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北拎着两大方便袋熬好的中药出来,看到院内的两人,说:“走了。”
丁媛瞥他眼,跟陈宁溪小声说:“这臭脾气像谁,我不也为他好。”
陈宁溪笑语,“没怪你,他心里明白。”
门外,程桥北喊道:“宁溪。”
“哎,来了。”陈宁溪拉着丁媛往外走。
回去的路上,丁媛开始交代陈宁溪,“他吃药期间忌生冷辛辣,不能吃太油腻的。还有,不能喝茶,这点很重要。我怕他忘了,你提醒着他点。”
陈宁溪记得仔细,“好,我记下了妈。”
程桥北从车内视镜看眼后座的两人,他都想好了,回去就把这些汤药扔了。
把丁媛送回家,两人准备往回返了。
临走前,丁媛将陈宁溪叫进里屋说话,她神神秘秘的从衣柜里拿出一样东西塞她怀里。
“别打开,回去放在你的枕头下。”
四四方方的小布包,里面用红布包着,摸不出来装着什么。
“妈,这里是什么?”陈宁溪问。
丁媛掩唇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闻言,陈宁溪双眸瞠大,耳朵肉眼可见的红起来。
迟迟等不到人,程桥北冲着屋里喊:“宁溪,我们该出发了,再不走,就要赶夜路了。”
陈宁溪红着脸出来,尽可能表现得如常一般,“来了。”
丁媛跟在她身后,压低声音提醒,“别让桥北知道。”
陈宁溪点点头,“哎。”
电梯门一关,程桥北呼口气,“我妈刚才又找你干什么?”
陈宁溪想着丁媛的嘱咐,但要说没事,他肯定不信,只能借故说:“叮嘱我一定让你把药吃了,还有忌口的东西。”
程桥北没怀疑,出了电梯说:“我不吃,回去扔了。”
“妈就知道你这样,才告诉我一定看着你吃药。”陈宁溪挽上程桥北的胳膊,“你听点话吧。大夫说得也对,你工作辛苦,身体一直在透支,再熬下去,我也担心你出事。”
程桥北默了默,“……行吧。”
临睡前,陈宁溪将温好的汤药端到书房,“桥北,把药喝了,休息吧,大夫说了不让你熬夜的。”
程桥北正在写方案,目光没离开电脑,端起碗大口喝下。
陈宁溪盯着他看,“不苦吗?”
程桥北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啊。”
陈宁溪接过碗,自言自语道:“我以前也喝过中药,特别苦,每次我妈都给我一块糖。”
程桥北朝陈宁溪勾勾手指,陈宁溪疑惑地靠近,“怎么了?”
“近点,我跟你说件事。”
陈宁溪:“什么?”
程桥北站起来,突然伸手勾住她腰,轻轻一带,人就被他拢进怀里。
下一秒,他的舌尖顶进来,搅动着她口中满是苦涩难以形容的药味。
“唔……”陈宁溪挣扎,却被程桥北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她捶着胸口,手腕被擒住,程桥北越吻越用力,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摸。
“桥北……”她惊得一声后,被放在办公桌上。
哗啦一声,桌上的文件被扫落一地。
程桥北双眸被欲色熏染,目光充满侵略性,气息渐而粗重,勾着她睡衣的带子,暗哑磁性的嗓音问:
“我是做得不够卖力还是不够用力,以至于让你怀疑我虚?”
陈宁溪想说没有,可此时此刻的程桥北眼神蛊惑迷人,令她失去理智,好似灵魂都被他勾住了。
“说啊,”他扯开了带子拿在手里,将她双手并拢一圈圈绕上,“早知道你不满意,我就不克制了。”
“!”不克制?
平时已经很疯狂了,这还要多刺激?
“今天试试,看看这汤药有没有效果。”
他痞气地笑,手顺着衣襟下摆摸进去。
“桥北……”她难耐地扭动身子,双腿交替搅动。
程桥北很满意她失控的样子,继续享受这顿视觉盛宴。
灯光下,她肤白似雪,肌肤揉一把如婴儿般娇嫩,他贪恋这份触感,更沉溺于她的身体。
“老婆,带你玩点不一样的。”
陈宁溪心慌慌的,总觉得他的话不寻常,不等她反应,睡衣被推到手腕处。
她害羞的别开脸,轻声低喃,“桥北,我们去卧室吧。”
程桥北轻笑,缓缓解开睡衣的扣子,“不要,就在这。”
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今天却逆反异常。
陈宁溪转过脸,就看到无框眼镜后那双黝黑的眼,意味深长的目光透过薄薄的镜片落在她身上,好似带着温度般舔舐着她的躯体。
不得不承认,他戴上眼镜后满身斯文败类的味道,不要太欲了。
“把灯关了。”
程桥北附身靠近,按住她头顶的手,低头吻上她的唇。
书房的门开着一道缝隙,泄出一片春光。
……
从宁口带回来的中药陈宁溪每天监督他服用,要说效果怎么样?程桥北还是有发言权的。
白天的乏累感消失了,转化为夜里的动力。
看来中药还是起作用了。
陈宁溪下班前提醒程桥北床头柜里的东西没了,下班后别忘了买。
叶玉珺隔三岔五的就来看看小两口,自从搬出来,离陈家父母的小区更近了,来去也方便。
程桥北下班后顺路去药店买了五盒,随手就扔副驾上了。
刚上车,林瀚锐的电话打过来,“在哪呢?”
程桥北:“刚下班。有事?”
林瀚锐说:“正好顺路送我回家,我车昨天被追尾,在4S店修呢。”
程桥北:“等我吧。”
还未到设计公司门口,就看到林瀚锐站在路边等了。
他停稳了车,林瀚锐打开副驾的门坐进来,程桥北连忙拿起座上的东西,可还是晚了一步。
“卧槽——啥啊?”林瀚锐从屁股下拿出一袋东西,“呦呵,一次买五盒呢?行,真心,真给男人长脸。”
程桥北抢过来,扔到后座上,“谁像你,虚得不像话。”
林瀚锐嘴比大勺硬,“我可不虚。”
“别急嘛小伙子,急躁容易导致肾阳虚。”程桥北把老中医那套嗑又学着给林瀚锐说一遍,“我就问你,腰酸背疼不?”
林瀚锐瞪眼,“你怎么知道?”
程桥北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肾虚分两种,一种是肾阴虚,一种是肾阳虚。”
“我去,这你都懂?”林瀚锐满眼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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