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就想歪了。
如果纹身还在...那他跟陆梨做那事亲热的时候,陆梨不会恶心吗?
哪个女人能大方到可以让自己男人心脏的位置纹着前女友的名字?
还是初恋。
她一眼不眨地盯着他,被子卡在他胸口的位置不上不下,却看不到。
或许是她的眼神过于直白 。
就连正在吃面的江烬也发觉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那么色?难道你男朋友不如我...”
“大?”
霎时间,洛九笙脸上一片绯色,那双清冷的眸子也染上几分愠色,“咳咳——”
“你...你说什么呢?”
江烬碗中的面吃了小半碗,脸上不再死气沉沉,沾染了点烟火气,“我说的是胸肌,你想哪去了?”
落日的余晖从窗外洒进来,照进斑驳的光影,落在她身上,耳根早已红透。
别看他现在平日里衣冠楚楚,一板一眼。
洛九笙最了解他。
以前跟她谈恋爱的时候他就是个浪荡到极致的大色胚。
他的爱霸道专横,热烈直白。
还喜欢耍无赖要亲亲抱抱。
会主动勾引她,亦会欲擒故纵。
鱼水之欢的事情他更是让他修炼的炉火纯青。
分明是彻头彻尾的混蛋加男妖精。
以至于事经多年想起来还会忍不住脸红心跳不止。
那会在清大的图书馆做个题,他都能趁没人的功夫把她捞过去吧唧亲一口,还会把屎盆子扣她头上。
江淮时凑到她耳边低语,“看你盯我半天了,就知道你想亲,以后想亲就亲,这点小要求你男朋友还是能满足你的...”
洛九笙,“......”
她刚刚头都没抬,谁看他了?难不成她头顶长天眼 了?
夜晚清大的操场草坪上,他又能撩开自己的T恤下摆,牵着她的手伸过去,摸他自己八块腹肌。
块块分明,软中带硬,手感好到爆。
他说,“笙笙,我就知道你馋这口,一定想疯了吧?”
明明都是他想,他动了歪心思,每次最后都被他说成她想。
那时候的洛九笙也像现在这般,脸像熟透了的红虾子。
但很快,她的视线倏地落在江烬卧室置物架上的白色香薰。
那是LOEWE家的香薰蜡烛,是陆梨最喜欢的一款。
从前,陆梨就喜欢在睡觉之前点上这款香薰,炭烤榛果香就会弥漫整个屋子。
视线往右划,是一款手工拼装的擎天柱机器人。
她记得之前偶然刷到过陆梨发过的朋友圈,说是送给自己最重要的人生日礼物。
配图就是一堆精密的金属零件,拼接起来可谓是下了大功夫的。
现在这个机器人出现在这里,想必那个人就是江淮时了吧。
“我看你是饭到病除,我还有事,先走了。”洛九笙稳了稳心神,站起身准备离开。
但还是下意识嘱咐了句,“药上面都有标注,一会面吃完了,把药吃了,出了事概不负责。”
江烬看着她左脚绊右脚地离开,吃着面浅笑。
不经撩。
几秒钟后,门口方向传来一道很轻的关门声。
吃着吃着,很快,他的眼神又渐渐黯淡下去。
饭在口中,好像又有些索然无味了。
—
从江烬家的单元楼出来,洛九笙大老远就看见一人一羊驼。
苏喂戴着墨镜,扎着丸子头,身穿背心花裤衩子在小区遛草泥马,跟一个遛鸟大爷聊的正嗨。
她穿的整套衣服的花纹就是当下最流行的元素——东北大花。
苏喂人很健谈,上到七八十岁的大爷,下到几岁的孩童,她都能聊的来。
俗称‘男人’就是她的统治区。
老少皆宜。
有其母必有其子,沸羊羊跟她简直如出一辙,苏喂跟大爷聊的欢,就连沸羊羊也在跟大爷的鸟聊的欢。
尽管语言狗屁不通。
这一副场景下来,太抽象了。
洛九笙嫌她老闺蜜丢人,实在没有跟她相认的勇气,想避着她偷偷溜走走。
但老天不遂愿,苏喂眼神好使,一下就看到了她。
苏喂笑着朝她挥手,“笙笙!我在这!”
就连她身边的‘沸羊羊’也冲她摇尾巴,叫了一声,“嗯~”
洛九笙眼见着无法避开,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你来找我?我正想去你家呢。”苏喂说,“你说巧不巧,我们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洛九笙打着马虎眼,“嗯,过来看看你们。”
“你来找我你怎么从那栋楼里面出来的?”苏喂的视线投向洛九笙后面的单元楼。
“我刚刚走错了楼栋。”洛九笙随便找了个理由。
苏喂道,“这你都能走错?那栋楼可是这个小区的楼王,等我哪天直播大火发达了,我就把那个楼租来住着玩玩,你住顶层,省的你现在住的那个地方人鱼混杂我不放心,到时候我和沸羊羊再点几个男模住下面夜夜笙歌,我们互不干扰。”
洛九笙,“.......”
旁边的遛鸟大爷一听来劲儿了,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一副‘你看看我行吗’的样子。
洛九笙看旁边大爷脸上乐呵的表情就知道,苏喂刚刚没少聊。
就苏喂这样的,能把人家纯情大爷忽悠的裤衩都没。
苏喂接着说,“正好,你看我这买了一堆食材,吃完饭你再回去。”
两人刚要转身回楼,突然,沸羊羊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身体一颤。
紧接着,只听“噗嗤”一声,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一股热浪带着难以言喻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沸羊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它的屁股下面,一坨坨羊屎蛋和尿水混合在一起,将原本干净的小路染得一片狼藉。
“哎呀,这小祖宗!”苏喂嗔怒一声,迅速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和塑料袋,蹲下身就开始一粒粒从地上捡。
她动作麻溜,仿佛对此已经见怪不怪。
洛九笙见状,也连忙加入其中开始帮忙。
两人狼狈不堪地忙活着,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小路清理干净。
苏喂累得满头大汗,捡着捡着。
她突然‘噗嗤一下’笑了,“这叫啥?掏粪女孩?好姐妹有福一起享,有屎一起捡?”
洛九笙也笑出声,看着被弄脏的食材说,“要不,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我请客。”
苏喂点了点头,轻喟一声说,“也好,走吧。”
洛九笙脚步未动,眼神落在她身上红红绿绿的东北大花上。
这样外带一只草泥马出门,他们仨是什么光怪陆离的组合?
她说,“但你要不要先回家换身衣服?我暂时还不想明天给京大师生茶余饭后再加点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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