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驱病纵马而出,指着织田信包的鼻子破口大骂,“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大周的勇士!”
“杀啊!”
霍驱病怒吼一声,身先士卒,率领着三万大刀队就冲杀了出去。
“杀!”
织田信包也不甘示弱,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带着十万大军就迎了上去。
转瞬间。
两军便碰撞在一起,喊杀声震天动地,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楚阳站在高处,看着眼前惨烈的战场,眉头紧锁。
他没想到小小东瀛竟然有如此多的军队,现在伊势城这里就出现了十万。
九州岛估计也有十万左右。
东瀛都城估计在二十万左右。
而福士山哪里不但有十几万的士卒,还有三十万的民兵!
这要是全部集结起来,可是妥妥的百万大军啊!
“看来,想要征服东瀛,比想象中要困难啊!”
看着眼前如同修罗场一般的景象,楚阳心中泛起了嘀咕。
三十万大军听起来声势浩大,可其实只有二十万,而且留下守岛运来的就占了十万。
现在分兵三路后,自己手中也不过才三万余人,这还是加上那些新招募的乌合之众,真正能打的精锐,满打满算也就一万出头。
若是东瀛人反应迅速,集结优势兵力各个击破,那自己这番豪赌可就输了个底朝天。
“殿下,我军兵分三路,又全体出击,若是东瀛集结兵力逐一击破,这可不是好事啊。”
周瑜摇着羽扇,眉头紧锁,显然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听到这话,楚阳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先生有何妙计?”
周瑜长叹一声,将羽扇插进腰间,低声说道:“殿下,普天之下哪有什么妙计,不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想要破局,就必须舍弃一些东西。”
楚阳心中一凛,他知道周瑜这是要出狠招了,可眼下也的确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先生但说无妨,只要能破局,本王什么都愿意舍弃!”
周瑜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足足过了几分钟才缓缓开口。
“殿下,这个大刀队在东瀛烧杀抢掠,可谓是恶迹昭著,估计现在整个东瀛都恨不得将他们生吞活剥。”
楚阳听到这话,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他没想到自己刚刚召唤的三万大军,竟然为了破局就要出卖了,这未免也太过… …
“先生的意思是… …”
楚阳有些迟疑的问道。
周瑜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殿下,我们可以派人给福士山的东瀛大军送一份书信,就说霍驱病的大军出现在了此处,并且已经攻破了伊势城,请求他们速速派兵支援。”
楚阳闻言顿时恍然大悟,若是福士山的东瀛大军收到消息,必然会认为霍驱病这支孤军是块肥肉,定然会倾巢而出。
到时候福士山兵力空虚,自己的三万大军便可趁机杀入,一举拿下福士山!
“妙啊!先生此计真是妙不可言!”
楚阳大吃一惊,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心狠手辣了,没想到周瑜这一出手,比他还要狠上三分!
“殿下过奖了,此计虽然可行,但霍驱病和他的三万大军… …”
周瑜说到这里,便不再言语,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楚阳。
楚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狠下心来。
“或许只能如此了吧,这只是开始,我们占据福士山以后,定会被整个东瀛围攻,那时候的情况会比现在还要复杂!”
“那就有劳先生写信了,我这就命人送出去。”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很快。
一名亲兵乔装打扮,带着一封加急信件出发,一路疾驰,直奔福士山而去… …
而此时。
远在千里之外的琼州。
楚棋正与一位身穿青衫,手持折扇的谋士对弈。
“先生,你说我的七弟,究竟在东瀛搞什么名堂?”
楚棋落下一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三皇子,这七皇子一向不按常理出牌,谁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
那谋士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不过什么?”楚棋眉头一挑,饶有兴致的问道。
“不过在下夜观天象,东瀛必有浩劫。”
那谋士摇着扇子,故作高深地说道。
听到这话,楚棋放下手中的棋子,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先生,你这话说的,东瀛年年地震海啸不断,也算不得什么新鲜事吧?”
“非也非也,”
谋士摇了摇手指,“在下说的是人祸,而非天灾啊!而且,这浩劫的源头,正是三皇子您的好七弟啊。”
“你是说,老七会赢?”楚棋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胜,他自然是会胜的,毕竟手握重兵,又有周瑜那样的智囊辅佐,区区东瀛弹丸之地,不在话下。”
谋士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这估计是一场惨胜,而且,这一战过后,之前威震大周的七皇子楚阳,大有可能不复存在……”
楚棋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谋士轻笑一声,用一种‘你懂的’的眼神看着楚棋。
“三皇子想想,七皇子此番出征,虽然打着为国征战的旗号,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为了什么。”
“如今他羽翼渐丰,手握精兵强将,若是再让他立下赫赫战功,班师回朝,这大周的江山可就易主了。”
“而七皇子胜利以后,必定损兵折将,能回来几万人已经不错了,那时候他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无处安身。”
“毕竟当年匈奴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你的意思是?”
楚棋的瞳孔微微收缩,他自然明白谋士的意思。
若是楚阳真的凯旋而归,那等待他的,恐怕不是鲜花和掌声,而是……万丈深渊!
“三皇子,您别忘了,这世上,最忌惮功高震主的,是谁啊?”
谋士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人听了去。
楚棋沉默了,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那人身穿龙袍,头戴冕旒,端坐在金銮殿上,不怒自威。
“你是说……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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