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在宫家老宅住上几日。
离开宫馨儿的房间后,楚星宴便被宫延带去了他小时候住的房间。
一进去,首先入目的事一堵照片墙,楚星宴在看到上面可爱的小宫延时,心里的母爱开始泛滥。
“这个这个!几岁的时候啊。”楚星宴指着黎舒怀里的小宝宝。
宫延或许是有莫名的羞耻感,伸手捂住楚星宴的眼睛:“不要看。”
“就看!”楚星宴拉下他的手,“还要生个这样的。”
“还能这样安排的?”宫延把人揽到自己的怀里,“我倒是想让她是个像你一样的小女孩。”
楚星宴点点头:“也好,男女都不会差的,有这样帅气的爸爸。”
就在两人对视着,即将接吻的时候,舒若予的电话打来了。
楚星宴见这里也没有外人,便接听了对话,还开了免提。
“星宴,我有重大发现!”舒若予传来惊诧无比的声音,“我前天约霍尔斯酒店的小公主见面了,在去后面的温泉时候,被一个小白脸搭讪,你猜怎么着,他啊,刷的是宫延姑姑的卡。”
楚星宴惊讶地看向身侧的人。
宫延用眼神示意她问话。
舒若予已经继续说了:“我觉得有线索,就紧跟着去了他住的地方,是一个叫云会公寓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宫延姑姑的名下。”
楚星宴看向宫延,宫延点了点头。
楚星宴便回:“是的。”
“那就对了,我们看见宫延姑姑开车进去,和那男子在上公寓电梯前搂搂抱抱,一开始还以为是认错人了呢,但是我见过她,就还是去确认了一番。”
“若予,这些天真的是太麻烦你了,谢谢你又给我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情报。”楚星宴还没有为那天擅自离开她家的事跟她道歉。
舒若予“哎”了一声:“我舒若予的朋友有事情要我帮忙,我一定帮。我还以为这个消息没用呢,如果能对你有用,也不枉我跑这几趟了。”
楚星宴“嗯”了一声,又说改天请她来云裁随便挑衣服后,挂了电话。
她看向宫延。
“我姑姑确实是跟一个男模纠缠不清,但我也不知道他把人藏在哪,但现在是知道了。”宫延伸手揉了揉楚星宴的脑袋,“我从无要跟姑姑作对的心,但既然她把手伸向你,那我也会跟她撕破脸。”
姑姑甚至可以动他,他都不在乎。
但是,宫珞允显然没想到他把楚星宴在乎进了骨子里,她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底线,没有人可以触及他的底线后还可以全身而退。
楚星宴抱住他的腰身,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
这样好的宫延,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对她因爱生恨。
——
住在宫家的几日里,楚星宴一直在陪着宫馨儿,陪她挑选婚礼现场的主题。
期间,顾若辰也来找过宫馨儿一次。
两人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宫馨儿的脸上带着笑意。
看到她这样,对于她和顾若辰的婚姻,楚星宴也带着一些看好的状态。
而这几天,宫延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时常早出晚归的,看得黎舒也直摇头叹气,开玩笑说楚星宴也拦不住他对工作的热爱。
而楚星宴完全知道,宫延是去做什么了。
三天后,晚餐结束。
宫老爷子和宫延下了会儿围棋、聊了一会儿家常,就由宫家二爷送他回房间去休息了。
届时,客厅里只剩下了宫延和宫珞允。
姑侄俩面对而坐,谁也没先开口打破平静。
宫珞允喝着新泡的普洱,心里有些没底,她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宫延知道多少。其实倒也不怕他知道,而是怕他告诉给老爷子。
她这辈子也就怕一个老爷子了。
他若是知道自己为了操控瑞星,这样对待他心爱的孙子,怕是会收走一些在瑞星的实权。
“听说姑姑最近住到云会山庄去了。”忽的,宫延开口了。
宫珞允喝茶的动作一顿,脸色也浑然一变,生怕被宫延看出什么些来。
“你问这个干什么?”
宫延从自己手里取出一块手表,丢在了茶几上。
而这个动作,瞬间让宫珞允整个人陷入僵硬,几乎是要暴怒,但因为现在还在老宅里,不能太过张狂,只能极力克制自己的声音。
“你把他怎么了?”
这下换宫延变得闲云自若了:“姑姑,没有这样的道理,你可以动我在乎的人,而我不可以动你的。”
“宫延!”
“姑姑何必动怒,这里是宫家,你的那些事嚷嚷出来,让所有人都听到,恐怕不太好。”宫延眼神从带有笑意,慢慢变得犀利。
“你想要什么?”宫珞允攥紧拳头,极力压制自己的脾气。
“向我和星宴道个歉,然后把凌雪岚交出来,这事就算揭过了。”宫延把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也是料定她宫珞允必然不会答应,所以也当开个玩笑。
“道歉?”宫珞允重复了这两个字,直接站起来,“做梦!”
“姑姑怎么那么生气呢?”楚星宴从楼上下来,目光炯炯有神,直勾勾盯着宫珞允,“若是在这不开心,不如我陪姑姑去霍尔斯酒店泡泡温泉如何?”
霍尔斯酒店、温泉的字眼一出来,宫珞允彻底怔住。
楚星宴走到宫延身后,靠在沙发上:“姑姑,霍尔斯酒店的温泉不错的,到时候还可以碰到些小鲜肉。”
宫延把她拉到自己身前,状若嗔责:“我还这呢,就想着去泡小鲜肉了?”
楚星宴坐到他身边,然后神情嚣张地看向宫珞允:“姑姑,我觉得我们之间认识得还不够充分。”
一句话,让宫珞允愣了愣。
“我呢,不是被人欺负后,一朵需要宫延保护的菟丝花,我这人睚眦必报,六亲不认。”楚星宴是带着笑靥说这句话的,看上去还有点人畜无害的模样。
“所以,这一次发生在霍尔斯酒店的事情,我就当姑姑是向我这个侄媳妇儿下战书了。”楚星宴笑容,“那我就应战了。”
宫珞允握着杯盏的指尖都泛起了白。
她现在完全不知道宫延和楚星宴这儿掌握了什么消息,自己有什么把柄在他们这,整个人慌得不行。
“凡事不一定要这么僵的对吧。”宫珞允看着桌面上的手表,深深蹙眉,那是她送给单邵均的劳力士。
宫延捏着自己怀里人纤细的玉指:“现在已经不是你能叫停的了。”
“那就是真的要撕破脸了?”宫珞允还在强撑着自己脸上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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