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点了头的说:“嗯,好,我也怕被人闻到香味,再让他们咬了我的肉。”
小香一脸的忧心的说:“我们还能一个星期吃一次米饭和肉,像是同学之中,大多数人都是稀糊汤或是稀米汤,配的一些小青菜,这个日子好像真的变得越来越穷了。”
小栓摇了下头:“快写作业,一会应该要吃饭了。”
随后三个大孩子又埋头的写作业。
而沈霜也说道:“我们一周能吃一点米饭,我在学校的时候,校长都要求打饭的人让我们吃多少打多少,不可以剩下,不可以浪费一点粮食!”
陆成!
“现在县城里都是粮食紧缺,每个人都是定量的凭粮食票排队买。
不可能让人囤粮食。
所以大家都是吃的稀饭稀糊汤,全国都在省粮食。”
沈霜揭了锅说:“准备吃饭吧,饭和菜都好了。”
“嗯,我去叫弟弟妹妹们下来。”
“好。”
沈霜把米饭的蒸好的端上桌子,同时把六个碗放在桌子上,再把蒸好的腊狼肉与干豆角都端上桌子,把另外的菜也拿上来。
紧接着就打了饭。
这时陆成与几个弟弟妹妹都来了:“快先洗手。”
陆成抱了小同去洗了手。
而其他三个弟弟妹妹都去先洗了手。
随后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了这一周最丰富的晚餐。
次日
沈霜心里在想,自己的条件还是挺好了。
每天的备课后,都会去剥一点的花生。
这花生还是郭秀秀拿上来给她的。
说是她们不会种菜,全靠买的那些菜,而且今天炒的小白菜都是郭秀秀洗干净给他们送上来的。
足有半篮子的,够沈霜炒上两到三次的。
现在旱情严重,吃青菜都是很奢侈的事。
郭秀秀在小河边上的地,种了一点青菜。
当然这里的青菜地都是全村人每家每户分到一点小地方。
而郭秀秀就是每天都是起得早早就来从小河里舀一点的水,去浇菜。
那小河的水也不多,就是少量的。
用来浇浇菜地都是大家定量的取。
而吃用的井水都是村里场子旁边的那一口公用水井。
但是洗衣服都是来河边洗的,但是河里的水也是极小的,洗个衣服也就是去去汗味,也不敢想洗多干净了。
因为河水的深度不够,真的洗了也就是过了过水,心理舒服一点。
真的洗的不算多净的衣服,但是过了水后,衣服上最少没有那种汗味。
沈霜因为陆成就是守夜人,所以半山腰上有一口水井,那是专门给守夜人使用的。
而这时郑慧从半山腰上提了一桶的水,她准备提回去自己喝。
因为郑慧去场子里那一口水井去打水的时候,发现那个水井的水很深了,她的汲水的绳子没有那么长,竟然打不上来水。
她就起了心思,拿了汲水的桶匆匆的上了半山腰上。
沈霜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郑慧刚刚从她半腰腰的水井中提了水下到半路上了。
沈霜微微的紧了紧眉心。
不是怕别人上半山腰来汲水。
而是她的家里存放了许多的腊野狼肉,万一这些人心里不甘心了,天天来偷肉就麻烦了。
沈霜把小院的门赶紧的锁上。
她得跟上几个孩子,去学校了。
果然沈霜离开后,郑慧又来提第二次的水,这时她悄悄的在沈霜的家门口左右的看了看,一副想爬上墙的打算。
但是陆成也是有防范的,当初在盖小院的二楼时,就把小院的外围加固了。
一般的人真的不容易爬上来。
这时郑慧只能趴在小院的门上,那一只眼睛都快经瞪进小院的每个房间里了。
她恨不得自己长翅膀去飞进去。
这时她的后面,陆成从县城回来,因为是推的自行车,所以有一点的动静。
郑慧马上提了水的走开,但是陆成还是看出来,她刚才想进他的家里去偷东西?
“二成回来了,我来提一点水。”
“二婶,我家里好看吗?”
郑慧笑了下说:“好看,好看,真好看。”
郑慧,这陆成的眼神好像不太友善呐?
陆成!
我看你这个二婶就是想入室偷窃?
两个人都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我走了,得上工了。”
郑慧先败下阵来。
她的眼神明显有一种做贼心虚的虚惊感。
陆成盯着郑慧有一点慌张的样子离开。
陆成!
看来大黑狗在家里睡着了,也是大黑狗白天的时候得睡觉,刚才要是郑慧敢爬进小院去,那大黑狗会给她啃腚的一口的!
郑慧这个女人,心术不正,自己的男人坐牢了,她不是想着多挣工分,而是想着用身体哄得罗山民养活她?
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罗山民自己愿意,他倒不会多管闲事。
可是郑慧借着来半山上打水的借口,竟然暗地里查看他的家里情况?
要是自己晚一点回来,那郑慧是不是打算撬锁入室偷东西了?
这个时候偷东西的话,抓住了要挨批斗的。
情节严重的也要坐牢。
但是如果郑慧就是钻空子,只偷一点点,那就让人很抓狂了。
都没办法把她送坐牢,只能批斗一下放了她?
陆成心里在想,自己的地窑中放了许多的腊野狼肉。
要是让郑慧偷上瘾了,那不得隔三差五来偷肉?
陆成的心里盘算起来。
为了让郑慧知难而退,陆成进了小院后,去了三丫的房里轻柔柔的抱起了小白狐:“白狐爷,你看你能不能悄悄的把一只死鸡掏得稀碎,放在郑慧的家里?”
小白狐似乎在想了下,发出一声微微呜声。
然后就小白狐就下了楼,直接就奔了山里去。
陆成,他也不知道这白狐爷是谁调教的,竟然有简单的听懂人话。
而且特别好使!
当天夜里郑慧家里。
“啊!哪里来的腥臭味?好臭!”
郑慧在家里仔细的找,结果她的被窝里塞了半只死鸡。
“啊!哪个遭心的玩意啊,竟然给我搞这个?”
郑慧的心里怵的慌。
这野鸡死在床上,在村里来说,就是这家人得倒霉的。
夜里郑慧正跟罗山民在诉说自己的难处,两个人酱酱酿酿了一下,还没有完事呢,就听外面有呜呜的野兽哭的声音。
那半夜的,吓得罗山民那干脆就地缴了粮。
郑慧,她还差一点点,但是这呜呜的声音就在她的窗户旁边:“是什么在叫啊?好吓人!”
罗山民第一次吓得说:“我晚上住这里了,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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