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镇出了个这么恐怖的变态,换作谁都会害怕。
“啊?那该怎么办?那个怪人还会不会来桃红家吓人啊?”
上官羽棠:“我会加派人马把守桃源镇。这是我们护国山庄的烟花筒,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你就放信号通知我们。”
说话间,上官羽棠把烟花筒给了李神龙。
李神龙抱拳道:“多谢。”
上官羽棠放心不下桃红,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只好拜托李神龙:“我待会儿还有事,今晚桃红姑娘受了不小的惊吓,就麻烦你在这里守着她了。”
李神龙拍了拍胸脯:“放心,我和桃红青梅竹马,我们俩亲如兄妹,就算你不说这些话,我也会留下来照顾她的。”
上官羽棠点点头:“那先告辞了。”
说罢,她朝街道南边走去。
死鸡周围的泥路有男人的脚印,脚印还很新,估摸就是一个时辰内留下来的,说不定前方就是怪人离开的方向。
上官羽棠沿着路上的脚印往前走了一段路。
脚印在一座大院前消失了,上官羽棠垫脚一跃,飞上了屋顶。
月光下,她隐隐看见屋顶上有泥土渣,多半是那个怪人的鞋底带上来的。
上官羽棠施展轻功穿梭在屋檐上,她所经过的屋顶,都有脚印的痕迹。
前方是一片杂草丛,杂草丛的另一边,则是一座坟山。
阴风沙沙吹过,四周时不时传来几声呜鸣。
气氛十分诡异。
上官羽棠提气一跃,身姿轻盈地飞过了杂草丛,落在了坟山山脚下。
“嗷——嗷——”山林间传来了几声鸟鸣。
“沙沙沙……”一群鸟儿扑腾着翅膀飞出山林,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上官羽棠眉心一蹙,这林子里肯定有古怪。
她走进林子,身旁两侧都是坟堆,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阴森之气。
走着走着,突然,她脚下踢到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上官羽棠低头一看,借着月光,她踢到的东西居然是一颗惨白惨白的骷髅头。
奇怪,这里的坟不像是没人管的孤坟,路上怎么会有从坟堆里滚出来的骷髅头?
上官羽棠拿出随身携带的点火棍,点亮之后,大致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她前方不远处,有一座被挖开了的坟,棺材盖被扔在坟边,坟堆旁散落着几根人骨。
难道,是那个怪人将坟给挖了?
就在上官羽棠想靠近一探究竟的时候,“嗖——”那座被挖开的坟里突然窜出了一道黑影。
黑影速度很快,从上官羽棠的头顶极速跃过。
“谁?!”
上官羽棠扔掉手里的小火棍,一个箭步冲上前追了上去。
那黑影很快就被上官羽棠给追上了,上官羽棠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服。
“撕拉……”
从他衣服上扯下了一块布料。
两人在黑夜中交手了片刻,黑衣人不是上官羽棠的对手,渐渐的占了下风。
就在上官羽棠快要擒住黑衣人的时候,黑夜中传来了一阵瘆人的笑声。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
上官羽棠一听到笑声,丹田处瞬间涌出了一股闷气,直冲喉间。
“噗——”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呕出,而那个黑影却像没事人一样,趁机逃跑了。
这笑声,不是普通的声音,而是音波功!
能使出内力如此深厚的音波功,对方绝对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
“哎哟哟,这就吐血啦!”
“你瞅瞅你瞅瞅,皇甫神武手下的护法,怎么连本尊的音波功都扛不住呢。”
“哎,看来老皇甫没有用心传授你们武功啊。”
只闻声,不见人。
四周回响着男人嘲讽的声音,可上官羽棠却分辨不清这个人的具体方位。
上官羽棠的神经不禁紧绷起来,这个男人,知道庄主的名讳,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对方绝对不简单!
上官羽棠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轻哼一声:“偷偷摸摸,成何体统!有胆的,就出来!”
