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白云溪一个人去了酒吧,可当席泽打电话给晓月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吃惊的。
这一幕,认真说起来,其实有些好笑。
前男友打电话给自己,问他的妻子在哪。晓月沉默了一会,没有直接回答。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白云溪在酒吧的事情告诉席泽,而是反问了他一句。
“那是你的妻子,怎么会想到问我她的去处。”这个问题落在席泽心里,他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为什么会想到给晓月打电话呢?
其实,他自己真的不知道答案。只是找了许久之后依旧不见人,脑子里就想到了她。
云溪在妈那里受了委屈,回家也不见人。他本能的就想到,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她一冲动就去找晓月算账了。就算这会不在,起码让自己知道,她去过那。
按下电话的时候,他也没有丝毫犹豫,那一刻,他的心,竟然有些期待,期待听到她的说话声,哪怕那个声音是冰冷陌生的。
“我……我只是以为,她又去找你了。”席泽无从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能把最为合情理的借口说了出来。他总不能说,自己只是想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吧!
这是一份不能被说出来的感情,席泽发现,它就像是发酵的酒,越是被自己深深藏在心里,在碰触的那一刻,就越是无法自已。
“我不知道。”晓月还是没有把白云溪的去向告诉席泽,自己本不应该知道她的去处,那就继续装作不知道好了。白云溪在酒吧会发生什么,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自己如果说了,席泽过去,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到时候,自己就真的成了破坏他们婚姻的人。她不想管这个闲事,更不想把自己牵扯进去。
今后他们如何,都好,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哦,我还以为,你有找过你。”
“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没有多余的言辞,甚至比陌生人更为冷漠。不等席泽回答,晓月已经将电话挂断。
席泽看着已经切断的电话,忘记了这是第多少次,自己被她挂断了电话。连多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曾几何时,总是她等着自己挂掉电话,才会迟迟将手机挂掉。
可那样的时光,已经回不去了。
席泽开着车在这个城市里兜兜转转,看似热闹繁华的夜景,却让他感到更加孤单。根本不知道她会去什么地方,白家也找过了。
难道,是去岳母那边了吗?可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秦丽现在的联系方式,以现在的局面,云溪的性子,是不会去找秦丽的。或许,她只是在外散散心走走,没准这个时候,她人已经回来了。
席泽想着,立马掉头往家里的方向开去,可等待他的,只是一座冰冷黑漆漆的房子,没有一点温度。
他累了,整个人跌在沙发上,长叹了一口气,沉沉地睡了过去。他不知道母亲究竟该想怎么样,睡梦中,又是回到家,母亲逼迫自己离婚的画面,他一阵头疼,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七点了,可是云溪依旧没有回来。
席泽看了看自己这一身,上楼洗了个澡,他该去上班了。昨晚,她的手机一直都打不通,人到底去什么地方了。席泽心想,如果人还是找不到,就报警吧!
席泽心里这么想着,一打开浴室的门,和刚回来准备洗澡的白云溪碰了个正着。白云溪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紧了自己的衣领。
“……泽,你……你没去上班?”白云溪一阵心慌,抓紧了自己的衣服,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她以为,这个时候,她已经去上班了。
席泽什么也没有说,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报警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去哪儿了?”
白云溪被席泽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无所适从。她特地看好了时间回来的,谁知道他竟然还在家。
“你身上……怎么有酒味?”
“哦,那个……对不起,我昨天心情不好,就一个人跑去喝酒了。喝糊涂了就在酒店里睡了一夜,抱歉,让你担心了。”爱云溪的脑子快速转动着,很快编造出一个理由来,先混过去再说。
“脸还疼吗?你别和我妈一般见识,她就是这样的,我昨天已经说过她了。是我不好,总是让你受委屈。”席泽这么一说,白云溪眼睛一酸,深吸了一口气,将人推开。
“我知道,我昨天没听到电话响,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这么任性。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上班吧!迟到了可不好,我有些头疼,今天就不去公司了,行吗?”
“好,你在家好好休息,记得吃饭,我下午下班就回来了,晚上带你出去吃。”白云溪笑着点点头,帮他拿衣服,亲眼看着他出门,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差点,她就以为自己会被发现了。昨晚的一切她还历历在目,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敢在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可那一幕幕的纠缠,到现在她还沉醉在其中。
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最开始和席泽在一起激情的时光。
而席泽,更多的,只是在自己被婆婆羞辱之后,他再来说好话。唯一当面帮过她的,就是那一次。这些日子以来,白云溪早就已经看透了,丈夫就是听婆婆的话,就算自己被欺负了,也只是事后得到一个棒棒糖而已。
这样的补偿,她才不要。
既然这场婚姻已经没有了当初自己想要的那种快乐,那么,她就要给自己的生活寻找快乐。人自己已经得到了,至于席泽的心,对她而言,认真想想也没有那么重要。
现在这样的生活,刚好!
白云溪自以为自己小心翼翼,根本没有人发现有其他人来到酒店。昨晚她看中了一个,便给了他一个地址,自己先过去。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一个人喝多了去酒店休息,没人会想到,她去酒店的真正目的。
白云溪的一举一动,都被云天霖掌握在手里。至于秦丽,根本不需要云天霖再做些什么,她自己的日子,就没办法再过下去。
毕竟,那只是个从牢里出来的男人。对她而言,理想都是丰满的,现实,却骨感得让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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