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织岁顿了顿,虽然不认识这车牌号,但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保时捷918缓缓在她面前停下来。
车窗落下,露出一张轮廓清晰的俊脸。
穿戴整齐,人模狗样。
程织岁攥紧手机,迅速抄进兜里,把后面的半句话咽进嗓子。
“去哪?捎你?”祁昼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脸问她。
光线渡过他挺直的鼻梁骨,照亮半边侧脸,从这个角度看,更为深邃立体,容色惊艳。
程织岁退了半步,像看陌生人一般看他,“不用,朋友接我。”
祁昼挑了下眉,“男朋友?”
程织岁飞快的眨了两下眼,没回答,口袋里的那只手攥得更紧了些。
“关你什么事。”
祁昼目光在她脸上掠过,最终定在她雪白细致的脖颈上,“昨晚……”
“昨晚大家都喝多了,你情我愿的事,过了就过了,我希望咱们再见就是陌生人。”
程织岁屏住呼吸,在他开口之前先飞速说,后面还有半句话她没说出口,也许,也不会再见了。
“陌生人?”祁昼扬眉,深深瞧着她。
那张精致小巧的脸颊素面朝天,乌黑长发被晨曦镀上一层金光,一弯泼墨般的小鹿眼表情坚毅。
明明是柔软恬静没有任何棱角的长相,此刻却像个游戏人间的超级玩家,决断的态度大有‘银货两讫,请你立刻失忆’的意思。
很长的一眼之后,祁昼下颌线绷紧,毫不走心的笑了笑,点点头,“行,随你。”
说完,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程织岁盯着车尾深呼了口气,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不是,你刚刚和谁说话呢?我怎么听到了男人的声音!”电话的听筒里传来梁柚的大呼小叫声。
程织岁深感无力,“没谁,今天中午老地方见吧,见面再说。”
挂了电话,她越想越觉得祁昼刚刚那个眼神可疑,不由从包里掏出了小镜子。
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出门的时候着急,没仔细看,现在一瞧,差点没心肌梗塞过去。
她脖子上那些星星点点的可疑痕迹,还能再明显一点不?
所以,这狗男人昨晚是狂犬病发了,不想让她出门了吧!
——
余味西餐厅
“什么!你再说一遍?”梁柚嘴巴大的像能吞下一个鸡蛋,“你又把祁昼给睡了??”
这大嗓门,把半边厅都惊动了。
程织岁头还晕着,被她这一喊,脑仁更疼了,“姑奶奶,小点声行不行?公共场所,影响不好!”
梁柚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就快拍桌子跳起来,“好家伙!你还知道影响不好?到底什么情况!”
程织岁软趴趴的窝在沙发上,实在打不起精神,埋头揉了揉太阳穴,闷闷道,“嗯,就这情况,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这还不够让我大惊小怪?”梁柚瞪大眼,迅速切换到吃瓜状态,“拜托,祁昼是普通的成年人吗!你俩怎么又搞到一块儿去了,他不是去澳洲好几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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