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我是在做戏了。”白晓月冲进房间,拦在云天霖面前,看他一脸阴沉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原来他生气是因为这件事,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喝酒,让他面子挂不住,觉得丢人。
“难道不是?”的确,云天霖一开始也是想让席泽心里不爽,毕竟他和白晓月在一起七年,过去的回忆不可能说抹掉就抹掉。
“当然不是!我只说这一次,我帮你挡酒,和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在老宅妈妈说过,你肠胃不好,那么烈的酒,你能喝吗?我只想着让你好好吃饭,就这么简单。”
云天霖看着白晓月没有说话,看她双手叉腰,略带泼辣的样子,又忍不住心里的笑意。他还以为,那只是说给别人听的。
此时听到白晓月的心里话,云天霖心里一阵欣喜若狂。那么,刚刚她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吗?
白晓月见他没有说话,叹了口气。
果然,不曾了解过的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容易出现矛盾。
“你不是说,我们本就不了解,所以,要彼此坦诚,没有隐瞒吗?可是我希望,以后,你心里想什么,也一定要告诉我。你猜不透我的想法,我更猜不到你心里怎么想,就像刚刚……”
白晓月话还没有说话,云天霖便伸手将她拉入了怀里,低头吻住了温热的唇。晓月带着微微的醉意,伸手抱住了他,一点点回应着。
火热的吻带着浓情,将两个人点燃,这一折腾,便到了下半夜,白晓月又困又累,饿着肚子就睡了过去。
临睡前,她发誓,回去以后一定要制定家规,不然她肯定每天都不用下床了。
说是休息,其实,云天霖需要忙的事情也有很多,后面几天,白天的时间白晓月几乎都是一个人呆着。
云天霖担心她无聊,特地和她说,她可以四处转转,或者去泡泡温泉,对身体好。白晓月也没有因为他忙,没空陪她抱怨什么,自己抱着电脑看起了韩剧,倒是乐得自在。
这一天下午,晓月午睡后出来散步。阿霖之前告诉她,这花园后面种了一片红梅,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平时也没什么人过去。
晓月正好无聊,走着走着,便想过去看看。她上次看到红梅,还是在读高中的时候。
她正看得高兴的时候,身边冷不防冒出一个声音,晓月一愣,侧脸看了过去。赶巧不巧,竟然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碰到席泽。
“看到这片梅林,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白晓月不想和他呆在一个地方,转身就走,却被席泽快步拦住。白晓月后退了两步,不想和他靠的太近。
“这么多年,晓月,你还是没变。”
看着席泽自以为很了解她的样子,白晓月就觉得可笑。就算知道她的一些习惯又如何,很值得炫耀吗?
“泽少真的挺清闲的,这个时间还有空来这里闲逛。一会,你那娇滴滴的未婚妻又该到处哭着找你了。”
“你这是在吃醋吗?”
白晓月冷笑了一声,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不要脸的人吗?
吃醋?简直就是笑话。她白晓月永远不会做的事情,那就是吃回头草,更别说是他这样的渣男。
“泽少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看吧!”
“晓月,你总是喜欢口是心非,要你在我面前承认一句你心里有我,就这么困难吗?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云溪在一起吗?因为她永远都不会像你一样,总是高高在上,那么盛气凌人。女人,就该温柔一点。”
席泽说着,朝白晓月的脸伸了过去,晓月反手一掌,将他的手打掉,眉头紧皱。
“席泽,你搞清楚,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你自己都说了你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还要一直纠缠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晓月没有耐心和他耗下去,要是被人看见,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阿霖又该吃醋了。
“我想干什么,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席泽一把抓住白晓月的手,将她拉进了梅林,白晓月往后一退,才发现身后是棵大树,想要走开的时候,席泽已经将她围在了怀里。
她不习惯和他这么靠近,看着他充满怒意的眼睛,晓月别过脸去。
“白晓月,以前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总是那副样子,我也没觉得你多吸引人。云溪就不同了,她能给我带来很多快乐。关系说破的那一刻,我不知道多轻松。可是,你偏偏还要继续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还这么快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是你自己打乱了这一切。”
白晓月冷冷的看着席泽对自己控诉着,难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她的错?
她被劈腿了以后,就应该痛哭流涕,和林黛玉一样每天待在屋子里自暴自弃,以泪洗面的活下去吗?
他以为他是谁!
“你不觉得你说这些很好笑吗?做了那些事情的人是你自己,不是我。照你这么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错?收起你那些先天的优越感,我看着只会觉得恶心。”
“恶心?呵!”看着她嚣张的样子,席泽就想去摧毁它。离开了自己,她就该更卑微的活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站在云天霖的身边,光芒四射。
他伸手掐住了白晓月的下巴,逼迫着她看着自己。
“现在就觉得我恶心了,云天霖温柔是吗?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做了吗?一天做几次,床上功夫这种事,你没试过怎么知道谁更厉害,说不定,和我试过以后,你就会后悔嫁给他了。”
白晓月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是席泽说出来的。
当年那个干净阳光的少年,早就在他的身上找不到半点影子。他,早就不是当年她所认识的那个席泽了。
席泽说着,便低头吻下来,白晓月突然抬腿,朝他的下身用力踢了过去。席泽没有防备,只听见林间一声闷哼,他弯着身子,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白晓月知道自己这一脚用了多大的力气,这不过是给他的一个警告。
“席泽,一定要把仅剩的那点回忆都毁掉,你才甘心吗?”白晓月说完,再也不看他,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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