是警员,副所,你怎么能说我没有资格去执法?这是人民群众赋予我的权利啊。”杨威龙看着陈阳说道,淡淡笑了笑。
啪!
话音才刚落下,一个大巴掌就抡到了脸上。
这一大巴掌,势大力沉,简直骇人。
杨威龙的身体当场横飞了出去,喷出一嘴的血,还有几颗牙齿飞了出去。
轰隆一声,人撞到了墙壁之上,落地之后痛苦的直抽搐,一整张脸严重变形。
嘶嘶!
所有人倒吸凉气。
凶残!
实在太凶残了!
这可是一位副所啊,竟然说打耳光就打耳光,说出去都没人肯相信。
而这竟然还只是刚开始。
紧接着,啪啪啪,陈阳又连抽了三个巴掌出去,又三道身影横飞而去。
脸全都被抽得没有人样了,凄惨至极。
“老子在清河村说的话,你们还记得吗?老子要拿掉你们的乌纱帽,你们不会以为我是在和你们开玩笑吧?”陈阳冷冷的说道。
杨威龙和三个同去清河村抓捕陈阳的警员全都一呆,想不到陈阳真要对他们下手。
一个陈阳他们不怕,关键陈阳背后站着乔家啊。
如果乔家要治他们的罪,别说他们的乌纱帽了,就是小命都有可能不保。
“混账东西,看看你们都做得什么事?老子平时教导你们为官一任,要造福一方,权利是把双刃剑,一个不好会劈到自己身上,你们踏马的都当耳旁风是吧?现在好了吧,踢到铁板上了。还不快向小神医道歉求饶?小神医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和你们一般见识的。”陆大发训斥几个属下道,还给陈阳戴了一顶高帽子。
“小神医,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之前是我鲁莽了,你别和我一般见识。我发誓,以后我一定秉公执法,绝不徇私舞弊,否则天打五雷轰。”杨威龙对陈阳道歉道。
“小神医,我也错了,我改,一定改。”
“以后我想当个好警员,为以前的所作所为赎罪,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
杨威龙和三个警员当时就怂了,接连给陈阳道歉,求放过。
“不好意思,人民群众之前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没有把握好。现在还想要机会,晚了。因为机会从来都只有一次。我要是原谅你们,就是对人民群众的又一次伤害。所以,你们的乌纱帽必须得拿掉。”陈阳愤慨的说道。
然后,看了看陆大发,说道:“陆所,我不相信这四个家伙屁股是干净的,尤其这个杨威龙,心术不正,肯定坏事没少干。我要你把他们开除,然后好好调查一下,有罪责的一定要绳之於法。你能做到吗?”
陆大发一听,顿时脸色狂变,脑门子渗出一层虚汗,说道:“好好好,我一定严肃处理他们。”
乔家家主就在旁边站着呢,他哪敢拒绝啊。
他的屁股也不干净,如果乔振华参他一本,余生就只能在牢房里渡过了。
“这件小小的事情,陆所不会完不成吧?如果完不成,我可以给市局的刘局通个电话,让他派人来辅佐你。”乔振华淡淡地道。
“别别别,乔家主,没有必要惊动上面。他们都日理万机的,每天工作那么忙,打扰他们不好。我陆大发保证完成任务,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陆大发一脸恐惧的说道。
“来人,把这四个家伙抓起来,扔进审讯室里,等会我亲自来审讯。”陆大发一声大喝。
很快,杨威龙和三个警员就被抓起来了,扔进了审讯室。
风水轮流转,杨威龙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有一天会转到他身上。
这时,陈阳,李大彪,乔家众人,还有陆大发带着的几个警员,来到了天医馆。
李大彪气势汹汹,一马当先,一脚把天医馆的玻璃门给踹开了。
咔嚓!
那玻璃门撞到墙壁上后,竟然裂开了,碎成一地的玻璃碴子。
这时天医馆正在上班时间,馆内有很多病人,还有人专门是来抓药的。
听到这动静声,全都吓了一跳。
“赵长河,赵敬堂,踏马的给我滚出来。”李大彪对着天医馆里面大声喊道,大嗓门宛若惊雷。
“谁踏马敢来我天医馆闹事?活腻了不成?”
馆内冲出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刚要想对李大彪动手,突然见到后面还跟着几个警员,立马都怂了。
此刻,天医馆的馆长办公室内,赵长河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内来回转圈圈,有些不能淡定。
“电话还没打通吗?”赵长河向儿子问道。
“打不通,应该在忙吧。”赵敬堂说道,给杨威龙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看了看紧张的老父亲,接着又道:“爸,你就放心好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们做的这么隐秘。而且所里都是我们自己人。那姓陈的小子一定死定了。”
“可是我右眼皮直跳,心慌意乱,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赵长河愁容满面。
“如果真的发现了什么,把我天医馆牵扯进去了,我们还可以说是药剂师抓错药了,把责任推到药剂师身上。我父子二人不会伤到一根汗毛。”
“嗯。”
赵长河点了点头,感觉儿子说的话很有道理,也放下了几分心。
两人正说着,嘭地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踹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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