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深接住了温软语。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生出了几分无奈。
他抱着醉倒的人儿,弯腰放到床上。
温软语无意识的抓着傅擎深的领口,闭着眼睛喃喃:“大叔……”
傅擎深眸色微深,渐渐俯身,越靠越近。
在即将触及到温软语嘴唇的时候,傅擎深突然顿住。
他猛的退后, 脸色极其难看。
对于温软语,他一直当做是猫猫狗狗,觉得有需要,养在身边也没什么。
此时的情不自禁,却让傅擎深黑了脸。
今天宴会上的事情,冷静想想,他已经察觉到他因为温软语的改变。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小鬼对他有了这么大的影响。
他不喜欢这种影响。
他这样的人,不该被任何人影响,也不该有任何弱点。
傅擎深不再看温软语,眼神恢复冷冽无波。
他洗完澡出来躺下,他掐着温软语的下巴,就这么看着温软语,仿佛在跟自己较劲,仿佛在说不过如此,也影响不了他。
温软语被掐着下巴,睡梦中不太舒服,小手推开了傅擎深的手,然后一个翻身,滚到了傅擎深怀里。
领口的扣子错位的,这样的动作,领口露出一大片。
本来冷着脸的傅擎深,微微眯起眼,突然表情凶戾的扣住温软语,碰上了她的嘴唇。
说是亲吻,更像是野兽的撕咬。
下一刻,他猛的推开温软语,直接起身离开。
温软语是他的安眠药,可这一刻,他觉得睡不着。
酒吧里。
陆景和很无奈:“傅哥,你这么急冲冲叫我来,就是来看你喝酒的吗?”
“少废话,喝不喝。”
“喝,我这就喝,可是傅哥,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说呀!不会又是小嫂子的事吧?”
傅擎深喝了手中的半杯酒,眼睛微眯,带着丝丝戾气:“她对我影响太大了。”
陆景和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又发生什么事了呢。
他上次就看出来了,傅哥应该是喜欢小嫂子了,都喜欢人家了,影响当然大了。
“我会一定的疏远她。”傅擎深又道。
陆景和一下子愣住了,连忙道:“傅哥,别呀,你和小嫂子是夫妻,她对你有影响只是因为你们有一定的感情了,这是好事,没必要疏远的。”
傅擎深突然抬眸,酒吧暗红的灯光倒映在傅擎深眼里,仿佛眼中带着血腥,“陆景和,你觉得我适合谈感情吗?她靠近我,会不得好死吗?”
陆景和突然打了个寒颤。
傅擎深笑容森冷:“我这样的人,哪有什么感情。”
陆景和也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
翌日。
温软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晃了晃脑子,昨晚的一些画面闯入脑海里。
温软语整个人都懵了。
“啊!我的天!温软语,你都做了什么?你真是狗胆包天!你居然敢亲傅擎深!”
温软语回想起昨晚的画面,真的要傻了。
她到底是怎么敢的!
傅擎深没有在家,肯定是被她气走了。
温软语整个人都耷拉了下来。
傅擎深肯定生气了。
温软语心情低落的收拾了出门。
上午去市场杀鱼都没什么精神。
下午去做家教的时候也没什么精神。
再见温软语,邬云表情有些压抑的恶意,开口问道:“温老师,昨天的宴会怎么样?”
温软语翻着课本道:“不怎么样,我吃了很多好吃的,然后和傅擎深跳了一支舞,最后就回去了。”
邬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跳舞了,看来那人对温老师比想象中更重视。
搅局成功了吗?
那人和金家的合作只怕没有这么顺利了吧。
这时,温软语想起什么,突然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邬云。
“对了,这是我给你买的望远镜,你不爱出门,外面的风景很美的。这个望远镜很专业,你去楼上的阁楼里,可以看得很远。”
邬云那隐藏的笑容僵住,让整张脸的表情都有些怪异。
温软语没注意,拿出手机问:“邬云,你有微信吗?我想加你一下。”
邬云失神的拿出手机。
温软语动作有些迟钝的扫一扫,加上好友。
然后邬云手机就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
邬云一直在望远镜上的目光,落到了手机上。
微信聊天页面里,一张一张的照片跳出来。
有市场里活蹦乱跳的鱼。
有天边蓝天白云。
有路边盛开的花。
温软语翻着相册继续发着照片,她温和的道:“以后你就算不出去,也能看到外面的世界了,我有你的微信,我看到有趣的好看的,都拍下来发给你,我带你去看这个世界,当然我可能没见过什么世面,看不了太远,看不了太多,但没关系,我看到的都给你看。”
邬云渐渐睁大了浅淡的眸子,心中像是被什么哽住了。
他猛的站起来,少年音都压抑得低哑了:“温老师,你今天先回去吧,我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下。”
正在发照片的温软语连忙抬头看向邬云,关切的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需要看医生吗?”
邬云低着头,没有看温软语,压抑道:“没什么,我休息一下会叫医生来看看,温老师先走吧。”
温软语虽然很可惜少了一天家教,但还是更关心邬云的身体。
看邬云不像是装的,是真的难受,连忙起身告别:“那你休息,我先走了,我会告诉管家给你叫医生。”
“好。”
温软语出门,带上了房门。
温软语出去的那一刻,邬云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直接割在了胳膊上。
这一刻,他疯狂的想自残。
他就是个恶心的怪物。
温老师对他好。
可他呢,利用,算计。
一刀接着一刀,满手是血,疯狂而恐怖。
比温软语第一天见到的邬云更加疯狂。
血不小心溅到了望远镜上。
邬云立马丢了刀,慌乱的拿毛巾去擦。
可满手的血,越擦越脏。
他跌撞的退后几步,仿佛不敢靠近温软语的东西,仿佛自己的肮脏,不配靠近这么干净的东西。
邬云蹲下身抱住头,极度的自我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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