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花费重金自费给萧云啸安排了一个单间病房,并使用了苏明的名字和身份,心道也就是查得不严,不然没这么容易。
苏苏进入病房,看到萧云啸闭着眼睛,安静地躺着病床上输着液。
苏苏转身刚关好门,萧云啸便睁开眼睛看着她。
萧云啸明显好了很多,气息平稳,声音也大起来,“这是医馆?”
苏苏走到病床边,拽过来一张椅子,把背包放在身后电视柜前,坐下来,“你感觉怎么样?”
“好,清醒很多。”萧云啸脸有点泛红,“我记得,在我晕倒时候,你趁机脱我的衣服。”
嘿!什么叫趁机啊,苏苏心道,说得好像她趁人之危,占他便宜似的。
苏苏抿了抿嘴,一本正经地盯着萧云啸的眼睛,萧云啸也盯着她,四目对视,谁也不甘示弱。
苏苏说道:“我再说一遍,那是救你,你那衣服,不是我扒,医生大夫也会给你扒掉。”
萧云啸抬了抬手臂,让苏苏看到一个纸质手环,“所以,你给我穿了这个?还戴了这个?”
嘿!你倒嫌弃上了,谁住院不穿这个啊,要不是看在你是金主的份上,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呼死你。
苏苏平复了一下心情,温柔而又耐心地说道:“萧王爷,你生病了,很严重,是我,本着救死扶伤的高尚情怀,将你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换句话说,就是我救了你,给了你新的生命,你明白吗?”
萧云啸蹙眉,对苏苏说的话深表怀疑,说道:“什么时候我能离开?还有我不想穿这个,丑。”
萧云啸说着,就要把纸手环给撕掉。
苏苏立刻握住他的手,“现在你还没好,还在等大夫的通知,在出院之前,你必须穿这个,还有手环不能撕,不然你就死了。”
萧云啸望着苏苏的手,脸再次泛红,“我,我原来的衣服呢?”
苏苏松开手,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看啊,我救了你的命,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有所感谢呢?”
萧云啸看着苏苏,示意她说下去。
“所以,我把你的衣服卖了,抵了救命之恩。”
萧云啸一时间愣住了,什么?他顿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形容,要说他也没少给这姑娘贵重的东西,怎么她连别人穿着的衣服也要扒下来卖了呢,萧云啸百思不得其解。
萧云啸顿时有些结巴,“我,我的中衣呢?”
“也卖了。”苏苏心里暗爽,1亿8000万呢,嘿嘿嘿。
“……”!!(゚ロ゚屮)屮
这相当于把女子的肚兜卖掉,这是有多变态啊!
萧云啸的眼神让苏苏感到,下一秒,他就能一口吃掉她,还是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为妙。
苏苏问道:“你得了疟疾,是一种寄生虫病。”
萧云啸表情严肃起来,“疟疾?寄生虫病?我不是中毒了吗?”
“中毒?”苏苏有些疑惑。
“对,敌国的细作在我们城中的井里下了药,全城的人都喝了,告诉我们这药无解,必死无疑。”
“你是说,你们都喝了这种被污染的水,所以,你才向我来要水,事实上你们所有人都得了疟疾?”
“我确实是来问你要水,但是细作说,他们下的药没有解药,很快丰凉郡就会成为一座死城,我也会死,那些与我出生入死的将士们都会死,百姓们也会死。”萧云啸语气越说越痛苦,说着,萧云啸便要起身,“我必须离开,我需要把水赶紧运回去。”
苏苏立即把萧云啸按了下去,“你还不能走。”
“我必须得离开。”萧云啸瞪着苏苏。
苏苏说道:“你不想救你的将士们,你的百姓了?”
“自然想救,所以我才要赶紧回去。”
“我再问你一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好。”
“你没明白吗?这里有解药,你不会死,你的将士也不会死,你的百姓更不会死,这里有解药,你明白吗?你已经吃了解药了。”
萧云啸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自己现在已经不再颤抖,也不再乏力。
萧云啸望着苏苏,百感交集,这里有解药?有西旻国都没有的解药?
“苏姑娘,你有药?”
苏苏说道:“如果你们是全城的话,我暂时买不到那么多,给我一天时间,你再走,如果你现在走,没有药,没有任何用,你谁也救不了,相信我,在这里住一天,解药我会交给你。”
萧云啸望着苏苏,她不只一次救了他的命,救了百姓的命。
随后,苏苏走出病房给刘叔打了个电话,她记得刘叔的姐姐在国内最大的医药公司工作,同时担任重要职务,可以试着从她那里购买。虽然她很想直接去药厂买药,但是个人根本无法通过药厂拿药,只能通过药店或者医药公司。
苏苏这次主要是需要两种药,一种是青蒿素哌喹片,主要治疗疟疾,另一种对乙酰氨基酚,可以降温,让人舒服些,70万人,她需要大量进货,这个难度绝对不小。
她大概计算了一下,青蒿素哌喹片一般吃一周,一盒8元,每人吃两盒,就是140万盒,1120万元;对乙酰氨基酚可以买国产的,现在国产药效果不错,价格很有竞争力,一盒对乙酰氨基酚只需要10元钱,一般两个人吃足够了,多余的可以作为备用,再加700万,算上一些人际关系费,2000万,只要事情额能办成,给中间人一两百万的好处费都是可以的,但是速度要快,大不了再加些好处费。
苏苏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给了刘叔,等待刘叔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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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凉郡
林奇极为沮丧,虽说是预料之中,可寒城郡,凤鸣郡,鸠山郡,这三个最近的城池,甚至城门都没让他进,林奇快马加鞭赶紧回到丰凉郡。
军营大帐之内,刘阡愤恨地说道:“十二爷的态度,我明白,一直和咱们王爷不对付,可寒城郡,凤鸣郡,鸠山郡的郡守算怎么回事?他们也不怕咱们王爷收了他们的权?”
林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只怕是被十二爷威胁了,都是些墙头草,王修将军怎么样了?我一回来就听说他倒下了。”
刘阡摇摇头,“浑身发烫,躺在床上吐了又吐。”
“我们还有多少人有了症状?”
“已经接近一半了。”刘阡无奈地说道。
“报!”士兵在帐外喊道。
“进!”
“城外六万大军压过来了。”
“什么!怎么会,敌军?”
“不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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