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梦，不是梦——”齐之瑞想解释，但看着这一切又有些无从解释。
章静涵笑着打断他的话，“您估计是最近太劳累了，然后梦魇了，”她说着神情有些抱歉，“都怪我，早知道应该让您回家去休息，还非得拉着您和我吃饭。”
齐之瑞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但此时他身心俱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两人这顿饭吃的静默无声，齐之瑞只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离开前趁着章静涵去结账，他随手拉住一个服务员问道：“你们今天停电了吗？”
那服务员一愣，然后摇头，“先生，电力一切正常，我们饭店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过忽然停电的情况了。”
齐之瑞又接着问道：“包间的门把手从里面打不开是什么情况？”
服务员看他眼神像是以为他在说胡话，但碍于职业素养还是认真回答他，“先生，我们包间都是推拉门，没有门把手。而且推拉门也没有锁孔，无论从里面还是外面，都只是轻轻一推拉，便可以直接打开。”
齐之瑞神色变了变，接着追问：“那除了我和那位一起用餐的小姐，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人进过我们包间？”
服务员想了下，点头，“有。”
齐之瑞神色一僵，煞白着脸问道：“谁？”
“给您上菜的服务员。”
齐之瑞肩膀一垮，整个人莫名松懈下来，心里又有些茫茫然的乱。服务员向他抱歉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章静涵过来，看了离去的服务员一眼，“伯父，我们走吧。”
两人离去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饭店后，卫柒从后面缓缓走出。她眼眶微红，神色隐隐露出一种冷意，将一沓钞票递给刚才那名同齐之瑞对话的服务员。
服务员脸上一喜，接过钱，“谢谢您。”
卫柒轻扯了扯嘴角，“监控可以恢复正常了，还有包间里的门——”
“您放心，这些我十分钟搞定。”
卫柒回去的路上章静涵打来电话，她接上，章静涵语气关心中带着好奇，卫柒忽然得知真相后身心俱疲，便应付了几句后挂断电话。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路上的车子都小心驾驶着，但卫柒却有些不管不顾，一路将车子开的飞快。她没注意的是后面有俩车一直小心跟在身后，直到看到她安全的开进红山苑停车场后，车里的人才松了口气。
“齐总，卫小姐安全到家了。”丁业捏着电话同那头的齐洛铭汇报，眼睛还紧盯着红山苑停车场出入口，就怕卫柒忽然又杀出来。
刚才这一路上，他既要保证跟的上卫柒的车，又不能被她发现，开的可谓是战战兢兢。
卫柒今天开车状态明显就是受了什么刺激，有种不管不顾的疯狂劲，他的心也随着对方的转弯和加速各种飙升。
听到齐洛铭吩咐的话后，丁业神情一怔，连忙应下。
他调转车头，往刚才饭店的方向驶去，一路上还在想，果然有关卫柒的事情，任何一个细节齐洛铭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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