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周围满是翠绿青草,而晏玉整个人覆在我身上,身下灼热得厉害。
而晏玉眉宇抚上戏谑笑意,低声提醒。
“大声些,不然虎姑婆可听不见。”
我面上依旧,可指甲瞬间疯长,掐住晏玉腰间软肉,缓慢转动着。
口中却不断溢出脆弱可怜的求救声。
“救命……你就是混账……”
晏玉疼得面色扭曲了一下,低头埋在我肩窝之上,无奈一笑。
“娘子,你下手可真狠……”
我松开晏玉腰间软肉,风情万种一笑,指甲划过他锁骨处,留下红痕。
“等等,有人来了。”
闻言,晏玉故意发出恶心的笑声。
“你叫啊,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结果下一瞬间,晏玉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我撑起身体去看,就瞥见一袭红衣的姑娘墨发高束,手持长剑立在那里。
“大胆,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欺辱妇人!”
红衣姑娘长剑落下,晏玉立马佯装惊慌,飞快逃窜离开。
我眼眸微眯,目光落在红衣姑娘身上,直接假装晕了过去。
一路上,我能感觉风声在我耳畔不断划过,最后在空气中闻见一股独属于松木的清香。
我睁开眼睛,映入眼帘便是那位红衣姑娘正单膝坐在一旁。
她正在往火堆里丢柴火,大铁锅中的水正在冒着热气。
若不是猪婆龙同我说起虎姑婆情况,恐怕我都不会相信眼前英气的姑娘会是歹毒凶狠的虎姑婆。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名字?”
我起身直接来到虎姑婆面前跪下,她立马放下柴火,搀扶起我。
“客气,我叫胡桃,你放心,那个坏人不会再回来伤害你的。”
听闻这话,我假装用手帕擦拭眼泪,一番装柔弱可怜之后,胡桃上前抱住我。
我倚靠在她怀中,指尖落在她心口处,灵力缓缓流转。
得知真相时,我睫毛微微颤动,没想到她真的是虎姑婆。
那个帮助朝阳会伤害无数个姑娘的虎姑婆。
指甲悄无声息疯长,正抵在她心口处之际,虎姑婆突然起身,躲开了重要一击。
“娘子,你渴了吧,我去给你烧水喝。”
我直接倒在竹床之上,手指托住脸颊,望着远处忙碌的虎姑婆,慵懒淡漠一笑。
左右都是逃不掉的。
“胡桃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我起身来到胡桃身后,亲眼目睹她将一个迷药粉加入茶杯之中。
胡桃吓得手一抖,忙不迭收掉东西,讪讪一笑。
“我,我给你做饭吃,要不你先喝点水?”
她将茶杯递了过来,双眸中透着紧张与担忧之色。
我淡淡注视着茶杯中还未融化的药粉,忽地轻笑,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我的确有些饿了,多谢胡桃姑娘。”
见状,胡桃松了一口气,脸上笑容也真切几分。
忽然间,她看见不远处有情况,忙不迭追了过去。
我指尖落在胡桃茶杯之上,盛有迷药的液体流淌而下,很快将其盛满。
等胡桃回来后,满头大汗,我自然就将茶杯递了过去。
胡桃毫不犹豫喝下,放下茶杯后,紧盯着我,欲言又止。
见她有些摇晃,我勾唇风情万种一笑。
“迷药味道如何?”
轰隆一声,胡桃倒地不起,但整个人还存有意识,眼珠子疯狂乱转。
我缓步靠近,裙摆飞扬间,居高临下注视着胡桃。
“你就是虎姑婆,害人性命,与邪教朝阳会勾通,实属罪大恶极。”
话音落下,我捡起长剑,抵在她喉咙之上。
瞧见这一幕,胡桃忙不迭惊慌开口解释。
“娘子,你可能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害人。”
可我早就了解过虎姑婆情况,虎脸人身,喜食幼童,爱美人,性情暴虐无情。
也压根不会相信虎姑婆的话。
“你跟马元帅如何联系的,他又所在何处?!”
胡桃眼珠子转了下,欲哭无泪回答。
“我跟马元帅来往的书信,都在蜒蛐静那里存放着的。”
“你去山泉池旁寻找,就可以找到蜒蛐精。”
我瞥了胡桃一眼,索性她现在也逃不掉,将其绑在松树之上后,就朝山泉池找蜒蛐精。
原本以为蜒蛐精是个相貌丑陋的存在,没想到扎着两个小揪揪,笑起来还有一对酒窝。
“美人姐姐,你是来找我玩的吗?”
我柳眉微蹙,直接将长剑搭在蜒蛐精脖颈之上。
“你与马元帅是如何联系的,书信又在哪里?”
蜒蛐精嘴一撇,一边哭一边撇清关系。
“书,书信都在山下陆家庄的猪婆龙那里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眸光一沉,握紧手中的剑,正欲动手,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呼唤声。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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