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架直升机在前面飞,后面五架相同的直升机在后面追。
闵寂修转头看向早已准备好的重型武器:“山猫,放炮了。”
“哎呦,可算是等到了。”
后面五架直升机只会想把闵寂修他们追得穷途末路,再派战机来一网打尽。
这种小伎俩谁还看不透似的,闵寂修早已准备好重型武器,给自己留有退路。
几个人才能抬动的重型机枪架在舱门口,山猫在手掌处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来吧,宝贝。”
他的一声招呼,直升机瞬间调转倾斜,巨大的后坐力和震耳欲聋的噪声没让人身体不适,反而加重了兴奋感。
第一架直升机被打穿爆炸时,山猫的欢呼声已经无法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闵寂修戴上耳麦:“毒蛇,别憋着了。”
很快另一架直升机也掉头倾斜,随之引发的连锁反应是剩下三架直升机被接连打落,一架落荒而逃。
“妈的怎么跑了。”山猫唉了一声,知道闵寂修是肯定不会下令去追了。
“跑就跑了,赶紧找个地方降落换车。”
空旷土地上,三架直升机缓缓降落,不远处停着几辆越野车。
几人依然穿着作战服,闵寂修一边扯下面罩一边朝车的方向走去:“炸了吧。”
“得嘞。”
可惜是可惜,但这三架直升机装有定位系统,反正也是抢来的,并没有损失什么。
在闵寂修拉开车门的瞬间,身后传来爆炸的声音,火光四起热浪翻涌,最终被阻隔在车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几辆车伴随着扬起的沙土,在蜿蜒的公路上越来越远。
闵寂修拿起手机连线:“行了,今天的行动到此为止,你们回到各自的位置吧。”
“老狗肯定羡慕死我们了。”山猫特欠揍的一手举着手机,把头伸到车窗外,用矿泉水浇着头发。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用不用再给你来点洗头膏?”灰熊不满抱怨,“你扭头看看我们车的玻璃。”
“嗐,这不是大水冲了你的小破车么。”山猫继续欠揍,故意甩了甩头这才把头缩回去,“九哥,下次有这好事继续叫我。”
然后,又是一句幽幽的声音。
毒蛇:“我也是。”
“臭蛇哪都有你。”
“行了,别贫嘴了。”闵寂修无奈地扯起嘴角,“这票大的干完,政府军会彻底被激怒,你们守在各个军营都清醒着点,毒蛇,今天半夜调百来号人去疯狗那,给政府军吃顿包饺子,让疯狗歇一天。”
毒蛇:“那我现在给狗哥打个电话。”
毒蛇下线,闵寂修也没什么特别嘱咐的地方。
他对他们这些神兽,还是有那么点信心的。
灰熊又问:“九哥,我们什么时候给他们直接干翻?”
“直接干翻不太可能,不过这两天可以先来一波攻势,摸摸他们的底。”
山猫急着说:“就明天吧?”
“明天不行,让疯狗歇一天。”
在山猫的碎碎念中,闵寂修挂断了视频连线。
他把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心里多少有些惆怅。
明明早已做好准备,在不久之前甚至会想这一刻什么时候才能到来。
可真到了现在的时刻,他反而想再等一等了。
再等一等,或许他的胜算更小。
他这么安慰自己,他自己不怕死,他怕的是在他死之前,他身边的人会先一步离开。
……
时欢坐在别墅一楼的房间里,虽后背冲着那面空荡荡的墙,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面墙上。
也是金灵对下午闵寂修偷袭内比都的恐惧,才提醒了她。
她从一开始就遗忘掉最简单的方法,她和金灵最简单能逃出去的方法。
就是她身后的那一面空旷的墙。
那次她走暗道,清楚地记得从暗道里面进入到这个房间,没有门锁之类,只是打开的时候需要一点力气罢了。
也就是说,她根本不用费尽心思套出什么暗道密码,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房间,把金灵送出去。
只是那么明显的漏洞,闵寂修真的不会想到么。
如果通向外面的路可以很顺畅的出去,那外面的人只要知道有这条暗道,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进来么。
时欢想去试一试,可房间里的监控会让她彻底暴露。
而且现在出去……
都不如呆在园区里安全。
想来想去,时欢决定再等一等,让金灵一直跟着自己,搞不好这两天就有转机。
时欢走出房间,竟看见闵寂修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
“腰伤好了?”见时欢走路已经接近正常人水平,闵寂修深表欣慰。
时欢只点点头,没有吭声。
苍狼正在厨房给闵寂修泡茶,见时欢出来,又给她泡了一杯。
“你今天应该很累,杀了这么多人。”
听时欢这么一说,闵寂修摊开手掌看了看:“还好。”
“那我先睡了。”
闵寂修喊住刚要上楼的时欢:“再聊聊吗?”
既然她已经能下床走动,想必今晚肯定要睡在别的房间。
闵寂修不想勉强她,这两天,他们之间肉眼可见的关系有所缓和。
他不想让这份平静重新产生裂痕。
想和她多呆一会,也只能把她喊住,一起聊聊天。
犹豫了两秒,时欢还是走到沙发前坐下。
只是和闵寂修隔了一段距离。
“我下午看了你的新闻,现场直播,而且山猫被通缉了。”
“无所谓,山猫和疯狗他们即便没有通缉令,政府军见到他们也想弄死他们。”
见苍狼把茶杯放在他面前,他端起来吹了吹热气:“政府军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想必过个一半天,他们会变本加厉地攻击。”
“可以想象。”时欢也端起茶杯,并没有急于去喝,只闻着淡淡的茶香,“你在逼他们动手,为什么不主动攻击。”
“总要先探探底,一旦他们使用杀伤性武器,他们就注定会战败,而且缅北有这么多华国人,他们不敢惹怒大国。”
时欢想了想:“那缅东的人呢,他们一旦被政府军收买,无差别轰炸缅北,即便缅北血流成河,国人死伤无数,政府军会把过错推到缅东军阀和你身上。”
这处境,才是时欢最担心的事。
即便心疼因为战争而死去的人们,毕竟没打到自己头上。
政府军一旦发了疯,和缅东或者其他军阀联手,再来一出卸磨杀驴。
不但九魍军团没有胜算,九魍反击缅东的话,那里的园区更多,国人的性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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