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犯……您还有心情做鸡吃……
“晋王府现在出了事,拿一套你最脏最破的衣服给我,我一会儿要出去。”
“小姐,您一个人也太危险了。”
“没事,大晚上的没人会注意到一个乞丐。”
程燃无法,只能去拿衣服给苏沐歌换上。
“小姐,让小的送你过去吧。”
他们院子里有一辆马车,苏沐歌想了想,点了点头。
“你送我到街头就行,不要靠近,免得被人发现。”大晚上的还驾着马车在路上本来就很奇怪。
“是。”
“那……小姐,那两个人是……”
苏沐歌朝屋子看了一眼。
“不用管他们。”吃完鸡这两个人肯定会离开的。
“那小的去套马车。”
“嗯。”
苏沐歌换好男装,从身上拿出药水在脸上抹了一把,她雪白的皮肤瞬间变成不健康的青黑色。
程燃套好车后,两人离开了。
屋内。
阿离把最后一根鸡骨头吐出来,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
“公子,那女的走了。”
净澜一脸不舍的咬了一口鸡腿,眼皮都没抬。
“哦。”
等到他把手上的鸡腿吃完,顺手就想抓过阿离的衣服擦手,阿离吓得一下子跳出好几米远。
“我这衣服是早上刚换的。”阿离咬牙。
净澜眼睛在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把手上的油渍擦到了门帘上……
阿离嫌弃的撇撇嘴。
“回去吧。”
净澜又回到椅子上坐下。
“不走。”
阿离额前青筋跳了跳。“为什么!”
“她做的鸡好吃。”
“然后?”
“我们没钱,这里,有鸡吃,有地方睡觉。”
阿离沉默。
净澜站起身,秀气的打了个喷嚏。“好困,我要去睡觉了。”
阿离站在原地,看着他大咧咧的朝程燃出来的那间屋子走去……
臭不要脸!
……
“二皇子,不好了,晋王妃跑了!”
押送苏沐歌的人神色匆匆的跑回晋王府。
“什么?跑了?你们这帮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夏侯坤“嚯”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是,是有人劫,抢人,有人来抢人。”
“是谁?”
“属下不知,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还有一个……男子!”他咬了咬舌头,硬生生的把长得很好看这几个字给咽了回去。
夏侯坤一脚踹到那人身上。“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快点派人去追!”
“是,是!”
夏侯坤气得胸口起伏,一双眼睛喷射出浓浓的怒火。“苏沐歌,你以为你跑得掉吗!把晋王府的人都给我关进大牢!”
“是。”
夏侯墨回到晋王府时,晋王府的人都被夏侯坤押送进了大牢。
看着一片遭乱的晋王府,夏侯墨一双黑眸旋出一股浓浓的杀意!
“王爷……”
守在暗处的暗卫飞身而出,他们暗卫擅隐藏,跟禁卫军缠斗见势不妙时他们很快的隐藏起来保存势力。
“王府里的人呢?”冰寒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王府的人都被二皇子抓起来,说是要关入大牢。”
“王妃呢?”
“属下无能,没有保护好王妃,王妃他……”
“王爷!”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一回头就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站在身后。
苏沐歌从来都没有想现在一样,看见夏侯墨会感动的想哭。
程燃刚将她送过来,她就一路沿着暗处到了王府大门外,看着空荡荡王府,她知道夏侯坤应该已经离开了,正当她准备从后门进去时,就看见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
苏沐歌忍不住加快脚步小跑到夏侯墨身边。
夏侯墨还不等她过来,便几步上前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苏沐歌反手将他拥住。“王爷,你终于回来了。”
夏侯墨拥紧她,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那颗隐隐不安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别怕,本王回来了。”
“我们先进去吧。”
苏沐歌松开他想要走,却被夏侯墨直接打横抱起走了进去。
若是平时,苏沐歌肯定不让他放开自己,但现在她却贪恋他坚实的怀抱。
王府内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偌大的一个王府,只剩下守在暗处的暗卫。
“是我的错,当初我就该将那件披风给立即烧了!”苏沐歌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诉夏侯墨,说到他们搜出那披风里有信时更是恨得咬牙!
夏侯墨安静的听她说着,她每说一句,他身上凝聚的黑气就多一分。
“王爷,我是在被禁卫军带走时跑的,夏侯坤肯定会给我按上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不过苏沐歌并不后悔,不然还不知道夏侯坤这个变态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夏侯坤刚拿到那半边凤牌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搜晋王府,就不怕皇上……
不对!
