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宴很庆幸,她爸妈给她的美貌,还没有像前世那样在国外被世事风霜摧残殆尽。
镜子里的她,还算美艳动人。
楚星宴快速洗完澡、换好衣服,便提起本要带去酒吧的蛋糕,驱车追着宫延的劳斯莱斯而去。
差不多宫延刚进公司,她就停好了车,终于在他进电梯前,叫住了他。
那时,正值下班高峰。
瑞星集团的一楼大厅,数十道目光因为“宫延”两个字,聚焦在了楚星宴身上。
敢在这里直呼宫延大名的,真是稀客。
只见电梯前的宫延很是冷漠,待电梯门打开,直接进去。
而他身旁的保镖过来,拦住了楚星宴:“夫人,先生说……让我护送您回去。”
一声夫人,让其他人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瑞星集团的老板娘。
可是……
夫妻俩一个冷漠,一个着急,看着并不怎么熟啊,至少关系是不怎么好。
而且保镖送客的模样,可以看出他们延总并不怎么在意这个妻子。
不过大家又一想,豪门联姻嘛,能有多少真感情,估计这些有钱人家的夫妻,私下里都是自己玩自己的。
众人对楚星宴不免多了一分看好戏的心境。
楚星宴又怎么会不知道其他人目光里带着多少嘲讽的意味。
她把蛋糕递给保镖:“送我回去就不必了,这个蛋糕你给宫延。”
“是,夫人。”
楚星宴最后再看了一眼关上门的电梯,转身回了停车场。
她没有回宫家,而是去了那家星醇酒吧。
林静雅早就在等着她了。
一来就扒着她的手臂,招呼在场的其他人:“咱们的美女店主总算到了,今天全场的消费都由她买单!”
瞬间,众人欢呼雀跃,高喊楚星宴和林静雅的名字。
楚星宴看着一众纨绔子弟,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
这些吃她的、喝她的人,最后在国外偶遇她的时候,没有一个不痛踩她一脚。
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
当然,楚星宴也知道宫延不一定就靠得住。
看他后期佳人在侧的模样,是不会苦守自己的。
前期能哄他就哄好他,毕竟她前世落得那种结局,现在还挺贪恋他给的爱和稳定。
但后期,她也得自己想办法保住楚家的财产、不听小人的谗言、努力过好这一辈子。
如果宫延注定不要她了,她就择他这个优良基因……然后去父留子。
可眼前这些人,以她楚家的地位,还需要给她们面子?
楚星宴看向林静雅:“你们是静雅的朋友,不是我的,这顿我着实请不了。”
林静雅一愣,尴尬地笑笑,良久才问了句:“星宴,你怎么了?”
在这座城市,二代们等级森严,权贵二代鄙视经商二代,豪门世家鄙视暴发户。
楚家没落后,也依旧有它的地位在。
楚星宴并不喜欢和那些高傲的名媛在一块玩,所以之前这些人巴结她,她还是挺享受的。
但现在不了。
他们养不熟,还会在养肥了后,咬她一口。
她何苦来哉?
楚星宴靠在沙发上,美艳的脸上带着一丝戏谑。
“字面意思,不想跟你们玩了,就这样。”
林静雅神情几乎是撕裂的:“星宴,好端端,你怎么突然发脾气了?”
“我本来就是这样啊,林静雅你是不知道吗?一会儿是风一会儿是雨,阴晴不定、难搞得很。你不是从我们刚认识那会就忍不了了吗?在我面前装什么?”
这些用词,都是当初林静雅对她撕破脸皮的时候说的,也是她和那个替身周星帆早就埋怨过自己的话。
楚星宴一字不改地复述了一遍。
果然,林静雅双目大睁,里头的心虚之意完全表露。
其他人见情况不对站了起来,不再放肆地把星醇当做他们的地盘,随意挥霍店内的资源。
楚星宴见此,嘴角一勾,随性地摆弄着自己的耳链,是一副妥妥的被娇惯得不成样子的富家小姐,丝毫没有把眼前几人放入眼底。
林静雅试图挽回:“星宴,我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啊,你不是和周星帆说……我大小姐脾气、要不是我有钱有势还有宫家为后盾,是一刻都不想和我交好吗?”
“我……”
林静雅心虚得都不知道怎么辩驳,满心疑惑:她怎么知道我和周星帆说过这些?难道是周星帆背叛我了?
这时,有和林静雅一条裤子的人,表示:“楚星宴,大家都是朋友,你不该当众给静雅难堪!”
“朋友?什么朋友……”楚星宴嗤笑,“真心实意相待,方为朋友,满脑子算计的,是仇人。”
“说得好!”
忽然,一道嘹亮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吧台处的众人齐齐看去,只见一抹靓丽的身影,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对方的姿容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身上的每一处也能看出是钱才能堆出来的精致。
她是景城众所周知的,楚星宴的“死对头”,舒若予。
可是她怎么来了,她来这干什么?
林静雅不解。
楚星宴却是知道舒若予今天一定会来的。
当初在国外,遇到的一群好朋友没有一个出手援助,只有这个一直被人当作她死对头的舒若予给了她一份工作,帮她还了一点债,还帮忙联系到了她堂哥。
只是不巧,在堂哥飞机到的前一夜,她还是被林静雅弄死了。
舒若予跟她说过,当初她的星醇酒吧开业,她是想去庆祝的,但看到她与那群她所不屑的人为伍,就离开了。
楚星宴选择在这时候与这群人撕破脸,也是有了这方面的考量。
一个良师益友可比十数个狐朋狗友来的珍贵得多。
林静雅一副很伤心的模样:“星宴,你应该是误会我了,但没关系的,我一点也不怪你。”
舒若予却是直言直语的一个人:“林静雅,听说你还挺喜欢在楚星宴面前挑拨我和她的关系的,是吗?”
林静雅一愣,泫然欲泣:“我没有。”
舒若予却拿出了一支录音笔:“上次,你在我朋友的店吃饭,说了一席子关于我和楚星宴之间的八卦,你听听,这是不是你的声音。”
舒若予按响了录音笔,林静雅的声音从里头冒出——
“楚星宴就是一个靠爹靠妈靠老公的废物、蠢货,如果我有她那样的家世,她早就该跪在我脚边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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