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的拉链被拉开的瞬间,沈茵茵雪白清瘦的脊背暴露在了空气中,而这几分微凉,让她清醒了些。
“路易斯……”
她水润双眸迷离勾人,长睫颤抖着,推拒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对方温柔地吻住了。
柔软的狐尾缠绕着她的细腰,呼吸交/缠,唇舌旖/旎。
肩带滑落的瞬间,他的手轻覆在她粉白肩头,惹她颤栗。
就在路易斯的手即将滑到少女胸脯上时,手背突然被狠狠啄了一下——
咬牙切齿的乌鸦扑棱着翅膀,直接挤进了两人中间,呱呱呱地叫骂起来。
气急败坏的叫声直接将刚才的暧昧氛围破坏了个一干二净。
路易斯看着退开后慌忙将整理衣裙的沈茵茵,气得额头青筋跳了跳,脸都黑了,“你这只……该死的臭乌鸦!”
路易斯抬起那只本该握满柔软的下流狐爪,尖利指甲闪着寒光,恨不得掐死面前这只捣乱的臭鸟!
搅和了路易斯好事的艾文自然不会等着挨揍,他灵巧一跃,就扑进了沈茵茵怀中,装可怜地咕咕咕叫着。
路易斯揍鸟不成,反倒是拉扯间不小心把沈茵茵连衣裙的上衣都给扯坏了。
偏偏这时候,有下属来汇报正事,路易斯再不甘心,也只能脱下外衣给自己小妻主披上后,歇了继续占便宜的心思。
下属进入休息室后,只见刚才还衣着不苟,矜贵得体的储君,外衣披在储后的身上,身上只穿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
储君那衬衫解开了几颗纽扣,多了几分风流气,修长双腿交叠地坐在沙发上,嘴巴格外的红润。
抬眼看过来时,眼神凌厉。
下属不敢再乱看,脑袋埋得更低,迅速汇报完留下文件后便溜了。
成为储君后,路易斯公事缠身,愈发繁忙。
翻阅着有关帝国首都和第六、七星情况的文件,路易斯颇为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挂断光脑的沈茵茵刚走到路易斯身旁,就被对方拉进了怀中。
“有我陪着你不够吗?怎么还同别的男人说了这么久的话……”
沈茵茵看着没个正形的路易斯,有些无奈:“你忘了?格雷森不是别人,他也是我的雄夫。”
“他说他要给我送套新的衣裙过来,我拦不住也就随他了。”
路易斯眉梢微挑,“回庄园换不就好了?”
沈茵茵摇了摇头,“我还有事,得去一趟雌保会。”
路易斯扫了眼一旁装傻的臭乌鸦,“你要去找雌保会会长艾文?”
“算是吧,我需要一些雌保会记录在案的档案和资料,整个雌保会只有他一人有权限打开。”
听到这话,路易斯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你只怕是找不到他,得白跑一趟了。”
毕竟艾文的兽形是不受人待见的乌鸦,他可不会在沈茵茵面前主动变回人形。
眼看雌保会就要到了,路易斯放下文件,柔声道:“茵茵,今晚可以陪陪我吗?”
“作为储君公务繁重,根本没有什么时间陪着你,偏偏你比我更忙,我都没有时间好好看看你了……”
沈茵茵知道路易斯为自己付出了太多。
她主动抱住对方,亲了亲他的脸颊和唇角,“路易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你不止是我的雄夫,还是我独一无二的君王……”
“我相信,你作为帝国和我的君王,会做的比任何人都好的对不对?”
一旁的乌鸦听到这含情脉脉的话,默不作声地垂下了脑袋,看着自己被世人嫌弃的乌黑羽翼。
沈茵茵出现在雌保会的时候,雌保会的下属全都露出了受宠若惊的神色。
“属下等参见储后!”
沈茵茵并无任何架子,她抱着怀中的乌鸦,笑容温和:“不必多礼,你们会长呢?”
“会长?”
下属们一头雾水。
“会长昨夜就没回来啊,今天也没见到人影,按理来说,会长早该到了才对。”
“要不储后您先在会长的休息室稍作休息,我们这就派人去找会长!”
沈茵茵前脚刚进艾文的休息室,后脚格雷森就带着漂亮的小衣裙,火急火燎地推开了门。
“茵茵!你说路易斯把你衣服弄坏了,那个混蛋是不是欺负你了?”
沈茵茵看着顶着一头张扬红发,身高腿长,像条大型犬一样黏上来的青年,有些哭笑不得,“你快起来、你要把我怀里的小东西压死了……”
“什么东西?”
格雷森不情不愿地拉开距离后,看到了那只被沈茵茵抱在怀里的乌鸦。
“一只臭乌鸦而已,也配待你怀里?”
格雷森抬手就要弄死这只碍事的臭鸟,他的小妻主却拦住了他:“乖,别闹。”
全程艾文都没叫也没动过,乖得像只假鸟。
格雷森看这只乌鸦呆头呆脑的,感觉这要是个人的话应该也是流口水治不好的那种,所以也就没计较了。
趁现在没人,他得赶紧办正事才行。
将路易斯的外套嫌弃地扔在地上,格雷森眸子亮晶晶地提议道:“茵茵,你衣服坏了,我帮你换件新的吧?”
不同于莱伯特公爵和路易斯他们贵气逼人的俊美,格雷森今天穿了身黑色休闲服,笑起来时,略带着点痞气。
银色耳钉和惹眼红发,配上那张帅气俊朗的脸,如同夏日骄阳,霸道又明媚。
沈茵茵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雌保会的档案资料,并没有被诱惑,她拒绝了对方离谱的提议。
“换衣服可以,帮我换就不用了。”
见沈茵茵接过衣裙后起身就往卫生间走,格雷森小声嘀咕着:“我又不是外人,你换衣服怎么还躲着我呢……”
很快,沈茵茵去而复返。
见状,格雷森又支棱起来了:“怎么,茵茵你改主意了?”
沈茵茵没说话,只是笑着抱起乌鸦重新回了卫生间。
格雷森知道,她是怕他欺负那只臭鸟。
他是这样的人吗?
咳、他确实是这样的人……
将乌鸦放在宽大整洁的洗手台上后,沈茵茵摸了摸对方小脑袋。
“你乖一点,等我换好马上就出去了。”
沈茵茵全然没发现,她转身后,刚才还乖顺的小乌鸦抬起头,眼神闪烁,胸膛起伏着,连呼吸都不稳了。
衣裙顺着少女姣好的身姿滑落下时,莹润的肌肤如冬日新雪,令人几乎不敢直视。
她乌发如瀑,秾丽侧颜长睫颤抖,如振翅欲飞的蝶。
不算宽敞的洗手间,沁满她身上的香气,令人头晕目眩。
艾文意识飘忽,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疯狂跳动着,通身/燥/热,甚至连兽形都不太维持得住。
沈茵茵低头换新衣裙的时候,似乎听到身后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下一刻,零星几片漂亮的黑色羽毛,从空中,缓缓飘落在她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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