苏沐歌猛地想到什么,抬头看向夏侯墨。
“王爷,是皇上……”
夏侯墨指尖一下一下的在桌上轻点。
“若非是他,夏侯坤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所以说,是皇上默许夏侯坤这么做的!
皇上开始用行动表示,自己对夏侯墨的忌惮了……
“既然他想收回凤牌,那本王就成全他。”
“王爷……”
夏侯墨站起身将她额前的碎发轻抚到脑后。
“你乖乖呆在王府,等本王回来。”
“王爷要去哪儿?”
“进宫。”
“王爷要进宫?”现在夏侯墨可是背着通敌的罪名,进宫岂不是自投罗网!
夏侯墨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勾了勾唇角。“放心,想抓本王,可没那么容易。”
说完,夏侯墨招来暗卫。“保护好王妃。”
“是。”
夏侯墨阔步离开。
夏侯坤把晋王府的人都抓了,手上还抓着夏侯墨勾结夏侯晟的证据,心情不知道有多美好了。
“殿下,是否进宫向皇上禀明情况?”
夏侯坤刚想点头,又想到紧来夏侯睿的精神很不好,有一次他连夜进宫求见,夏侯睿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别到时候好事变坏事了。
“罢了,莫要扰了皇上休息,明天一早在早朝上再说吧。”
在早朝的时候说,所有人都知道夏侯墨要倒霉了,一想到那个画面,夏侯坤就恨不能仰天大笑!
夏侯坤却不知道,夏侯墨已经快马加鞭的到了皇宫。
守在宫门外的禁卫军看见夏侯墨驾马跑来都是一愣。
“开门。”
夏侯墨将手中的马鞭一扔走到宫门前。
守卫皇宫的禁卫军还是归他管着的,这些禁卫军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很快就打开宫门。
夏侯墨到养怡殿时,易公公正准备换人守着,自己回去歇息,谁知刚要走就看见迎面而来的夏侯墨。
易公公眨了眨眼睛,再三确定自己没看错后才迎了过去。
“参见晋王殿下。”
夏侯墨面无表情的停下脚步。
“本王要见皇上。”
易公公有些为难。“王爷,这会儿皇上已经歇下了。”
夏侯墨黑眸幽幽的落到他脸上。“本王,要见皇上。”
易公公被他那眼神看得心肝儿都颤了颤,若是他不去通报,夏侯墨肯定会硬闯。“王爷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去通报。”
易公公转身擦了擦额前的冷汗推开门走了进去。
不多会儿,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求饶声和砸东西的声音。
片刻,易公公苦着一张脸走了出来。
“王爷,皇上请您进去。”
夏侯墨神色不动,阔步而入。
寝殿内,夏侯睿身穿一套明黄色的中衣坐在软塌上,因为心情不悦,脖子和嘴巴都比平时更歪了些,看向夏侯墨的眼神极其不善。
他现在晚上极难入睡,所以在他睡下后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
“宫门早就关了,你是如何进来的?”
夏侯墨垂眸站在殿中。
“儿臣是闯进来的。”
夏侯睿一听,随手抓起一旁的软枕就朝他砸了过去。
“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现在都敢擅闯宫门了是不是!”
宫里的软枕不轻,现在夏侯睿精神不济,就连个软枕都仍不准了。
“儿臣有要事禀明父皇。”
“好,好你说,朕到要看看你要说什么!”
夏侯墨从身上拿出半块凤牌放到桌上。
夏侯睿一看桌上的是凤牌,眼睛微微睁了睁。
“你这是要做什么?”
“儿臣难当禁卫军统领大任。”
夏侯睿眸低闪过一抹暗光。“好好的,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快收好了回去歇着,大晚上的也不让朕安生。”
夏侯墨却依旧站着没动。
夏侯睿眉头一竖。“怎么,现在朕的话也不听了?”
“儿臣今晚回去怕是睡不着,今晚二皇兄带了一队人马去搜儿臣的王府。”
闻言,夏侯睿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什么?他带人去搜的王府?”
夏侯墨眸低微不可见的划过一抹讽笑。“二皇兄说皇宫进了刺客,要封锁城门逐户的搜查刺客。”
夏侯睿沉眉,没有作声。
“当时儿臣还在城外,刚才才得知,二皇兄在儿臣的王府里搜出了跟罪臣夏侯晟勾结的信。”
这一次,夏侯睿不淡定的坐直了身子。
“你说什么?他在你府上搜出了你跟夏侯晟勾结的证据!?”
“是,二皇兄还将晋王府所有人都抓拿关入大牢,现在儿臣自知如今是戴罪之身,所以连夜将另一半凤牌交还给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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