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耸了耸肩,笑呵呵道。
“老婆,我不太明白啊。”
“哼,你少装!”苏清雅冷哼一声,目光看着凌天,充满了怀疑。
刚才在会议室,凌天那么乖巧的离开,她就感觉不对劲。
结果,凌天一走,张继松立刻就拉肚子。
最后,竟然严重到被120给抬走了。
要说是巧合,打死苏清雅也不信。
“你敢说,张继松拉肚子,跟你没关系?”苏清雅问道。
“没关系啊。”凌天双手一摊,无辜道。
“信你才怪!”苏清雅冷哼道。
“你不信啊?”
“那要不,咱打个赌?”凌天嘿嘿一笑,目光落在了苏清雅的某个部位。
“呸,不赌!”
苏清雅俏脸一红,毫不犹豫的拒绝道。
经过前边两次,她哪还敢跟凌天打赌?
“真不是你干的?”苏清雅面带疑惑,向凌天问道。
“你要是不信,随时可以来找我打赌嘛。”
“嘿嘿,赌约,你清楚的。”
凌天双手揣兜,吹着口哨离开了。
苏清雅粉拳握起,看着凌天那懒散的背景,气得一跺脚。
呸,人家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这辈子,都不跟你赌了!
“晓慧,哥走了啊!”
经过张晓慧的办公室时,凌天笑呵呵的打招呼道。
“天哥,你帮我跟王总那边,说声对不起吧。”
张晓慧带着一丝亏欠,向凌天说道。
现在,张晓慧做了苏清雅的助理,自然不能再去燕云大酒店兼职了。
王飞宇给她开出那么好的待遇,她却放了人家鸽子。
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的。
凌天朝着张晓慧比了个OK的手势,得意洋洋的离开了公司。
“天哥,你太猛了,把姓张的直接干倒了?”门口,大刘神秘兮兮,向凌天问道。
凌天眼睛一瞪,义正言辞道。
“说什么呢,天哥我是那种人吗?”
“我只是看他身体内毒素不少,帮他免费扎了一针,排排毒而已。”
“他要是知道了,还得感谢我呢。”
“哦,了解了解。”大刘赶忙点头,露出恍然的神情。
心中却道,我信你给鬼!
不过,大刘对凌天是真服了。
不管是谁,遇到天哥,是保准倒霉啊!
胡东、张浩、吴雨燕、吴勇这些公司内部的人就不说了。
现在,连鼎鼎大名的万荣集团的太子爷,遇到天哥,也站着进去抬着出来了。
天哥,太威猛了!
“走了啊!”
凌天打了个招呼,坐上车离开。
“凌总,回公司吗?”司机小心翼翼的问道。
凌天想了想,突然道。
“你知道林家庄吗?”
司机的眼睛,顿时一亮,赶忙说道。
“凌总,你要问别的地方,我可能不知道。”
“但林家庄,我太熟了。”
“因为,我家就是林家庄的。”
“哦?”凌天不由露出惊讶之色,“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林悦的女人。”
“年龄,大概在六七十岁左右。”
司机想了想,随后摇头,带着一丝歉意道。
“村子里的老人,见了面能认识。”
“但叫什么名字,还真不知道。”
“走,去一趟林家庄!”凌天眉头一扬,开口道。
“好嘞!”司机答应一声,直奔林家庄而去。
凌天坐在车上,思绪飘荡,想起下山前,老头子交代的三件大事。
这第二件,就是让他去一趟林家庄,找一个叫林悦的女人。
如果林悦过得很好,就不要打扰,偷偷拍个照片发给老头子就行。
要是过得不好,也不要惊动她,尽力帮她一把,让她晚年无忧即可。
尤其是,不管如何,也不能被林悦察觉。
凌天问了好几遍,这个林悦跟老头子是什么关系。
结果老头子含糊其辞,模棱两可,就是不告诉凌天。
让凌天一度怀疑,这个林悦十有八九是老头子的老相好。
“这个老东西,有了秦寡妇,还惦记着老相好。”
“真是贪得无厌!”
车子开了近两个小时,到了一处破旧的小山村。
“凌总,这就是林家庄了。”一进村子,司机说道。
“别叫我凌总了,不习惯。”
“叫我天哥吧!”凌天笑着道。
司机心头一跳,随后赶忙惊喜道。
“好的,天哥!”
“对了,天哥,我叫林飞,去年刚退伍回来。”
“你叫我小林子就行了。”
林飞的心情有些激动。
凌总和天哥,这两个称呼的意义,可完全不一样啊。
叫凌总,非常的正式,说明两个人是工作关系。
可是叫天哥,那就不一样了。
一下子就拉近了他与凌天的距离,他怎能不高兴?
“天哥,要不先去我家?”
“这都中午了,我让我妈做点家常饭,咱先把肚子问题解决了。”
“不麻烦阿姨吧?”凌天笑着道。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林飞赶忙说道。
不一会,车子停在了一处低矮的平房前。
“天哥,这就是我家。”
下了车,林飞走上前,推开门大声喊道。
“妈,我回来了!”
院子中,一个头发花白的妇女,正端着一盆刚洗过的衣服准备晾晒。
听到声音后,抬头望去。
当看到林飞时,手中的盆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林子,你怎么回来了?”
“妈,我陪老板来村子里办事。”林飞笑着道。
“这不中午了,就想着……”
话没说完,林飞脸色猛地一变,目光突然落在了房间门口处。
只见一个神色颓废的男人,坐在轮椅上,正朝他望来。
见林飞发现了自己,男人赶忙转动轮椅,想要避开林飞的视线。
“爸!!!”
“你的腿怎么了,爸!”
林飞一声惊呼,一下子冲到了屋里。
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父亲,眼眶瞬间湿润,焦急哽咽道。
“爸,才半年不见,你这是怎么了啊?”
林飞的父亲,眼圈发红,挤出一丝笑容道。
“没什么事,前段时间不小心摔了一跤。”
林飞低头,一把将父亲的裤腿,给拉了起来。
当看到那干枯的双腿上,狰狞的伤疤时,一股滔天的杀气,汹涌而起。
“爸,你告诉我!”
“这是谁干的!”
林飞的母亲见状,赶忙跑了过来,急急道。
“小林子啊,你爸真是自己摔的。”
“你和老板回来,先办正事要紧。”
“快去忙吧,妈就不留你了。”
说着,林飞的母亲伸手就将他朝外推去,眼中还带着一丝慌乱。
砰!
就在这时,破旧的木门被人一脚狠狠的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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