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凡倒也没有急着联系那服装厂的老板，而是先给古老四打了一个电话。
这古老四也算是一个商业方面的小天才了，这方面的事情问问他准没错。如果可能的话，看看古老四认不认识服装设计方面的人才，到时候给挖到那服装厂也是可以的。
听了黄子凡问怎么才能盘活一家服装厂之类的话后，古老四也不禁有些懵，随后就问道：“师父……你这业务范围也够广泛的啊！怎么又要投资服装行业了啊！”
黄子凡无奈之下，就只能把老爸老妈的情况和古老四说了一下，表示就算只是为了能让老爸老妈过得开心一些，这服装厂自己也必须得救！
古老四闻言犹豫了一下，说：“其实在海城，像这种服装厂有不少，二三十年前……海城的服装业那可是全国的标杆，倒也的确是兴盛了好长时间。不过现在……好多都是跟不上社会的发展，慢慢就被淘汰了！”
“按说这种有一定年头的服装厂，是真的没什么投资的价值。设备老旧……里面的员工也大多思想守旧，毫无创新的精神。所以投资这样的服装厂，都不如从零开始，直接建一座新厂！”
“反正这旧厂的设备也没什么价值，只能拿去卖废品，然后还得重新购进新设备。接手旧厂你也不能让人家原来的员工都解雇下岗，毕竟这样会引起很大的麻烦。所以哪有建新厂，重新招一些年轻的、有活力的工人好啊！”
“不过……既然师父您要投资这家服装厂根本就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要给父母一个安心的生活环境……那我想想办法吧，看看能不能说服我家老爷子，让我们家旗下的服装厂和他们搞搞合作，或者是直接把他们厂子收购了。”
“反正伯父伯母只是对工作了几十年的厂子有感情，又不是对工厂老板有感情，只要工厂能正常运转下去就行呗！至于你说的……要挖一个知名的服装设计师，这个还真不好办！但凡是有些本事、有些名气的服装设计师，谁愿意去那种濒临倒闭的服装厂工作啊？就算你给的钱多也没用……那帮家伙傲着呢，有时候他们更看重的是你能不能让他们获得更多的荣誉和名气，至于钱的话……他们反正也不缺钱，多挣点少挣点都不是大问题。而且只要有了名气，他们以后自然会赚得更多……这点儿账他们还是能算得清的！”
听古老四这么说，黄子凡微微皱起眉头，说：“那就再说吧……让古老爷子帮忙收购就算了，实在不行我就给他们厂注资个几千万，让他们先撑着，到时候也可以和你们古家的生意合作一下，看看能不能走出一条路来，要实在不行我再想办法吧！”
看来想要盘活那家服装厂，还是绕不开服装设计师这一关，黄子凡琢磨了一下心里就已经有数！
要是实在找不到好的服装设计师，他自己先上去顶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他以前并没有学过服装设计，甚至连点美术的功底都没有。但那还叫事儿吗？一个自主设置的任务顶上去不就完了，像这种通过自主学习就能够掌的技能，在系统这里，是没有任何难度的，一个系统任务的奖励就出来了！然后接着再用天赋点往上一顶……分分钟就能把自己顶到一个顶级服装设计师的水平，简直不要太容易！
唯一麻烦的就是……这又要牵扯到黄子凡的不少精力。毕竟只靠着他这么一个服装设计师撑着，那……他还用不用干别的了？呃……不对，这事儿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去做啊！
想到这里，黄子凡连忙在心中呼唤了一下小灵，然后问道：“小灵，你可以做服装设计的工作吗？”
小灵回答说：“当然可以……我可以现在就全网络搜集相关于服装设计的所有信息，进行整合一下，大约十分钟后就可以为主人设计出符合时代潮流的任何类型的服装。只不过小灵毕竟算是人工智能，和人类比起来可能会缺少一些想象力和灵性。所以……小灵大概可以帮主人设计出处于世界高水平的作品来，但想要设计出全球最顶级的作品，这个可能性就很小了！”
黄子凡顿时眼睛一亮，能达到世界高水平那就已经足够了，自己又不是要去参加什么世界级的服装设计大赛，没必要非得弄一些惊天动地的顶级作品，只要能够设计出足够新颖的款式，解决服装厂在这方面的困境不就可以了！
“那……小灵你要是整合完相关的信息后，平均大约多长时间能设计出一款全新的作品来啊？”
小灵回答说：“大概平均一秒钟上千款吧！”
黄子凡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喷出来，随即就忍不住叉着小腰一阵哈哈大笑！
一秒钟上千款，这简直比请一万个高级时装设计师还厉害了吧？所以……服装厂的问题，在自己这里，那根本就不叫问题啊！小灵居然还有这方面的能力，那么看来……不开一家服装厂，还真的是有点儿浪费资源啊！
这样的话……看来是得那服装厂的那位孙老板好好谈谈了！
想到这里，黄子凡便按照老妈发来的电话号码给拨了过去。
电话连响了六七声才被接起，然后就听到一个感觉有些颓废的声音传来：“你好，我是孙宇，请问你是哪位？”
“你好……孙老板是吧？我姓黄……想和你谈一下服装厂的事情。”
“嗯……你要和我谈服装厂什么事情？是要谈代工方面的单子吗？或者还是推销原料啊？那你和供销科的老吕谈去吧，我可以把老吕的电话号码告诉你……”
“不不不……我是想谈一下投资的事情。听说你们瑞新服装厂最近经营遇到了一些困境，不知道孙老板有没有想过接受一笔投资，或者是转让股份的想法啊？”
“嗯？你是认真的！”
这下，那孙宇顿时就来了精神……工厂的事情现在都快要把他愁死了，那笔出口业务的违约金都快要把他压垮了。现在他也只能是尽力地拖着，可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一旦法院强制执行，到时候他们厂的账面又没有那么多的资金赔付，搞不好就得直接把他们的厂子给封停了。
他也有托人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能给厂子一些投资，虽然他对服装厂的前景也不看好了，但不管怎么说也先把眼前这一关挺过去再说啊！不然的话……那他可就真的血本无归了！
没想到……这正瞌睡呢，居然就有人来送枕头，竟是有人主动打电话和他谈投资的事情！就是……这个声音听起来这么年轻呢？难道是天生娃娃音？唉……管他呢，先约出来见见再说，或许这就是他们厂最后的机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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