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苏府的管事匆匆赶来,看到苏青时身上有伤,顿时急了。
宋芷歌并没有和苏青时有太多的交集,直接让管家去处理。
守卫在短暂的盘问之后,就带着一群人离开了,剩下的人则是跟随着他们返回了自己的府邸。
苏青时想起方才与宋芷歌一起对抗那些黑袍人,她一把将关心自己的人从苏家赶了出去,朝着宋芷歌走去。
“嘉禾郡主,你没事吧?”
只是,此刻的宋芷歌,对于苏青时的话,并未放在心上。
就在刚才,苏青时以一人之力,硬生生的将那些人全部拦了下来,甚至还杀死了好几个人,可是,那些人的尸首却还没有来得及处理。
宋芷歌注意到,在其中一人的身边,有一枚徽章。
宋芷歌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弄清楚这些人的真实身份,当即走了过去,想要确认一下。
只是,当她的目光落在那枚令符上时,宋芷歌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抹不悦之色。
这个牌子,她曾经看过!
之前,他和裴煊商量改造这条街的事情,就是在裴煊的房间里,和他一起商量的。
也就是那一次,她在裴煊的藏书阁内,看到了这样的一枚徽章!
那几个要杀她的黑袍人,会不会和裴煊有关系?!
宋芷歌尽管不愿承认此事和裴煊脱不了干系,可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苏青时只当是宋芷歌受伤了,这才再次大声询问。
宋芷歌这次却是听到了,她快速的拿着那块牌子,藏在衣袖中,然后,便走到了苏青时的面前。
“没事,我没事!”
“他只是被那些突如其来的黑袍人给吓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芷歌看着满面焦虑之色的苏家管事,突然想到了苏青时的伤势,当即吩咐了一声,让苏家的管事赶紧带着苏青时去苏府看病!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苏少爷的伤可不能耽搁!”
“你赶紧带苏少爷回家,还有,让大夫给苏少爷看看!”
想必是被宋芷歌这么一说,苏府的管事才反应过来,立刻让苏府的人把苏青时抬到了车上。
如果不是苏青时护着她,她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当下,她连公主府都没来得及回去,直接随着苏府的人往苏家而来。
苏青时被抬到了自己的小院里,老总管马上带着大夫进来,给苏青时看病。
就在这时,苏江雪一脸焦急的跑了进来。
“云儿,听说你和哥哥被人刺杀了?!”
“你没事吧?”
宋芷歌看着苏江雪对自己的关切,心中的愧疚更甚。
若不是苏青时执意要将她带回来,苏青时又怎么会被人陷害,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至于苏江雪,在知道她和苏青时遇袭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是否受了伤!
“雪儿,我错了。”
苏江雪闻言也是一怔。
她还真不知道自己哥哥的伤势,只知道宋芷歌和她哥哥被人刺杀,所以才会第一时间赶来。
“韵儿,怎么了?”
苏青时受伤的事情,宋芷歌当然不可能再藏着掖着,她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苏江雪。
当得知宋芷歌遭遇杀手,并且还是冲着宋芷歌来的时候,苏江雪整个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若不是她哥哥坚持要将宋芷歌带回来,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宋芷歌!
想到这里,苏江雪一把抓住了宋芷歌,“云儿,你平安无事,太好了!”
“我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不会有事的!”
“要不是我哥,我恐怕已经被他给杀了。”
苏江雪的眼睛瞬间就变得通红,宋芷歌更是一脸的感激,“雪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把苏青时带回来,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你,你赶紧过去给他检查一下,也不知道伤得怎么样了。”
苏江雪闻言,也不敢怠慢,当即就要离开,却也没有忽视宋芷歌的心情。
“韵儿,不要着急,我很快就会回来!”
她知道宋芷歌心里很愧疚,但这个时候,她却不能进来,因为她最关心的,就是哥哥的伤势。
没过多久,苏江雪就出现在了院落内。
望着满面焦虑之色的宋芷歌,她突然展颜一笑。
“韵儿,你放心吧,大夫说了,他只是受了点轻伤!”
“他是个大老爷们,身体结实,过些日子就好了,你莫要怪自己!”
你不觉得愧疚?
当然不是,但现在她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
看着宋芷歌疲惫的模样,苏江雪有些担心的说道:“云儿,你受了这么大的惊吓,不如就在这里住着如何?”
宋芷歌摇摇头,道:“雪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但是,经过今天这件事,明天全城都会知道了。”
“如果我现在还留在这里,只怕会给苏府带来不好的印象!”
苏江雪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她努力的让宋芷歌留下来。
宋芷歌明白苏江雪这是在为自己着想,于是开口向苏江雪说道:“雪儿,他们正在被守卫追杀,他们应该没有时间来照顾我,你不用太过担心!”
苏江雪看着宋芷歌执意要走,也明白宋芷歌再待下去肯定会不安,还不如把她送回公主府,这样她才能安心一些。
再者,他哥哥毕竟受了伤,如果父母责怪宋芷歌,她也拦不住,也不想让宋芷歌因此而愧疚。
“好吧,如果你非要走的话,我会让我们的人跟在你身边,直到你回到公主府!”
宋芷歌向苏江云道了一声谢,随后在下人的保护下,平安的返回了公主府。
这一次的遭遇,当真是惊心动魄,即便知道宋芷歌已经被吓破了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给她倒了一杯安神的药。
“郡主,这是宁神丸,你最好在睡觉之前,把它给我服下!”
宋芷歌拿着牌子,又给巧云服下了一碗安心药,然后就让她先下去,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怔怔出神。
她将手里的信物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想着自己被刺杀一事,和裴煊有没有联系。
她想,如果不是他的人,他应该也知道。
如果能弄清楚他们的身份,她就可以早做准备了。
只是,一想起裴煊和邹君婷的遭遇,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和裴煊交代,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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