说话间,上官羽棠从袖口的暗器包里抽出了一根银针。
“唰唰唰……”一道黑影穿梭在树林间,速度快到极致,绕得人眼花缭乱。
那男人继续嘲讽道:“出来又怎样?你又打不过我,哈哈哈……”
“哎哟,可笑死我了。老皇甫的手下,连五毒教的小啰啰都抓不住,还让他给跑了!”
五毒教?
难道刚才那个逃走的男人,是五毒教的人?
传闻五毒教有一套内功心法,练了之后便不会惧怕任何音波功。
难怪刚才那个挖坟的怪人听到音波功还能行动自如。
“你这小白脸,不老老实实回家带孩子哄媳妇,天天打打杀杀的,小心遭报应哦!”
这人啰哩吧嗦,废话一堆,上官羽棠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也懒得再和他耗下去。
“不劳前辈操心,在下告辞了。”上官羽棠对着那窜来窜去的人影拱了拱手,正要转身离开。
“哎!别走啊!我老头子好不容易在这里遇到一个活人,陪我说说话呗。”
突然,一道疾风从上官羽棠的耳边掠过,上官羽棠提气一掌,手里的银针猛地射出。
那黑衣人虽及时躲避,但脸上的骷颅头面具还是被划出了一条印子。
“哎哟,小白脸也有点本事嘛,是我低估你了。”
黑衣人轻轻摸了摸面具上的划痕,玩味道。
上官羽棠看清了眼前的人,不禁心中一惊,这人竟是几天前在龙王庙和他们交手的那个神秘人!
上官羽棠往后一跃,这骷髅头面具人不是善类,以她的武功,不能硬拼,除了退,她别无选择。
“无意冒犯前辈,这一针,算是扯平了。”
“哟,还挺深明大义嘛,不过,我可不乐意哦。”
上官羽棠见对方依然不肯罢休,她只好撒出一把烟雾粉糊住了对方的视线,借机离开。
然而还没等她跑出树林,突然一道强劲的掌风击中了她的后背。
“噗——”上官羽棠再一次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
翌日
上官羽棠浑身疼痛,特别是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般,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嗯……”上官羽棠呓语一声,猛地惊醒。
屋外阳光刺眼,屋子里的陈设也十分眼熟。
“娘娘腔,你醒了?”李神龙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上官羽棠见到李神龙,惊讶道:“李神龙,我怎么会在你家?”
她昨晚不是被那个骷髅头面具人打伤了吗?难道是李神龙把她救回来的?
李神龙一边拧帕子,一边说:“半夜三更的时候,苏杭起来上茅厕,发现你晕倒在我们院子里,所以把你背进屋了。”
“娘娘腔,你没事吧?”李神龙把帕子递给上官羽棠,关心道。
上官羽棠擦了把脸,抬手轻轻捂住了胸口。
身前还有些疼,昨天她被骷髅头面具人从背后偷袭,将她打出了内伤,不过幸好已无大碍。
不过,到底是谁将她送到清凉院的?会是那个骷髅头面具人吗?
“羽棠。”独孤少白走进了屋里。
“大哥,你怎么来了?”上官羽棠刚想下床,结果一阵头晕目眩,差点往地上栽去。
独孤少白赶紧扶住了她,说道:“今早苏杭兄弟去护国山庄找我,说你受伤了,所以我就赶来了。”
上官羽棠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独孤少白担忧道:“我给你看看伤口。”
“啊?”上官羽棠下意识的捏住了衣襟,她的伤在背上,让大哥替她疗伤未免有些不妥。
独孤少白自然明白她在担忧什么。
“现在不是纠结礼仪的时候,你的命更重要。”
听罢,上官羽棠点了点头,她不禁在心里暗暗自嘲,以前她都不会这般拘束,怎么现在变得矫情起来了。
大概是,对大哥的感觉,和从前不一样了吧……
独孤少白对李神龙说:“我现在要给羽棠疗伤,劳驾李兄弟在外等候。”
李神龙望着上官羽棠那略带羞涩的表情,头皮一阵发麻。
啧啧啧,这娘娘腔,该不会是个断袖吧?
“哦,我去厨房给你们做几个包子。”
独孤少白:“多谢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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