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薇薇僵在原地,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但仍嘴硬道,“你敢!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去告你。”
秦寿捏着她的腕骨狠狠用力,“你尽管去告,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少找她麻烦。”
说完,他用力一甩,将袁薇薇的手甩开。
袁薇薇踉跄了几步才站稳,她恶狠狠地瞪着秦寿和苏喂,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秦寿口中的‘她’自然是指苏喂。
不知怎的,苏喂的心突然狂跳起来。
那一刻,一秒像是比一年还要漫长。
秦寿凌厉的目光扫到一旁人群中角落的肖乐。
“还有你,肖乐是吧?都说北城的爷们幽默有担当,看来也不尽然,谁都有年少心动过的人,你却糟蹋了一个女孩赤诚的真心,我想你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真心对你的女人。”
说完,他拉着苏喂的手转身离开。
苏喂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心跳再次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发现秦寿的手紧紧地握着她,不容她挣脱。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脚步一顿,“不好意思,今晚扰了大家的雅兴,单我已经买过了,祝你们玩的开心。”
紧接着,门口的侍应生进来,端了几瓶年份已久的红酒。
其中一瓶是法国波尔多的拉菲古堡干红,酒标上的五支箭标志格外醒目。
还有一瓶罗曼尼康帝,和一瓶来自意大利托斯卡纳的西施佳雅红葡萄酒。
.......
侍应生将红酒放在桌子上,微笑着说,“这是秦先生为各位点的红酒,祝大家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说完,侍应生便退了出去。
包间里的同学们面面相觑,这次是真有钱,不是装的。
直接给苏喂的排面拉满。
袁薇薇和肖乐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秦寿拉着她手穿过酒店长长的走廊,她穿着高跟鞋,走路一瘸一拐。
刚刚跟袁薇薇扯头花打架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秦寿...你...” 苏喂嗫嚅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寿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别说话,跟我走。”
来到酒店大堂外面,门口停着一辆商务车。
两人上了车,秦寿从车座后面拿出一个袋子,轻轻放在苏喂脚边。
他微微倾身靠近她,苏喂瞬间紧张起来,“你干嘛?”
秦寿没吭声,而是打开袋子,从中取出一双白色带着细闪的雪地靴。
他抬手握住苏喂的脚踝,帮她脱下高跟鞋。
因为寒冷,苏喂的脚早就被冻得发红发紫。
她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来。”
秦寿依旧默不作声,低头轻轻地抬起她的脚,将雪地靴慢慢地套上去。
过程中,秦寿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苏喂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电流,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在丽江那晚的某些画面不自觉涌入脑海中。
呼吸微沉。
等帮她穿好鞋后,秦寿调整好位置,确保她穿着舒适。
这才缓缓放开苏喂的脚,坐直身子。
车内的气氛陡然变得有些暧昧。
苏喂轻轻动了动穿着雪地靴的脚,暖和又漂亮。
“为什么...你要帮我?”
秦寿微微侧过头,发动引擎,“没有为什么,想帮就帮了。”
苏喂的心再次漏跳一拍,她垂下眼眸,避开他的视线。
车内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
过了一会儿,苏喂打破了沉默,“今天的事,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
“不用谢。” 秦寿打断了她的话,“以后遇到这种事,别再这么冲动。”
苏喂轻轻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黑色的商务车在北城的街道上行驶着,窗外的灯光闪烁。
大雪已经停了。
两人谁也没再说话。
拐过两条街,快到苏喂家的时候,秦寿凝思几瞬,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微微屈起。
“我是说遇事别这么冲动,雪停了,我要回京市了。”
“啊?现在吗?”苏喂手指紧了紧。
“嗯,凌晨的飞机。”
“这么突然?”
“不突然,按计划是昨天就要走的,因为大雪留下了。”
两人第一次这么一本正经,心平气和地说话,苏喂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
汽车平稳地行驶着,放眼看去,五十米外就是苏喂家的房子。
苏喂端坐在座椅上,指腹微动。
是啊,昨天是她把人赶走的。
现在....
眨眼间,车子在苏喂家门口停了下来,
苏喂坐在座位上,一时没有动作。
秦寿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片刻后,苏喂轻轻开口,“那...一路平安。”
秦寿微微点头,“好。”
苏喂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可一只脚刚踏到地面,她又忍不住回头看向秦寿。
秦寿的眼眸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还有事?”
苏喂抿了抿唇,“今晚花了多少钱,回头我转你。”
秦寿面不改色,“不用,一点小钱而已。”
苏喂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摇了摇头,“那没事了,你走吧。”
秦寿点了点头,“嗯,进去吧。”
苏喂下了车,关上车门,快步朝着家里走去。
车窗缓缓降下,刺骨的冷风吹进来,秦寿点了支烟,神情寡淡。
烟雾在他指尖缭绕,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苏喂进门后,苏母跟人出去打麻将了,并没有在家。
她一路上了二楼的卧室,却不由自主地走到窗户边,轻轻拉开窗帘,朝楼下望去。
她眼中不自觉迸发出一丝欣喜。
只见秦寿的黑色商务车还静静地停在那里,烟雾从车窗飘出,猩红的火光明明暗暗。
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辆车,心中思绪万千。
她不知道他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感,是责任还是一时兴起,还是没睡够?
今晚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场梦。
她靠在窗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他的身影。
就在秦寿一根烟抽完,准备发动车子离开时——
突然,他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抬眼望去,只见苏喂穿着拖鞋从门口里跑出来,她的头发有些微微的凌乱,脸上带着急切的神情。
秦寿的心猛地一跳,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苏喂跑到车边,微微喘着粗气,“秦医生,留下来过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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