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癫鹤抽了抽鼻子。
“咱们到了昆市,得搞一些土不拉几的衣服,然后两位女士也得稍微化丑一点的妆容才行。”
小圆乎问:“那我呢?”
花癫鹤回道:“你长得像个瓷娃娃,一样得化。”
我问:“我呢?”
花癫鹤回道:“你就不用了。”
我:“......”
她们几人闻言,看着我吃吃直笑。
花癫鹤讲完之后,靠在椅子上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半个小时后,这货猛然睁开了眼睛,手捂住肚子,额头青筋暴凸,浑身大汗淋漓。
看来小可刚才给他喂的腹疼药发作了。
这货以为自己要拉肚子,起来弯腰想去上厕所,可人到了船舱门口之时,门外忽然走过一个女人,波浪卷、大长腿、超短裙,身材非常热辣。
花癫鹤一见,尽管手捂着肚子,但双目冒精光,像虾一样弓着身子,眼睛就像黏在人家的大腿上,竟然不去厕所了,趴在门口,探长脖子猥琐地盯着。
更特么让人生气的是,这货还放了个屁,简直熏死个人了。
棠姑娘和小可赶紧打开了窗子,捂住了鼻子。
我抬脚狠踹了过去。
“哎呦卧槽!”
花癫鹤像狗吃屎一般趴在了地上,他本来想发怒,见我冷着脸,皱眉说道:“风爷,你打我干嘛?”
我极度无语:“狗改不了吃屎?!你特么那玩意儿都......”
花癫鹤连忙制止我:“别说了,我要拉屎!”
他捂住肚子,一边哎呦着,一边跑去厕所。
十几分钟之后,他神情痛苦弯着腰回来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给浸透,脸色有些蜡白。
我问:“厕所设计不适应你大便的形状?”
花癫鹤嘴里呻.吟着:“不是......我光放屁了,拉不出来,肚子像刀绞一样疼......”
小可搭茬解释。
“你忍一忍就好了,现在虫子正在生长,确实会疼的,等它长大了就不会了。”
花癫鹤闻言,整个人都癫了,气得肺都要炸掉。
“黄帽......”
我目光一凛。
他顿时变了脸,哭丧着哀求道:“风爷,我照片都给你拍了,你何必来真的?把我这玩意儿给解了吧,我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啥的,真的犯不着这样!”
我神色淡然地喝着水。
“我不喜欢说重复的话!”
花癫鹤气得的不行,一转头,身子歪在铺上,还像小姑娘一样蒙着头,独自躺床上委屈去了。
我心中那个爽啊!
犹记得黎沫夏被他逮去的时候,这癫子用电话遥控我,让我在大街上唱“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这个恨总算稍微解一点了。
到了广市之后,大家未作任何停留,直接搭乘最近的航班飞往昆市。
一路上,花癫鹤对小可伺候的那叫一个殷勤,连一次性筷子上的薄膜塑料都替她撕开,热水用两个一次性水杯倒来倒去放凉,就差喂小可喝了。
这家伙不仅想让小可解了他身上的“虫毒”,估计还抱一丝让小可给他治病的奢望。
小可瞅着远处忙前忙后的花癫鹤,对我们说:“我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有点心慌。”
棠姑娘眉眼微翘:“他是你哥赠送你的vip服务专员。”
到达昆市是第二天下午,我们按花癫鹤的要求,给小可、棠姑娘、小圆乎换了衣服化了妆,虽然衣服妆容已经尽量往丑了整,但也无法完全掩饰她们的靓丽,不过聊胜于无了。
辗转火车,往怒江与澜沧江交界处进发,晚边时分,来到了一个叫伞帽口的小站。
伞帽口站非常小,建在荒山野岭,其实它并不是下客站,而是军用列车的补给站,而我们这趟列车因为要会车,所以在此处停了十几分钟,花癫鹤让我们赶紧下车。
他的意思,今晚下车之后,步行七八公里,去前面伞帽口镇住下,明天白天大家直接进山。
我们也不懂,只得一切听这个癫子的。
大家下了车之后,天色非常黑,四周都是山间土路,花癫鹤打着手电筒在前面带路。
周边的风呜呜作响。
小圆乎火车上挺兴奋的,但下了车之后,见到一片漆黑的场景,听到呜呜的风叫声,头竟然埋在了我胸口。
“叔,有点害怕。”
我拿大衣裹住他,只让他露出个头呼吸。
“怕什么?”
小圆乎问:“鬼啊!”
我说:“我靠!你师父神仙来的,还怕这个?”
小圆乎回道:“我以前不怕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怕。”
花癫鹤搭茬道:“神仙就不怕鬼吗?我同你们讲,有一次我去陕省支锅,听说那个墓挺邪乎的,于是我们特意请了一个茅山道士,名气还挺大,也号称活神仙。到了墓里面,壁画也是古怪,画着不少没眼睛的皮影人。”
“四周一片黝黑,手电忽明忽暗的,走了没一会儿,竟然听到有人在唱皮影戏,我们毛都炸起来了,赶紧转过身去看甬道的壁画,你们猜怎么着?上面的皮影竟然全不见了!再一回头,发现前面有一队小皮影人,正在走路,像是在给我们领路。”
“茅山道士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施法,没想到,咒语还没念几句,他身后有一位团队成员,突然像皮影人一样走路,手还搭住他的肩膀,说了一句‘你唱得不好听’。我们一看,那家伙整个身子都像皮影人一样扁平,没有眼睛!”
“茅山道士当场吓晕了,我们马上疯跑出了盗洞,再也不敢下去了。”
花癫鹤一边说一边学皮影人走路,手脚一抖一抖,脖子一耸一耸。
在我看来,模样极为搞笑。
可小圆乎却吓得不行,身躯颤抖,整个人全缩进了大衣里。
“师父......他吓我!”
我对花癫鹤说:“闭嘴!”
棠姑娘神色淡然,对小圆乎讲:“你念一念清心咒。”
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出了山坳,来到了伞帽口镇。
乡下都睡得早,镇街上不仅没灯,也没人,显得死气沉沉。
花癫鹤用鼻子嗅了一嗅。
“怎么全是死气?这镇子的人不会死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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