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为什么会这样,当然还得从下午说开来。
却说刘诗雨从麻将室出来后,徐多喜就又回到那里去了。但三个女人,怎么玩了。还好,不大一会儿,又来了一个堂客们。这个堂客也是这附近的,平常的时候也经常跟她们几个在一起打牌。
但今天她却只是闲着无事,来看热闹的了。咱国人大都是这样,很难耐得住寂寞的。有的人自己不打牌,他站在旁边看,也能看上一个晚上的。但既然来了,又三缺一的,那另外两个堂客就极力怂恿着她上来打了。
半推半就地,她就上了桌。然而手气也不好,打了一个多小时,就输了好几百。女人们心疼钱,输了的,就指桑骂槐,开始说些闲话,闲话多了,那两个女人就不爱听了。于是就吵,女人们又不大爱打架的,吵得厉害了,就只能又散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怎么这么不顺的。”徐多喜心里就暗暗地想着,刚才刘诗雨阴着张俏脸回去了,而现在这里又在吵着。然而,她却不会料到,更大的“不顺”正悄悄地在等着她了!
出了麻将室的门,抬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冤家,色哥正踱着步子走了进来。
“怎么不打了?”色哥远远地听到堂客们的争吵声,他生怕是喜儿在跟别人吵呢!
“不打了,吵起来了。”喜儿看了看色哥的眯眯眼睛,抬腿就往回去了。
这色哥本来是在外面办完事后过来看喜儿打牌的,没料到她们这么快就散了,本想转身就跟着喜儿回去的,但想想还是不妥,就又踱进了麻将室。
麻将室依然有人正激战正酣,色哥站在旁边看了看,感觉素然寡味。也是,他来看的是人,不是牌,而要看的人儿已经走了,呆在这里感觉也是相当的无聊。勉强坐了一会儿,就又踅了出来,抬腿就往回去了。
色哥家到麻将室不是很远,前面已经说过了,也就一个山凹,几道田坎的距离。不一会儿,就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小眼睛往隔壁望去,只见喜儿家的门半掩着,他的心里就又打起了小算盘。
进了自己家的门,往沙发上一躺,拿起手机,就琢磨着跟喜儿发起信息来。
“在干嘛呢,怎么不见刘诗雨?”
“她有事先回去了,怎么,你想她啊!”喜儿也是刚刚回来不久,她上了趟卫生间,顺便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私密处,已经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血迹,看来恶露已净,心里不仅也是松了口气,从卫生间里出来,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呢,就收到了色哥的信息。
“我想她干嘛!我是想你撒,蠢!”色哥见喜儿回了过来,他喜滋滋地忙也回了过去。
“我有什么好想的,想你堂客去。”喜儿脸一红,她知道他心里面在打着什么鬼主意的。
“她到城里去了,我才不想她,都好几个月没碰过她呢……”
“鬼才相信你说的话,你瘾那么大……”喜儿心里怦怦跳着,又回了过去。他说几个月都没碰过凤姐儿,这话她可不会相信的。
“真的啦!唉,我好口渴的,家里又没有水喝,你今天烧开水了没……”
“茶是有得喝的……你在哪呢?”喜儿不知道色哥已经回来了的,她还以为他在麻将室呢!
