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青,你想……”
金宝秋到了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赵元青上来,竟是想要策反自己!
“你还是走吧!我不会答应你的,金家不管怎样也是我的金家,大哥也是我的大哥……”
说是这么说,但赵元青分明看见他的脸上,已经有些犹豫。
赵元青火上浇油道:“你把他当大哥,他可不是这么想的,云昌兄他能找人杀掉,那你呢?”
“俗话说相看两厌,你说他看久了金云昌便厌烦,那迟早一日对你……”
金宝秋仿若发了大怒:“你不要说了!”
说完,大声呼喊道:“艳青,进来,帮我送赵郎君出去!”
房门打开,刚才那女子艳青走了进来,脸上原本还带着笑意,但看氛围似乎有变,便沉默了下来。
“赵郎君,千雪似乎还要找你磨练琴曲呢……”
赵元青起身,离去前看了金宝秋一眼:“金二爷,我话已至此,不再多说。”
“但我相信你会想明白的,但你的时间不多了,最多,也就是一天时间……”
顿了顿,赵元青又说道:“对了,李娘子……可是差一点嫁给了云昌兄啊。”
说完,赵元青大步离开,而金宝秋表情更是怔然。
“如果云昌没走,那……”
原本金云昌与李云锦将在今年完婚的,也许,明年就能生出个大胖小子。
纵然表面不能露馅,但偷偷的将孩子抱着教他叫爷爷……
那是何等滋味的生活啊?
艳青转过身回来,倒在了金宝秋怀里,“二爷,可是与赵郎君谈话不愉快?”
“可莫想太多,我们好好高兴高兴……”
金宝秋摇了摇头,眼中有仇恨的火焰燃烧:“算了,艳青,你回去休息吧。”
“我也要回家一趟了。”
不,那个地方……已经不能称为“家”了。
……
赵元青下了楼,又与叶千雪演奏一两次,便在佳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雪舞楼。
他本来以为齐玉树会再出来,却也没有看到。
还没进家门,就看到了秋妈急匆匆跑来的声音,“少爷,不好了!”
赵元青眉头一挑,“发生什么事了?”
秋妈面色难看,说道:“绸缎坊出问题了,我们的原材料,布匹、染料,都买不到了。”
赵元青眉头一皱,“我们的原材料不是在三乡镇买的么?”
三乡镇是隔壁镇子,地势低平适合养蚕,许多家族都是靠着做布匹、染料的生计发迹。
“没错!”
秋妈点了点头,眼中很是焦虑:“但,何家发难了!”
“何家大少爷亲自来了,不但封锁了我们从三乡镇购置原材料的路子,而且,他们还带了金家的金山午来……”
“金家,是我们金羊镇本地布匹大户,他们也不供货了。”
听到这,赵元青也明白过来,原来是金家的问题。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本来以为他的手脚已经够快了,一天之内完成了所有布局。
没想到,金宝通竟然也出手这么快!
而且还连同了何家,这可是三乡镇的土霸主,难怪绣雪绸缎坊原材料要断供。
毕竟,何家一发话,谁敢忤逆,那就是与他作对啊!
在金羊镇,胡杨二家还能相互制衡……三乡镇,完全就以何家为主了!
不过赵元青听到“何家”二字,抿了抿嘴,又说道:“就是那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当初赵家银两用度出问题的时候,也是何家大少找麻烦,要赵绣雪嫁给他才愿意出手。
不过,那时候被赵元青解决了问题。
本来以为何家应该不会再找麻烦了,没想到,在这等着呢。
秋妈有些挠不着头:“什么癞蛤蟆、天鹅肉?”
“少爷,现在局势很严重啊,我们可是有许多已经商量好的订单,还没将衣裙拿出去。”
“要是原材料断供了,绸缎坊要赔很多钱的,不但这些天赚的要赔进去,甚至把其他店铺卖掉都未必足够……”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赵元青又笑着道:“秋妈,你不必着急,还有我在!”
“何家大少,金山午……呵呵,你且带我过去,我去会一会他们!”
说完,也顾不得休息,就跟着秋妈走向绣雪绸缎坊。
在赵元青脸上,还带着一抹笑意。
原本想着解决一个金家,已经足够了,没想到你何家也想要找死……
也罢,在进入明扬府之前,把这些麻烦通通解决了!
只见绸缎坊门前,已经聚集了许多身影,脸上都带着慌乱,焦急开口。
“赵掌柜,你可不能食言啊,这衣裙我是准备穿去见亲戚的呢……”
“是啊,我们订金都给了,要是衣裙没了,那你要赔偿三倍的。”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主要是我已经同别人说过了,要穿着这衣裙过去……呀,要丢脸了!”
赵元青眼中精芒一闪,低声一笑:“这演技,太差了!”
绸缎坊门前的那些人,确实有一些是担心没有衣裙的人,但更多的,其实都是金山午找来的。
为的,就是给赵绣雪带来麻烦。
赵绣雪急的焦头烂额,但还是站在绣雪绸缎坊前,主持局面:
“大家不要着急,我承认,我们绸缎坊确实遇到了一些问题……”
“但问题不大,我们很快就能够解决,那些下了订单的客人也可以放心,我们保证能够在期限内将衣裙给你送过去。”
她眼中也是带着寒意,这一幕,太明显了!
明明刚才他们才收到原材料断供的问题,结果下一刻,就有客人一起上来了。
这不是刻意的是什么?
“何家……”
赵绣雪心里有疑惑,“何家大少,应该不会如此没有脑子才对。”
“若是绣雪绸缎坊能够做大,他们何家巴不得与我合作,怎么会突然为难我?”
而这时,一个粗犷中年人突然越众而出,手里拿着一张订单,大力拍在赵绣雪面前。
“我不管你们怎么样,反正我今天就要看到我订货的衣裙!”
“我可警告你们绣雪绸缎坊,我这衣裙,是准备着去提亲的,要是衣裙不到,那我的婚事也就告吹了……”
说着,那粗犷中年人银笑着扫了一眼赵绣雪:“那你们,可要赔我一个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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