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当你是谁?还敢跟我们谈条件?”白大褂不悦地将手术刀拍在她脸上,明显的不耐。
沈秋不怒反笑,一只手淡定地拂开手术刀,“那你们尽管在这里跟我耗着,我是无所谓,但,赵逸尘那边,可没这个耐心等。”
“你怎么知道是赵逸尘要这个孩子?”白大褂紧张起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在努力回忆刚刚他们说的那些话,确定没有人提到赵逸尘几个字。
沈秋笑得更大声了,“我跟赵家两兄弟的绯闻,你们没看过?”
几人皆是皱起眉头,鄙夷的眼神毫不掩饰。
沈秋仿若未见一般,依旧优哉游哉开口,“我对赵家人了如指掌,赵逸尘呢,只是想要个孩子,来巩固他赵家继承人的地位。至于,这个孩子最后是不是他的,他一定不会去追究。”
几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白大褂最先反应过来,“所以,你的意思是,狸猫换太子?”
其他人也陆续反应过来,最先动起来的是小护士,“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去精子库调配其他男性的精子……”
“慢着!”沈秋打断她,“我不做试管婴儿。”
小护士郁闷了,“沈小姐,你以为这件事没办妥,遭殃的只是我们几个?”
“我要自然受孕。”沈秋打断小护士的话,漂亮的大眼睛拉丝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男性。
他们都是正常男人,沈秋又过于漂亮,被她这么瞟一眼,一个个都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白大褂的语气都有些激动起来,“沈小姐,自然受孕需要的次数,可能比较多……”
沈秋鄙薄一笑,“这些,你们这些医护人员,有的是办法搞定。但做试管很辛苦,而且对我的身体伤害很大。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我的条件就摆在这了,要是谈不拢,除非你们能杀了我,否则的话,你们的失误,我自然会带到赵逸尘那去……”
“沈小姐,别啊,我们有商有量……”
“是啊是啊,自然受孕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这里,三个男性……”
“那是你们的事,我只配合一次,一次一个人。”沈秋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愈发激起这几个男人的原始欲望。
几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把白大褂推了出来。
沈秋当然知道,他们不可能真的只让白大褂一个人得到好处。
但,这些都不是她要操心的。
当下,她只需要一个,一对一的独处机会,这样才有可能摆脱现下的困境。
沈秋让他们都出去,而后,让白大褂给她松了绑。
白大褂看着她玲珑的身段,不觉露出贪婪的表情。
她皱眉,“你打算拿着刀,跟我共赴爱河?”
白大褂愣了一下,将手术刀塞进上衣口袋,“沈小姐,我们开始吧。”
“急什么?你们医生不是最爱干净?先去洗洗。”
“沈小姐开什么玩笑?这里是手术室……”
“是啊,手术室,消毒药水最多了。”沈秋说完这句话,突然就将刚刚藏在手里的消毒液,照着白大褂的眼睛,一通乱喷。
刺痛让他下意识捂住眼睛惨叫起来。
沈秋顺势伸手,摸进他的上衣口袋,将手术刀死死抓在手里,“把门打开!”
白大褂气急败坏,“贱人,你敢耍我?呵,你以为你走出这扇门,就能逃出去了?他们可都在外面等着!一个一个陪你!”
沈秋咬紧了牙,冷斥,“开门,否则我不介意杀了你!”
她将手术刀横在白大褂的脖颈上。
白大褂冷冷一笑,“你似乎忘了,我可是医生!”
他恶狠狠地举起一根针筒,照着沈秋的手臂扎下去。
因为眼睛还在不停流眼泪,视觉有些偏差。
沈秋趁机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挡上去,针就扎进了他自己的手背上。
白大褂脸色大变,“不要!”
这是麻醉药,剂量这么大,不用几分钟,他就会陷入昏迷。
沈秋的匕首划破他的手腕,“把门打开,否则,待会你就会在昏迷中,失血而亡!”
白大褂彻底慌了,趁着意识还没消散之前,快步冲到手术室门口,拉开门,“快……抓……抓住这个贱人!”
守在门外的两个男人,这会儿都还在讨论着里面的战况,甚至为了争待会儿谁先接力上去,而处在忘我状态。
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等到回过神来之际,沈秋娇小的身躯,已经挤出手术室。
她奋力的向前跑,一边大叫,“救命啊,医生强奸了!”
她叫得很大声,很快,楼道里的家属,病房里的病人,全都被吸引了过来。
原本还对她穷追不舍的两个助理医师,这会儿立刻转身,跑进手术室,将门关上。
沈秋身上的麻药劲还没完全散去,只跑出去十几米远,就软在了地上。
不少病人和家属关切围上来。
“小姐,你没事吧?”
“要不要帮你报警?”
“手机,打电话……”沈秋一把抢过旁边人的手机,凭着记忆,拨通了薄景渊的电话。
薄景渊过了好一会才接起来,语气不耐,“谁?”
“是我……”沈秋佯装镇定,可,声音还是止不住的颤抖,甚至带着几分哽咽。
薄景渊语气瞬间激动,“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
他紧张关切的语气,瞬间让沈秋破了防。
她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娇小的身躯更是蜷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婴儿抽噎着,“薄景渊……我在……”
话音未落,只觉得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就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须后水味道。
她一个激灵弹跳起来,手虚空抓了一把,朝着对方的脖颈上,比划过去,“别过来!”
薄景渊心痛地看着如惊弓之鸟的她,朝她张开双臂,循循善诱,“秋秋,是我,乖,到我怀里来……”
沈秋像是被点了穴一般,僵在那,漂亮的大眼睛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
“薄景渊!”她哭着扑进他的怀里,像四年前第一次被他带回去那一晚那样,蜷缩在他的怀里。
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精壮的腰围。
他身上独有的男人味,让她莫名的安心,紧绷的神经,也在这一刻,彻底放松,哭着哭着,竟是不知何时,睡着了。
听着她带着鼻音的鼾声,薄景渊的心,仿佛被融化了一般,柔软得一塌糊涂。
掏出手机,默默发了一条信息出去:【付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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