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岩’两个字从霍止寒口中出来的瞬间,温娴狠狠一怔,原本已经攥住的拳头握的更紧,指甲掐在了掌心,疼痛让她迅速清醒。
“你又听谁说了什么?”
“回答我!”霍止寒的声音猛然拔高,一把抓住温娴的胳膊,咄咄逼人,“我问你,祁岩是谁?你到底为什么回国?”
“你问我祁岩是谁?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温娴目光隐忍,“他是除了姥姥之外对我最好的一个人,为了我从国外回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最后因为你变成了残废,失去了一条腿……”
说到激动处,温娴猛地甩开霍止寒的胳膊,拔高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还要我继续帮你回忆吗?”
后背的伤口一阵撕裂的疼痛袭来,霍止寒的太阳穴狠狠的跳动着,“所以你才会那么恨我!”
根本不是因为婚内自己对她不好,而是因为这个叫祁岩的男人被自己打断了腿,所以她恨自己,恨之入骨。
“我恨你有用吗?祁岩已经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
“你已经忘掉的事情我根本不想跟你多说,既然你这么不信任,为了一个已经去世了快六年的人怀疑我,质问我,何必还要跟我在一起?”
温娴转身就走。
“站住!”霍止寒忽然拉住她。
“放开我!”
“我没让你走!”
“你要干什么?放手!”
挣扎中,温娴被霍止寒从背后一把抱住,“我不过是问了你一句他是谁!我不记得了,我要跟你确认,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想听你说!”
“现在听到了,跟别人说的一样吗?满意吗?”
即便被抱着,温娴也是一脸的冷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不如现在给孟助理打电话,左右当年的事情他最清楚,他也不会骗你。”
“不用了。”
霍止寒的语气缓和下来。
温娴没有一点隐瞒,她所说的和温淼淼在电话里说的基本一致,唯一不同的那个点,即便问了也无法确认。
“放手。”
冷淡的两个字落下,霍止寒被不客气的推开。
“是温淼淼跟你说的吧。”
霍止寒神色一滞,“嗯。”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你们取消婚约,以后都不可能有任何联系了?”
“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是哪样?我不相信温淼淼就是告诉你祁岩是谁,她是不是跟你说祁岩是我的初恋,我跟他在高中的时候就爱的死去活来,要不是祁伯母棒打鸳鸯,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霍止寒露出错愕的神色,“你为什么……”
“我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吧?”温娴冷笑,“因为当初我和你结婚期间,她也是这么告诉你的,你也是像刚刚一样质问我。”
温娴的恼火与失望让霍止寒心慌。
“阿娴,我不记得了。”
除了这句话之外,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刚刚的行为,亦或是这句话其实也不能辩解什么,“对不起。”
“我累了,你吃完饭早点休息。”
丢下这话,温娴径直离开。
霍止寒叫了她一声,没叫住,懊恼不已。
回到卧室关上房门的一瞬,温娴靠在门板上,脸上的愠色荡然无存,只剩下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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