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啊,我不打你,我就摸摸。”小诚太喜欢小猴子了,缩回手,和小猴子大眼瞪小眼,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惊吓到了小家伙。
“吱吱……”
小猴子伸出脑袋,黑豆眼转得飞快,活灵活现的,跟小人儿一样,它在看小诚,看得特别认真,似是在考察新主人。
小诚笑容可掬的模样,让小猴子放低了戒心,还调皮地伸出了小爪子,快碰到小诚时,又快速地缩了回去,小诚的手伸了个空,小猴子吱吱地叫了起来,还抱着肚子,小家伙在乐,小诚也傻乎乎地笑。
就这样,小猴子伸了四五次爪子,但都是在逗弄小诚,每次都落空了,小诚也不生气,乐呵呵地陪小猴子玩。
终于,小猴子握住了小诚的手,一大一小两只爪子握在了一起,小诚欣喜道:“我叫江诚,小猴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吱吱~”
小猴子吱吱乱叫,还摇头晃脑的,似是在说它没有名字。
大祭司笑眯眯道:“你给小崽子取个名。”
小诚歪着脑袋想了很久,才郑重地问:“师父,小猴子是弟弟还是妹妹?”
“公的。”
大祭司想了下,又补充道:“是弟弟。”
“我叫江诚,弟弟也得姓江,就叫小八吧。”
小诚才一说完,江老太就反对了,“胡来,你是人,它是畜生,怎么会是你弟弟,人畜不分了。”
“就是弟弟!”
小诚嘟起嘴抗议,进宝是他伙伴,小猴子和小绿自然也是,他们是一家人。
江老太还要念叨,被江小暖打断了,“不姓江就姓顾,一个名字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要和我姓,姓江,小八是我的。”小诚不乐意了。
小绿和哥哥姓,小八当然得和他姓,是他的伙伴啊。
“行行行,和你姓,外面别说了,省得丢人现眼!”
江老太立刻就妥协了,在宝贝重孙面前,她毫无原则毫无底线,虽然心里很大意见,可小诚都生气了,老太太只得退让,想着只要不在外面瞎叫,没人知道她家的畜生和人一个姓,也不算丢人。
小诚喜笑颜开地抱着小八说话,见小八光着身子,还想去找自己的衣服给小八穿,但他的衣服都太大了,小八穿不了,徐婶便主动说给小八做衣服。
“徐嬷嬷,给小绿也做一件衣服吧,小绿怕冷。”小诚大声嚷嚷。
他觉得不能厚此薄彼,小八有新衣服,小绿也得有,而且小绿好像很怕冷,总是缩在哥哥怀里取暖。
“小绿是谁?”徐婶有点懵,她还是头一回听到小绿这个名字。
江老太好奇地问:“小绿是你们同学?男的女的?”
“不是,是哥哥的小伙伴,也是师父送的。”
江小暖还没来得及阻止,小诚就口快地说了出来,江老太更好奇了,大祭司那老东西啥时候送小诺的小绿?
是啥玩意儿?
“小绿在睡觉呢,太奶奶,我拿给你看!”
小诚很积极地去哥哥怀里找小绿,江老太翘长了脖子等,她太想知道小绿是啥了。
“小诚别动小绿,让它睡觉!”江小暖阻止这熊孩子,她怕吓坏老太太。
“小绿睡很久了,要出来透气了。”
小诚兴致勃勃,动作还很快,没一会儿,小绿就被他揪了出来,冷空气冻得小绿一个激灵,竖起了脑袋,还吐着信子,摆出了攻击的姿势。
江老太有点老眼昏花,只看到绿莹莹的一条,像翡翠手镯一样,便笑呵呵道:“原来是小诺常戴的翡翠手镯啊,手镯用不着穿衣服。”
心里还在想,大祭司这老家伙出手挺大方,送这么贵重的手镯,能值不少钱呢,看在手镯的份上,晚上让小徐多烧几个菜吧。
江老太想摸摸手镯,就伸出了手,一下子摸到了小绿的身体,软绵绵的,还有点滑,老太太狐疑地自言自语,“这手镯怎么是软的,咦,还会动?”
徐婶已经看清楚了,哪里是手镯,分明是一条绿莹莹的蛇,难怪以前她就觉得小诺手腕上的手镯古怪的很,一会儿在,一会儿又不见了,好像还会长大,小时候没现在粗,现在粗了不少。
敢情是一条蛇啊,徐婶暗暗心惊,觉得江小暖两口子心太大了,怎么能让小孩子玩蛇呢,万一咬一口怎么办?
“江婶,不是手镯,是蛇,还在动呢。”
老实的徐婶实话实说,她不怕蛇,乡下蛇多的是,夏天几乎天天都能看到,这条小蛇绿莹莹的,还怪好看,一点都不吓人。
江老太还在捏小绿,她手劲有点大,小绿使劲挣扎着,扭成了麻花,听到徐婶的话,江老太还凑近了看,总算看清了小绿的真面目,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偏偏她的手还捏着,不肯松开。
一人一蛇对视了好几分钟,江老太终于回过神了,张大嘴,“啊……蛇!”
叫声惊天动地,响彻云霄,手也松开了,小绿吓得嗖地一下,钻进了小诺怀里,缩成一团,抖成了辣条,母老虎好可怕,上了年纪的更可怕,它不敢惹。
江老太足足叫了三分钟,肺活量感人,这才缓解了恐惧,气愤地瞪着大祭司,骂道:“你个居心不良的老东西,居然给我重孙蛇玩,这蛇绿莹莹的,肯定是毒蛇,要是咬一口怎么办,你赔得起吗?”
大祭司白了眼,懒得搭理这老太婆,哼,那条小蛇可不寻常,是极难得的宝贝,要不是真心喜欢徒弟,他还舍不得送呢。
江小暖上前架住了老太太,劝道:“小绿很乖,小诺都戴这么多年了,什么事都没有,你急什么,赶紧和徐婶做饭去,晚上多做一些啊!”
“那是蛇,还有毒,你们怎么当爸妈的,哪能给小孩玩蛇,啊哟,气死我了,做什么饭,不做,让他吃草!”
江老太气坏了,才不要做饭给老家伙吃,去花坛啃草吧。
不过老太太也就是嘴硬,她拗不过孙女,更拗不过重孙,江小暖一瞪眼,她就熄火了,乖乖地去厨房安排晚饭,不甘不愿地拿出鸡鸭鱼肉,和徐婶一道准备晚饭。
一边洗菜,还一边骂大祭司不着调,徐婶只是听着,一声不吭,大祭司是东家的贵客,她只是干活的,没资格说闲话,而且她觉得大祭司应该有能耐,否则东家两口子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把骗吃骗喝的神棍当贵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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