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县主,我必须要离开这里。”
千旋拿簪子抵着魏萦,挟持她出了屋门。
门外,守门的暗卫倒了一地,周围鸦雀无声。
千旋顿时一怔,手上的簪子不由得移开了几分。
“傻丫头,你以为我为何能进去。”魏萦说着话,用手指轻轻推开喉间的发簪。
“放心吧,他们都被我迷晕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千旋哽咽着问道。
“因为,我想你能和赢七终成眷属啊!”魏萦转身和她面对面站着。
“走吧,去找赢七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也不会有人找上你,威胁你。你走远了,也不必再为了谁放弃你应得的幸福。”魏萦循循善诱的劝说道。
千旋抬起头,耳边却隐约听到夜枭的叫声。
她眼里的光顿时暗了下去。
“不,我走不了了。”
“县主,对不起。”
说话间,她一个手刀劈在魏萦颈侧。
魏萦身子一僵,而后软软倒下,被千旋连忙接住。
刚做完这一切,屋顶便有人飞落下来。
正是先前与她联系的那个打更人。
“啧啧,这县主都要放你走了,你还把人打晕掳走换你亲人的命,你可真没良心。”打更人说着话,一双贼眼滴溜溜在魏萦的脸上转。
“这就是上官瑾的老婆?模样是真不赖,那个上官瑾,艳福不浅哩!”
说着,他乌脏的手指就要朝魏萦脸上摸去。
“你敢动她一下,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千旋一手扶着魏萦,另一只手亮出了发簪。
“嘁,不摸就不摸,吓唬谁啊!”打更人收回手,心有不甘的嘟哝。
“走吧,马车在外面等着。”
“去哪?”千旋警惕地问道。
打更人转过头,邪邪一笑,“不是说好的嘛,你用上官瑾的老婆,换见你父兄和幻影阁众人的机会。自然是带你去见他们咯。”
“不见着人,我不会撒手。如果你敢骗我,我就和她同归于尽。到时候,上官瑾一定会怒发冲冠,一锅端了你们!”千旋咬着牙狠狠威胁道。
“啧,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都说了,带你去见人,你怎么就这么多疑呢?"男人皱着眉头。
千旋瞪着他,目光又凶又疑。
“好吧,新娘岭,人都在新娘岭,我连地名都告诉你了,这下你可放心了吧?”打更的男人无奈地摊手说道。
千旋眼角余光扫了眼地上的人,这才点了点头,跟上了打更人。
三人消失在门口,很快,门外那辆不起眼的黑布马车辚辚驶了暗巷。
——
一对儿燃了半截的红烛照亮陋室,土坯的墙上糊着大红的双喜剪纸。
披着盖头的新娘,成大字型被绑在土炕上,像是沉睡了过去,一动不动。
男人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反手闩上了门。看着炕上女子曼妙的红衣身影,咽了咽口水,一步步走了过去。
红色的腰带被扯落在地,裙子被撕开,露出修长的双腿,蜜色的肌肤异常紧实,弹性不错,就是有些干燥粗糙。不过这一点瑕疵,对于久旷的男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男人越来越猴急,根本来不及掀开新娘盖头,便急切的压在了人事不醒的新娘身上。
然而这一切动作,在他觉察到新娘身上另一处异样时,顿时戛然而止。
“啊!你、你!你居然是个男人!”赤条条的男人吓得顿时结巴了,瞠目结舌的打了个哆嗦,狼狈的掉下了炕。
炕上的人被这么大声一吼,逐渐恢复了神智。
小个子暗卫毫不费力地一扯,绑着他手脚的布条应声而碎。
他一把扯下盖头,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双腿,顿时气笑了。
“尼玛!老子媳妇儿还没娶呢,差点被你个渣滓给强上了!”
说话间,他飞身下地,一脚踩在地上男人的双腿之间——
“嗷!”
赤条条的男人一声高亢的惨叫,顿时疼昏了过去。
“根生!根生!”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屋门应声而开,一个老头儿端着油灯进了屋。
“哟!您就是我公公吧,幸会幸会啊!”身穿红色嫁衣的暗卫柳十七蹲在裸男身边,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
那匕首将掉不掉,刚好抵在男人的命根子上。
老头儿一看,顿时煞白了脸。
“你、你居然是个男人?你快放了我儿子!”
“放了他?”柳十七哼笑,“也不是不可以,那要看你拿什么来换了。”
老头儿脸色一僵,忙不迭说道,“和你同行的那些人,都在村正家里关着,要不了多久,山上就会派人来把他们抓去做饲料了!你快放了我儿子,我带你去找他们!”
“行啊,你带我去找他们,不过,我要带上他。”柳十七一把扛起男人,像是扛了一头猪。“走吧,你在前面领路,等我见到了人,我再放了你儿子。”
“所以,你最好不要耍花样。”
老头儿眼神里翻涌着恼恨的神色,却极力掩藏了下去。
“好,我这就领你去。”
老头带他出了屋,柳十七转头四望,这才发现,原来这屋子居然是在地下的!
这院子,就像是一口四四方方的井,屋子就是在井壁上掏出来的土洞。
怪不得,他们进村却看不到屋子,原来都在脚底下!
小个子暗卫跟着老头,沿着墙边一个窄窄的土坡往上走,终于走到了地面之上。
白天还看不出来,这一到了晚上,挨家挨户都点上了灯,这一簇簇一束束的黄光红光从地底下冒出来,在这漆黑的夜幕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老头领着他顺着小路走啊走,终于走到一个八边形的巨大土坑边。
“到了,这便是村正的家。”老头沙哑的声音低低说道,“说好了,我只能领你去见他们,我可做不了主可以放了你们。”
“少废话,领我下去。”柳十七拿刀抵上肩膀上扛着的男人屁股。
老头儿顿时不敢废话了,轻手轻脚地顺着草丛里一个隐秘的楼梯走了下去。
“汪汪汪!”
楼梯下卧着的大黄狗听到动静,支棱着耳朵顿时狂叫起来。
“谁啊!”屋里有人端着油灯出来。
“是我啊!你二大爷!”老头儿咳了咳,背着手站在院子里,背后的手却朝着八间门洞的其中一间指了指。
柳十七眼明脚快,瞬间扛着人闪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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