“哦,我在家里呢,那我过来喝杯茶啊!我走前门还是走后面呢?”色哥心里一喜,忙问道。
喜儿一阵羞涩,说心里话,她可没有想到要和色哥嘿咻的。刚做了手术不久,医生说了,最近一个月都不能行房的。她还没到一个月,顶多就二十来天的样子呢!但不管怎么样,孤男寡女的,被别人看到了终归不好,她想了想,回了过去:
走后门吧……
色哥看了,心里一阵狂喜,忙起了身,对着镜子照了照,又用手顺了顺头发,才蹑手蹑脚地往后门去了。
却说喜儿,刚刚关了前门的门窗,就听到后门轻轻地被敲响了,忙走了过去,把门掩开,色哥一闪身,就钻了进来。
关了门,转过身,色哥就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
“别闹……”喜儿忙挣脱了身往客厅了去了。色哥也紧跟了去。
喜儿倒了杯水,递给色哥,色哥忙接了,顺手又把它放在了玻璃茶几上。
“你不是口渴吗,怎么不喝水呢……”喜儿就说到。
“我不想喝水,我想喝奶呢……”色哥就涎着脸笑嘻嘻地说着,身子就往喜儿身边移了移,伸了手,就搂了她的小蛮腰。
“流氓……”喜儿脸一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是流氓好不好!我只是渴了呢,你那么长时间都没给我吃过的……”色哥就一把把她搂了起来,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又不是没得吃,偏偏要找我……”喜儿就忸怩着,想要站起来,但色哥的力气大,哪能依了她的。
“我只想吃你的嘛……”色哥咪咪笑着,咸猪手就在喜儿的身上乱摸着。
“别闹……”喜儿抗议着,被他这么一骚扰,心里也有点痒痒的难受起来。
色哥哪里会听她的“别闹”了,他一手托着她,嘴就往喜儿性感的双唇上压了过去……喜儿往后躲闪着,身子不能保持平衡,也只得伸手勾了色哥的脖子……
色哥的一只手托着怀里的美人儿,一只手就伸进她的衣服底下。文胸的后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他顺了手,就在她温热,柔软而坚挺的乳.房上轻轻地摩挲着……
呼吸就渐渐地变粗起来,色哥一弓身,抱了她就要往卧室里走去,喜儿一个激灵,忙挣扎着下了地,医生的叮嘱,她可是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还没恢复呢……”她娇喘着说道。上次的意外,她可是心有余悸的,若再次出了状况,那该怎么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确实是有点害怕的。
“怎么搞的嘛!”色哥一听,心里就一凉,已经熊熊燃起了的欲.火就如被泼了一瓢冷水。然而他还是不死心呢,伸了手,就往她地下面探去。唉,鼓鼓囊囊的一个面包呢!
色哥心灰意冷地就坐到了沙发上。喜儿见了,心里隐隐地就有些怜惜,她柳腰轻摆,忙走了过去,伸手轻轻地在他浓密的头发上摩挲着。
“喝口水吧……”喜儿端了刚才倒的水,递到色哥面前,色哥极不情愿地接了过去,勉强喝了一口。唉,现在也只能喝喝凉水了,色哥深深地叹了口气。
坐了一阵子,色哥就想,还是出去算了,眼看着自己怀里娇滴滴的美人儿又不能那个的,越想就越难受呢。
然后就起了身,仍然从后面蹑手蹑脚地往自己家去了。
唉,男人真是现实!喜儿正叹息着想着,猛地就听到外面一个女人的叫声!她的心里一阵颤抖,那个在喊叫的不是凤姐儿还是谁了!
喊叫的是凤姐儿?没错,真的是她!
却说凤姐儿吧,早早地吃完午饭,跟同组上的一个女人去了城里,那个女人骑的车。很久没上街了,也该去买点东西的。但这次上街干什么事情似乎都是那么的顺利,不大一会儿,要买的东西都买齐了,两个女人便一点都没耽搁地往回去了。
从那个女人家里下车,走到自己家的门前,只见喜儿的大门紧闭着,而自己家的门却敞开着。
色哥今天怎么表现得这么好,没去打牌呢?她心里就暗忖着,进了屋,却没见色哥的影子,她也没有细想,匆匆忙忙地就往厕所里去了。出去憋了几个小时,早就想尿尿了。
色哥家的厕所在正屋的后面,她刚嘘嘘完呢,提了裤子,刚想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抬头透过厕所的玻璃窗一看,乖乖,自己的老公怎么从喜儿家的后门偷偷地溜了出来?
他该不是惦记着喜儿家里的某样东西吧?好好的一个老公,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梁上君子了?她心里一阵迷茫,仔细地看了看,色哥的手上却是空空的。
莫非他惦记着的,是别人家的可人儿?!她这样想着,心里就一个激灵,来不急再细想下去,自己的老公一眨眼就到了自家的后门口呢!
来不急细想,凤姐儿提着裤子就从厕所里钻了出来,和正猫着腰准备往屋里钻的色哥来了个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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