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飞迅速调整站位,护在江梓双的身边,杀出一条路来,江梓双的剑直直地朝着贡力夫刺了过去。
贡力夫起初见她穿着女子的衣着,并没有将她当一回事儿,对她没有设防,这会儿见她忽然冲过来,猛地举起刀去躲:“没想到你这个小娘子竟然会功夫?!”
江梓双嗤笑一声:“战场上轻敌,可是大忌,贡力夫,你这兵法学的不行啊!”
说着,江梓双不再多和他废话,抬脚猛地踹在了他的胯下。
贡力夫惊呼一声,拿不稳手里的刀,捂着下半身哀嚎。
黎飞趁着他无力反抗的时候,立刻将他的手反手绑住,江梓双冲着那些还在打斗的人喊道:“贡力夫已经被抓,识相的还不束手就擒?!”
水匪们见头目被擒,士气大减,纷纷投降,还有一些缴械慌忙逃窜。
江梓双和黎飞的官兵们则乘胜追击,一路追到了水匪的老巢,将一干人等全都抓了起来。
带领着人马将贡力夫押送回京城。
……
京城,后宫的四个妃嫔都已经承宠。
明昌帝比较顾及乔雅芷的面子,虽然做不了什么,但一个月中总有大半个月是歇息在乔雅芷的宫里,只有在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才会去其他妃嫔的宫中。
明昌帝进明清宫寝殿的时候,乔雅芷正在喝汤,现在的天气闷热的厉害,乔雅芷一天下来没做什么也没说什么,却是口渴的很。
见明昌帝进来,乔雅芷放下了汤碗,屈膝就要行礼。
明昌帝快走两步将她扶起来:“不是说了,以后都不必行礼。”
乔雅芷笑了笑,自小的教养让她养成了习惯,一时间还不大好改。
明昌帝说:“这段时间,你只管吃好喝好,把身子养好,后宫的事情不必操心,左右现在宫中妃嫔也不多,她们四个也算是懂事。”
乔雅芷苦笑,其余的三个妃嫔还算是懂事,可那位玉嫔就不好说了。前朝的事情本就让明昌帝烦心,乔雅芷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就只字未提。
事情闹的那样大,明昌帝肯定是有所耳闻的,他没有主动提及,就说明不想谈论这件事情,乔雅芷也没必要找皇帝的不痛快。
这一晚,明昌帝依旧在皇后的寝宫歇息。
次日一大早明昌帝就去上了早朝,乔雅芷醒了之后,青鸾去小厨房传膳,一出来,眼前的景象吓得她差点跌倒在地上。
“呀,这是怎么了?!”
一院子的花儿都被毁了,花瓣散落,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了这些花,院子中只剩下残枝败叶。她弯腰看着那些花瓣,花瓣边缘是了不规则的缺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啄得残缺不全。
旁边的一小片花丛也是变的杂乱无章,东倒西歪。
青鸾叫来了今日值守的宫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当值的?!这里面养着的,可都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花儿!”
那值守的宫女畏畏缩缩地说:“方才,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鸟儿,对着咱们宫里的花就开始啄,还有几只在花丛中像是发狂了一般乱扑腾。”
青鸾急急地问:“那你怎么不拦着?你一个大活人,还怕一只鸟儿不成?”
宫女一脸的无奈,脸色煞白:“不是一只,是好几只……奴婢……奴婢看那鸟儿的嘴尖的很,心里害怕的不行,刚开始的时候没敢过去……后来,见皇后娘娘的花如此被糟蹋,才大着胆子将那鸟儿赶跑了……”
青鸾抬手就想要给那宫女一巴掌,可看着她年纪不大,想想自己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也就作罢,骂了她一句:“你个不中用的,你不敢上前驱赶,你可以叫人啊!一根筋的!”
青鸾骂了一通后,慢慢恢复了平静,觉得事情不大对劲:“好几只鸟儿?宫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鸟儿?你去打听打听哪个宫里的贵人养了鸟儿?”
这事儿八成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为了找明清宫的不痛快。
另一个宫女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说道:“我打听了,是玉华宫的鸟儿,宫里的宫女没关好笼子,这鸟儿就飞了出来……”
青鸾一听此事又和玉嫔有关系,气的浑身发抖,她说:“下次再看到这些鸟儿,不管是谁养的,一律打死!如今,什么都比不得皇后娘娘肚子里的皇子重要!”
皇后娘娘怀有身孕,最怕动怒动了胎气,把皇后娘娘最喜欢的花儿给糟蹋了,这不是诚心给人添堵吗?!孕妇最忌讳情绪不佳。
青鸾吩咐明清宫的宫女们:“今日,尽量不要让皇后娘娘出屋子了,看到这些花被弄成了这样,肯定要心疼的。”
青鸾指着几个太监说:“你们几个,去内务府搬些花过来,不拘是什么品种,只要是开花了的都搬过来。”
接着,青鸾又挑了几个看起来机灵的宫女,吩咐道:“还有你们几个,去春璎宫、倚淑宫、清乐宫看看,能不能借一些花过来。”
几个宫女太监脚步匆忙地出了明清宫,去各处拿花、借花。
青鸾又对守门的那几个宫女太监说:“你们记着,以后若是玉华宫来人了,就说皇后娘娘正在休息,一律不见!”
几个宫女太监忙点头应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心里也是怕的很。
……
侯府,穗岁听娄钧说疑查盐池的行踪是王喆泄露的,便想着找个由头去王家拜访,探探口风。
正巧大理寺少卿府上重新翻修了一番,要办家宴,给穗岁递了请帖,穗岁听说也邀请了王喆的夫人,她便也带着贺礼便也去了。
宇文晓帮着母亲秦氏在前院接待宾客,见穗岁带着松莲来了,她知道穗岁和鞠初月、方氏等人交好,便将她带到了里面的桌子坐下。
宇文晓说:“夫人稍坐,母亲稍后就来,宴席马上开始。”
穗岁冲着宇文晓点点头,坐在了方氏身旁,宇文晓继续说:“今日母亲请了戏班子来唱戏,有夫人爱听的桃花扇。”
穗岁坐下后,这一桌子大部分的夫人小姐她是认得的,只是左手边这一位面生,方氏主动给她介绍道:“国子监祭酒王喆的夫人敖氏。”
穗岁笑着看她:“原来是敖夫人,恭贺夫人,女儿如今是宫里的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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