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双看了看穗岁,又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看外头,问道:“你那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不带着一起吗?”
穗岁笑道:“两个孩子年纪还小,怕他们跑来跑去的不懂规矩冲撞了人,而且,狩猎场上毕竟不太安全。”
江梓双有些可惜,她还挺喜欢那两个小家伙的,今天是见不到了。
官员们的马车陆陆续续出发后,宫里的队伍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车轮在石子路上缓缓滚动,掀起细微的尘埃。
因着上回宫中临光宴刺杀,明昌帝对自己的安危很是担忧,这次的护卫军跟了数百人,一队队身着铠甲的士兵整齐地围在马车的两侧。
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护卫军的统领赵子墨和副统领薛逸飞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明昌帝的左右。
赵子墨说道:“老薛,你去守着皇后娘娘的轿辇。”
身着一袭白色战袍的薛逸飞应声停下脚步,等着皇后的轿辇到了,他默不作声地跟在一侧。
相比于赵子墨擅长用剑,薛逸飞则是擅长轻功和暗器,能在瞬息之间化解危机。
赵子墨雷厉风行,薛逸飞沉默寡言,两人虽然性格迥异,但都对明昌帝和皇后十分忠诚。
青鸾见薛逸飞跟在了皇后娘娘的轿辇旁,不由地攥紧了衣袖。
皇后娘娘进宫前就认识薛逸飞,她不禁怀疑,薛逸飞是不是为了皇后娘娘才进宫的。
正冥思苦想着,乔雅芷说:“今日本宫身边带的侍卫多,薛大人还是去保护皇上吧。”
薛逸飞面色一沉:“皇后娘娘,就这么厌恶属下?”
乔雅芷压低了声音:“本宫不是这个意思。”
薛逸飞说:“属下是奉统领之命来保护娘娘的,如是娘娘不喜欢属下,可以可统领说,让统领换一个人来保护娘娘。”
乔雅芷无声的叹息,没有再说话。
后宫人数不多,想着整日拘束在宫中也是闷的慌,乔雅芷便让几个嫔妃都随行跟着了。
到了围猎场,四个新进宫的妃嫔都十分的兴奋,四个人故作成熟稳重,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可那双眼睛却是亮的很,她们从未参加过春猎,对此感到十分的新奇。
猎场四周,树木葱郁,枝叶繁茂,阳光洒落在广袤无垠的原野上,远处似乎还能看到奔跑着的兔子、鹿、山鸡等,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远处,山峦起伏,连绵不绝,山间的树木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翠绿,偶尔还能听到鸟儿的鸣叫声。
猎场中央,是一片开阔的空地,四周彩旗飘扬,猎猎作响,一些跃跃欲试的武将已经换上了猎装,手持弓箭,骑着骏马。
在猎场的边缘,搭建着几座简易的帐篷,其中最大的一个是明昌帝的主帐,几个中等大小的是给妃嫔和娄钧等人的,剩下的小的是给其余随行的官员使用。
穗岁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草木香气,夹杂着泥土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娄钧牵着她的手在猎场里面慢慢地走着,要在这里住大半个月,他带着她提前熟悉熟悉环境。
穗岁看到沙地上,两根粗大的树枝之间悬挂着一架秋千,秋千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看了好一会儿。
娄钧注意到穗岁的目光,问她:“听说是皇后娘娘听说有大臣会带着孩子过来,就命人搭建了这秋千,怎么,你也想荡?”
穗岁点点头,又摇摇头:“那是给小孩子预备的,我一个大人去荡,让人瞧见了难免笑话。”
娄钧笑而不语,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逛完了猎场后,娄钧和穗岁回了营帐休息,这营帐很大,后面还有专门沐浴净身的地方。
因为很多大臣都带了女眷来,每个营帐之间的间隔较远且门口都守着自行带过来的丫鬟和侍卫,隐私性也算是比较好。
穗岁坐下喝了几口茶后,娄钧被明昌帝叫走了,又过了一会儿,松莲进来说:“夫人,卫夫人来了。”
穗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卫夫人就是卫景澄和卫景音的生母,竺氏。
竺氏和穗岁客套寒暄了几句后,切入正题:“都是自家人,我也不见外了,景音这孩子,她其实……她其实不想进宫。”
穗岁点点头:“我知道的,夫人今日来是想着在明年选秀女之前,将景音的婚事定下来?”
竺氏轻轻地抚摸着茶杯的边缘,脸上露出了几分沉思之色:“景音有很多话都不和我这个当娘的说,反倒是和你比较亲近。”
“也怪我这个当娘的,从小对她管教的过于严格……你瞧我,扯远了。”
“我想着,若是你有空,能否帮我问问景音有没有喜欢的人,同时,请你帮忙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青年才俊,可以值得景音托付终身的。”
穗岁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你放心,我会留意的。”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竺氏便离开了,天色渐渐暗了起来,穗岁吩咐冬莺冬鹊准备热水沐浴。
冬莺和冬鹊为她梳理着湿润的长发,将她的长发梳理得顺滑如丝。
穗岁刚沐浴后,帐子里有一层水汽,散发着花朵香甜的味道。
穗岁沐浴出来的时候,因为身上半干半湿的,她索性没有穿肚兜,而是直接将寝衣套在了身上。
娄钧掀开营帐帘子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衣衫松松垮垮的半遮半露,穗岁正在低着头系着腰间的衣带,可那上半身的美好娇柔隔着薄薄的纱衣更显得诱人娇媚。
她的肌肤因为刚刚被温暖的水浸润,此刻如玉般温润,泛着淡淡的红晕。
娄钧口干舌燥,屏退了丫鬟们快步走了过去,声音粗哑:“还穿什么,别穿了,穿了还得脱……”
他和明昌帝在营帐中喝了酒,怕身上的酒气熏到她,也快速沐浴了一番,用茶水漱了口。
他出来后一手拦住穗岁的腰,低头握住她的手举到头顶,将她压在墙上,湿润的唇瓣隔着薄薄的衣料贴上了那美好。
“唔……”
“侯爷,妾身的头发还是湿的,等擦干了……”
娄钧将穗岁的湿发拢到脑后,轻轻拭去发梢上的水珠,水珠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滑落,隐入深入不见,他含住她的耳垂,说道:“无妨,晃一晃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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