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眉头皱成了川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亲她?”
“我、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魏萦梗着脖子嚷嚷,像只炸毛的虎崽呲着牙,“放开我!”
她用力一挣,终于挣脱,转身拔腿就跑。
上官瑾并没有追,怔怔想了想,突然想明白了。
他当时侧身站在芍药的斜前方,中间其实还有一尺的距离。但是在千旋尖叫的时候,他下意识转身后望,另半边身体自然往前贴去。
大约从拐角那个位置看来,他确实是一直贴在芍药站的,且两人身影重叠,像是在接吻。
不过是角度问题,也值当她这么吃醋。
上官瑾哑然失笑。
这下好了,小女人的醋意来得气势汹汹,又毫无章法。
可以预见,这个晚上不会太平了。
今日她若是不好好折腾一番,将那股气儿给顺下去,怕是不会消停。
上官瑾叹了口气,顿觉无奈。
——-
魏萦走到卧房门口,咚的一脚踹门进去。
流风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家主子,犹豫半天,最终选择自己出去,让主子一个人静一静。
她刚一出屋,便看到上官瑾正朝卧房疾步而来。
“姑爷,奴婢这便把留给姑爷的饭菜端上来。”流风行礼道。
“不端!不给他吃!饿死他!”屋里传来一声娇斥。
上官瑾顿住脚,扶了扶额,吩咐道,“下去吧。”
流风看了上官瑾一眼,有些迟疑,最终还是领命而去。
上官瑾深吸了口气,进了屋,反手关上了门。
内室里,魏萦正趴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生闷气。
上官瑾掀开被子,一把将人抱起,禁锢在怀里。
“还在生气?”他的唇抵着小妻子的额头,吻的十分轻柔。
魏萦挣扎了几下,可箍着她腰身的双臂就像铁臂一般无法撼动,她心知挣脱不开,索性也就任他去了。
再说,方才咬他那一下,她其实已经卸去大半怒火了。剩下的,不过是忘不了那一幕的心碎,自己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
“萦萦,以你对我的了解,我为何会在支开人的情况下,还去和女犯靠得那般近?”上官瑾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谁知道?也许……也许是你施展美男计,麻痹人家,好套出口供呢?”魏萦没好气地答道,声音紧贴着他胸口处传来,听上去有些闷。
“萦萦,我不可能为了几句口供故意接近人犯,更不会傻明知道对方是想杀我的人派来的,还毫无防备以身犯险。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蠢吗?”
“你看到的都是假的,只是角度不对才让你误会了。其实,你自己也明白看到的那些都不足为信。只是那一幕确实也刺痛了你,让你险些信以为真,对不对?””
“哼?我要是真信你亲了她,你以为我还会在这里听你废话吗?”魏萦抬头瞪他。
“既然不信,那就好办了。”上官瑾勾唇笑了笑。
“所以,为夫该怎么做才能让夫人消气?嗯?”他凑近她耳边,声音醇和低沉,魅惑又撩人。
“为夫任凭夫人发落,可好?”
魏萦神色古怪地看了他半晌,突然挑眉,狡黠一笑,“你确定,愿意任我为所欲为?”
上官瑾被她小狐狸一般的模样逗笑了,低低笑了几声,“嗯,为所欲为。”
魏萦从他怀里下来,拉着他起身,走到书桌前的紫檀木圈椅上,将他按坐下去。
“你闭上眼,没我允许,不许睁眼,更不许反抗!”魏萦故作凶狠的威胁。
上官瑾很好脾气地点头,肩平背直地坐着,乖乖闭上了眼。
魏萦取了她衣裙上的几条飘带,将他双手各自绑在扶手上,双腿各自绑在椅子腿上,最后,又用一条丝帕蒙上了他的眼。
她也想过用绳子,但绳子太粗糙了,会勒坏他的,她纵然再气他,却也狠不下那个心。最终还是牺牲了她那几根绫锦飘带,柔软又结实,用来捆他再合适不过了。
“萦萦,你这么绑着夫君,是要做什么?”上官瑾好气又好笑地问。
“哼?平日里你欺负我欺负的没个够!”魏萦揉捏着他白皙的面颊,恶狠狠地放话,“今日,我要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哦?”上官瑾挑了挑眉,“萦萦想要怎样欺负夫君?”
“闭嘴,不许说话!”魏萦扑上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上官瑾闷哼一声,随即笑出一声好听的气音。
魏萦见他毫无招架之力,真的任她施为,胆子愈发大了起来,干脆直接坐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颈,与他贴面而对。
她气息柔柔,吐气如兰,坏坏地朝他脸上吹气,纤嫩的手指尖缓缓滑过他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嘴唇,硬朗的下巴,凸起的喉结,轻轻抚,画着圈儿,极具挑逗撩拨之意。
上官瑾喉结滚了滚,突然勾唇一笑,倾身来吻她。
魏萦兔子一般敏捷的从他腿上跳了下来,身子一转绕到他身后,俯身从后面抱住他,轻轻朝他耳朵吹气,时不时的亲下他的耳珠。
上官瑾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轻声道,“萦萦,你这样弯着腰不累么?不如坐回夫君腿上,你想做什么都方便。”
“哼!你当我傻呀!”魏萦小手轻轻摩挲着他后颈的皮肤,“我已经得罪你了,再坐回你腿上,还逃得掉吗?”
上官瑾呵笑一声,声音无比轻柔,“夫君手脚都动不了,又能拿你怎样呢?只能任你施为了。夫君只是怕你这样一直弓着腰,明日又要嚷嚷腰直不起来了。”
似曾相识的话勾起回忆,往日此情此景过电一般的闪现……
魏萦顿时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嚷嚷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腰都直不起来是怪谁!那时候,任凭我哭着求饶你都不停!你真是冷心冷肺!铁石心肠!你你……你不要脸!”
“我要惩罚你!惩罚,知道吗?”
说话间,她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他衣领滑了进去,故意使坏似的,时而慢抚,时而轻掐,像个纵火犯似的四处点火。
上官瑾呼吸顿时重了几分,平稳克制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息不稳的颤音,温柔的威胁她,“萦萦,欠的账,迟早都是要还的,你可想好了。”
魏萦手一顿,底气有些不足,“你、你别说话!”
她忽然想起往日里他杀伐果决、征战四方的模样,没来由地有些怕。
“乖,听话,给夫君解开。”上官瑾勾唇笑笑,“你若及时收手,夫君还能谅你年幼无知,从轻发落。”
这个人,惯会蛊惑人心!
她才不要信他的鬼话!
魏萦气哼哼地想。
往日里,她什么都没做,都要被他揉圆搓扁的。如今她戏弄他,就算现在收手了,他将来也一定不会放过她!
哼,既然将来她注定要被他拆吃入腹,不如及时行乐,今日她要好好占一回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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