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猴有点无奈的笑了笑:“我的好哥哥啊,现在指认也没什么用啊,这事都过去四年了,而且当年他们能联合搞你,那肯定也是找了关系的,你不一定动得了这层关系,而且就算是他们真的被你搞的去坐牢了,那对你来说就有好处了?到时我干哥让他的人都去找你麻烦,你说……”
我有点不耐烦了,没好气的打断他:“不是,你怎么这么墨迹呢,老子问你愿不愿意去指认,你回答愿意或者不愿意就行了,在这跟我墨迹个几把呢?”
这话一出来,猿猴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接着他冷冷的说道:“不愿意,你也别动这个心思了,是不可能的。”
“那你跟我还有什么好聊的?赶紧滚蛋,我没心思跟你聊。”我摆摆手,打算往老黑和麻杆那边走。
猿猴直接拦住我,他继续劝我:“张扬,我说你何苦呢,咱好好为未来规划一下行不行?我已经打听清楚了,知道你爸现在失踪了四年,你也没个房子啥的只能住在宿舍,而且KTV当个服务员也没什么出息,你就这样忍受自己一辈子没出息吗,这样吧,你跟着我混,我愿意带带你,保证你一年之内开上小轿车,咱兄弟们吃香喝辣不好么?”
我笑着点点头:“看你这架势,你现在混的挺不错啊?”
猿猴点点头:“嗯,说实话确实挺不错的,看见那辆霸道了么,就是我自己赚钱买的,你要是跟着我好好混,我觉得一年内不说霸道了,让你开个帕萨特雅阁什么的,应该不难。”
“那我要是跟你混了,回头碰到你干哥了我要干他,你是帮我还是帮你干哥。”
“啊?”猿猴看起来对我有点无语,他说:“你都跟我混了,你还找我干哥的麻烦干嘛啊,咱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别你妈做白日梦了,还让老子跟着你混,你他妈够格吗?”
这时我也不愿意跟猿猴继续装下去了,我情绪激动的用手指点了点他胸口。
一边指我还一边激动的喊道:“当年老子把你当兄弟,你是怎么对老子的?你他妈跟别人诬陷老子,害老子坐了四年牢,害老子本来大好的人生都毁了,你现在过来说几句好话,老子所遭受的一切,就全都抹去了是吗?你他妈说的怎么这么轻巧呢?”
可能是我点的有点用力,也可能是我话说的有点冲,猿猴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相信他内心肯定也有些激动,甚至想爆粗口什么的,不过他忍住了。
接着,他还是强颜欢笑冲我笑了笑:“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害你成了现在这个样,所以我才更要弥补你啊,你先别激动,咱们好好聊。”
说着,猿猴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他把信封递给我:“这里面有五千块钱,你先拿去用,不行去租个房子什么的,也够一年租金了吧,这样你生活……”
“我去你妈的!”
我直接用手打掉信封:“这点钱留着给你自己养伤吧,老子早晚要找你报仇,到时躺在医院里了,拿这个住ICU吧。”
“张扬。”猿猴的脸色看起来更冷了:“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我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跟你道歉,你非要这样是吧?”
“怎么?不愿意装了是吧?老子坐了四年牢,现在发两句牢骚你就受不了了是吧?那你想怎样,想打我是吗,来,你动个手试试。”
为了激怒猿猴,我甚至使劲推了他一把。
他估计是没做好防备,被我推得往后面踉跄了一大步。
远处的老黑跟麻杆他们,似乎以为我跟猿猴要干起来了,还立马跑了过来,一边跑老黑还一边问我:“咋回事啊,这逼是来找你事的?”
我冲老黑摆摆手:“你别过来,我自己能对付的了。”
老黑跟麻杆这才停住脚步。
猿猴这时也冷笑了一声说道:“行吧张扬,你既然要这样,那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我给你好工作,给你赔偿,你全不要,那咱们俩就没啥好聊的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行吧?就当这辈子没认识过。”
“哈哈……”
我直接笑了:“你是没耳朵吗?刚刚我说的话你没听见是吗,我说了要送你去医院里住ICU,你现在想跟我老死不相往来?没可能的,老子出狱就是来报复你们的,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好过的。”
“是吗?”
猿猴挺直了腰板:“那你非要这样,我也奉陪,就是我要提醒你一下,你现在不过就是个KTV的小服务员,你掂量掂量你自己的实力,你能对付得了我吗?”
说着,他又指了指他那辆霸道:“老子四年的时间就能开上霸道,你以为我还是原来那个跟着别人混的小流氓?你太他妈天真了。”
“天不天真,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撂下这句话,我转身朝着老黑和麻杆那走去,走了几米之后,我又回过身对他说:“回去顺便提醒你干哥,我刚刚的那番话,也是说给他的,让他也做好住ICU的准备。”
“张扬,你早晚有一天会为你这番话感到后悔的。”猿猴警告道。
“我等着那一天。”
等我走到老黑和麻杆跟前时,老黑还问我:“他是谁啊?我刚听见了你说的一些话,意思你坐牢跟他有关系啊。”
“咱边走边说吧。”
在路上,我把我和猿猴的恩怨大概说了下,完事还把我和姜岁岁母女俩的事说了出来。
老黑听完也气得大骂,他说他最痛恨这种出卖兄弟的男人了,说猿猴算起来比姜岁岁母女俩更让人可恨。
我说可不是咋的。
“你他妈的,刚刚就该让我们兄弟俩过去揍他一顿的,好好帮你出口气。”老黑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放心吧,早晚我会收拾他的,不急于这一时了,今天先好好去收拾收拾姜岁岁跟她妈。”
“嗯,那回头要是收拾他的时候,你把我也叫上啊,我给你出口气。”
“收费吗?”我笑着问。
老黑愣了下,接着哈哈笑了起来:“那肯定收费,我又不是你兄弟,难不成白给你干活?”
老黑说是这样说,但我能感觉的出来,他已经把我当兄弟了。
可能是刚刚冲猿猴发泄了一些沉积在心里多年的情绪,我这时感觉浑身上下都爽的不行,我寻思如果回头让他跪在我面前求饶,那感觉估计会更爽。
等我们到了女人一条街,到了姜岁岁跟她妈的店门口时,我发现两家店大门旁边的墙壁上,都贴着“暂停营业”的告示。
还有很多工人正在里面收拾东西,显然昨天李哥的人砸的比较凶,这两家店已经没办法营业了。
老黑问我打算怎么搞事的时候,刘慧刚好从美容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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