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了刘颜落是刘愚的姐姐后,秦天羽就开始有意疏远刘颜落了。
因为,他知道,他们两个人早晚会兵戎相戈。
“我是来参加赌珠比赛的。”秦天羽冷漠的说道。
“秦先生,你之前不是说,你不是京都人吗?怎么突然要参加这次赌珠比赛?”
秦天羽还没有回答,一个其它家族的小青年走过来:“刘小姐,他是代表杨家来参加赌珠比赛的,他现在是杨家的一个下人。”
这个小青年对刘颜落倾慕已久,平时常是找机会讨好她。
“刘小姐,杨家越来越后继无人了,居然安排了一个下人来参加赌珠比赛,这次,倒数第一肯定又毫无悬念的花落杨家了,所以,你不用把他当成对手。”
“刘小姐,在咱们这一代年轻人之中,你拿到的冠军最多,这一次,我还是最看好你。到时候,我会给你助威。”
刘颜落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主动献殷勤的男人,对于这些男人的心思,她很清楚,无非是垂涎她的姿色。
“我与秦先生说话,用不着你插嘴,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刘颜落冷色的对这个青年说道。
青年只好尴尬的走开。
“秦先生,你怎么去杨家做下人了?”从第一眼见到秦天羽,刘颜落就觉得他身上透着一股别样的气质,虽然她说不上来,但金.鳞.岂.是.池.中.物的道理她懂,秦天羽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可是,这样一个人,居然去了杨家做下人,让她有些想不明白。
“秦先生,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你怎么去了杨家做下人?”
“我不去杨家做下人,难道,去做主人?”秦天羽不冷不热的说道。
这话当即让刘颜落吃了瘪。
并且,她也能感觉到,秦天羽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漠了。
可是,她却又想不出,秦天羽对她态度变冷漠的原因。
“秦先生,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了你生气吗?”
“为什么说这话。”
“我……”刘颜落抿了抿嘴,然后说道,“我觉得秦先生对我越来越冷漠了。”
秦天羽说道:“我对任何人都这样。”
说完这些,秦天羽转身向比赛大厅走去。
刘颜落看着秦天羽的背影,自然不相信他刚才说的理由。
她总觉得,秦天羽不一样了,可是,她不明白原因。
六大家族的其它的人,看到刘颜落被秦天羽冷漠的晾在一旁,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了。
要知道,刘颜落是京都四美的魁首,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就算在他们六大家族年轻一辈中也是很高冷的存在,今天,居然被杨家的一个下人给冷落了。
“该不会是刘颜落有什么把柄在那小子手里吧?不然,她岂会对一个如此身份低微的人这么客气,甚至被对方冷落了,都不生气。”
“我看有这种可能。”
几个其它家族的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不过,也有持反驳口吻的:“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刘颜落那么高傲,一般的男人她连多看一眼都不看,怎么可能会有把柄被那个姓秦的拿到。”
“不是被拿到了把柄,难道,是她喜欢上了那个姓秦的?”
一众人当即面面相觑。
“不会吧,刘颜落好歹也是咱们京都四美的魁首,那个姓秦的,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这身份悬殊也太大了吧?刘颜落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你们别瞎猜了,刘颜落只会喜欢我一个人,她将来也只会成为我的女人,那个姓秦的,只是个乡巴佬,给我提鞋都不够,拿什么与我竞争!”
说话的是张家的一个青年。
“张少,还得是你,其它人都得靠边站。”
“对,对,还得是张少。”
这名姓张的青年很快陶醉在这些人奉承的话之中。
一个小时后。
赌珠比赛开始。
其实,比赛规矩很简单。
一众参赛者在规定的时间里围在一个大水池旁边选珍珠蚌。
选好珍珠蚌后,就拿给刀工,让刀工开蚌。
谁选中的珍珠蚌开出来的珍珠质量好,珍珠规格高,谁就胜出。
每次淘汰末尾,一共六轮,直至最后胜出者,为整个比赛的冠军。
虽然比赛规则看似简单,但要想胜出,也非易事。
甚至,稍有不慎,就会被淘汰。
因为选珍珠蚌有很大的学问。
懂的人选的珍珠蚌自然能开出高质量的珍珠。
不懂的人,则只能靠蒙了,选出的珍珠蚌,能不能开出高质量的珍珠,就只能看运气了。
“现在,我宣布第一轮比赛开始。一共给大家十分钟时间,大家每个人选一枚珍珠蚌,选完后,放在各自的编号的桌面上,让刀工师傅开蚌。”
“开蚌后,咱们的评委会为每个选手打分,谁的分最低,就在这一轮淘汰。”
话音落下,所有的选手开始在水池子里选珍珠蚌。
几分钟后,所有的选手都选出了心仪的珍珠蚌。
秦天羽旁边的两个选手,看了一眼秦天羽手里的珍珠蚌,笑了笑。
“小子,你懂不懂如何选珍珠蚌呀?你该不会是蒙的吧?”
“齐少,杨勃每次来参加比赛,都是靠蒙,这么多年了,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他一个下人,能有多少水平?估计,还不如杨勃。”
“哈哈,李少说的有道理。如果不是因为赛事最低是倒数第一,他都有可能给弄个负数出来。”
“哈哈。”
“哈哈!”
面对两人的嘲讽,秦天羽只是嘴角淡淡的一笑。
“你们就那么确定,我会是倒数第一?”
“怎么,就你也能进入第二轮?”
“不说别的,就你选的这枚珍珠蚌就有很大的问题,一看就不像是能开出高质量珍珠的蚌,你怎么可能进入第二轮?”
“自从赌珠比赛创立以来,最无悬念的一个名次,就是倒数第一名,永远都是杨家的。”
“哈哈!”
“哈哈!”
一旁的其它选手也被都逗笑了。
“以前是以前,但今年,倒数第一肯定会易主。”
秦天羽打量了一眼嘲讽自己的那个小青年手里的珍珠蚌,然后微微一笑接着说:“今年的倒数第一,可能就是你了。”
“我?大家听听,他居然说我是倒数第一?呵呵,小子,你看不起谁呢?虽然冠军我没有把握,但我去年好歹也是亚军,倒数第一怎么可能是我!”
秦天羽依然淡淡一笑:“是不是你,一会儿开了蚌,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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