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小白前世被苏映枫杀了,这一世楚宁想好好的护着小白,一时过于着急了,去按君默拿着暗器的那只手时就把双手都用上了!
完事她才发现,她都几乎牢牢抱住了君默的手!
想松开,又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暗器丢出去了,就略显不自然的又道:“它可能是因为我太久没有回去,出来找我的,我这就把它打发走。”
她抱的很紧,还几乎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了,君默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才道:“我就是吓唬一下它。”
吓唬?
楚宁一愣。
然后才反应过来,他之前已经见过小白了,还跟小白大眼瞪小眼了许久……
这才放心的松开他,然后蹲下去用手指用力戳了戳那已经屁颠颠游移到了她脚边来的小东西,“你不好好睡你的觉,跑来宫里做什么啊?被人杀了炖汤怎么办啊!这宫里的人都老可怕了!”
“……”
君默跟君慕沉都很无语。
她这蛇颜色一看就剧毒无比,谁敢杀了它炖汤!
且这小东西能够畅通无阻的来到守卫森严的后宫,就说明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想着,君慕沉突然又想到了一点。
默儿说楚宁这条蛇是从那个地堡里带出来的……
如果那伙前朝余孽有着特殊的训蛇手法,这后宫里会不会也有几条跟这小东西差不多的蛇或者是其他动物?
若是有的话,之前在他的暗卫眼皮子底下送了信到安盛手里的可能就不是人了!
想到暗卫,君慕沉脸色猛然大变。
安盛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他安排在安盛身边的暗卫人呢?
他当下就坐不住了,丢给君默一句“安盛醒了后立刻让人通知朕”就领着元公公走了。
楚宁就蹲在地上随这房里的宫人一起说了句“恭送皇上”,完事她一低头,就看见小白正在舔她手腕。
她举起手腕一看,那里还有些些血。
而她刚刚去更衣的时候,只草草洗了洗手,所以没有洗干净。
此时看小白舔的津津有味,她突然想到了一点,连忙转头去问望月,“刚刚你们清理走的那个匕首,你们仔细检查了吗?”
望月点头,“那匕首上没有任何问题,不是割伤公主的那一把。”
楚宁立马又用力戳了戳小白,“你去试试能不能找到带有你此时舔的这个血的匕首。”
闻言,君默略显好笑的问:“你拿它当狗使唤?”
结果他问完后,小白冲他吐了吐蛇信子,就从它进来的那个窗户游移了出去。
君默莫名觉得那小家伙走前是在跟他说它比狗可厉害多了。
然后他才听见楚宁说:“小白有几年是以我的血为食的,且我跟着师父走南闯北救治病患的那几年,遇上特殊的病人,也会让它咬两口吸点血,所以它对血十分敏锐,只要那把匕首还在这后宫里,不论对方把那匕首藏在什么地方,它就肯定能找到!”
君默挑了挑眉,心说那小东西看来是真挺厉害。
此前它去帮宁宁姐跑腿累坏了,睡了这么些天,现在睡饱了,之后应该会时常跟在宁宁姐身边了。
有它在,再加上夜思夜想她们一起保护宁宁姐,他倒是能更加放心了。
一个时辰后,君慕沉带着皇后一起过来了。
显然君慕沉已经好好的跟皇后说过君染的情况了,皇后眼周虽然红的厉害,情绪却还算稳定。
但楚宁不放心,又给皇后把了把脉。
温澜就在她把脉的时候问:“安盛什么时候才会醒?”
“安盛公主迟迟未醒是因为失血过多,不过皇后娘娘不用担心,我已经给安盛公主服了补血的药,今天之内她就会醒的。”
“……”
温澜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等楚宁把手从她腕间收回去了,她又道:“多亏有你在,不然安盛怕是难逃这一劫啊!回头本宫得替安盛好好答谢你一番才行!”
“这是我应该做的。”
“对了,母后那边你可去看过了?”
“去过了,太后娘娘受了惊,我施针让太后娘娘稍稍多睡了些时间,应该快……”
后面的‘醒了’二字楚宁都还没有说出口,就看见杜嬷嬷搀扶着太后进来了,便退到了角落里去站着。
而萧琼芳先是十分担心的仔细询问了皇后的情况,之后才过问君染的情况。
楚宁觉得皇后跟太后能相处的如此和谐,在历来的后宫里,应该都是很难得的了。
而君慕沉趁着萧琼芳来了,叫了君默出去说话。
“朕安排在安盛身边的几个暗卫都死了,还死在距离寿安宫很远的地方,这很不同寻常,他们按理是不会同时离开安盛那么远的,可见这后宫远比我们以为的要混乱啊!你要不要带着你的宁宁姐早点回东宫?”
“不用,我此次让自己毒发的目的就在引蛇出洞,若有人胆敢来对我跟宁宁姐出手,倒是正合我意了,只不过我事先没有料到那些鼠辈不敢对我出手,而是盯上了安盛,害她平白遭了这次罪……”
“唉!别说你没料到,朕也没有料到!不过安盛的身世始终都是个问题,朕早就料到会有人拿来做文章了,早点解决了,反倒是好事一桩。”
“……”
君默不说话了。
安盛那母妃跟永华的母妃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安盛因为脸上的疤,本就要比常人更敏锐脆弱几分,父皇母后担心她接受不了,才一直压着没有让她知道,现如今宁宁姐快把安盛脸上的疤治好了,安盛近来性情倒是有所变化了,但能不能接受得了还是个未知数……
寻思间,他听见了温澜的声音。
“染染,你终于醒了!还疼吗?”
“呜呜,母后……”
君默跟君慕沉一同返回君默房里的时候,君染正哭到哽咽的在跟温澜赔不是,“母后对不起,儿臣错了,儿臣不该为了探寻自己的身世以及生母的消息而去跟来路不明的人接触,害得母后担心了……”
她这会儿小脸还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哭到泣不成声的样子,让温澜心疼的不行。
也跟着她一起掉眼泪。
还趴在她身边,捧着她的小脸儿说:“是母后错了,母后该早点与你说的。”
“不是母后的错!是儿臣的错!儿臣差点就要被那人说动去对母后做很不好的事情了!呜呜……”
很不好的事情?
那伤害了安盛的贼子原本是想引诱安盛去加害母后的?
安盛不从,才惨遭割腕,差点小命不保?
君默眸色冷的渗人,朝君染开口时,声音亦冷的像是淬了冰渣,“你口中的那人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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