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晗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阳光透过窗纸,已经照的满屋亮堂。
她愣神了好一会儿,才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来。
浑身如碾压过一般的疼痛在告诉她,昨晚发生的那一切,都不是梦。
她拉开被子,水眸看向被子里的自己。
穿着肚兜和小衣,但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竟是深浅不一的红痕。
脑子里再一次回放起那些羞涩的画面。
南风的疯狂,自己的放纵,顿时让她的如火中烧。
特别是想到他得逞了一两次之后,抱着自己去净室清洗了之后,在回来床榻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他给她准备的那梳妆台。
他忽然开窍了一般,也如着魔了一般,非要将她按在梳妆台前,疯狂了来了一回。
她被压趴在梳妆台上,从镜子里看着两人,那种感觉,想起来,都让她害羞不已。
最可怕的是,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和露出那样奇怪的表情。
一切都颠覆了她的认知。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yin /荡。
她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自己从那些旖旎的画面中回来。
就在这时,外室房门处传来声响,她本能地拉起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
“娘亲~”
斓儿轻快的声音传来,人也在下一刻就出现在春晗的视线里。
见是斓儿,春晗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才松到一半,紧随斓儿身后,南风高大的身躯也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震惊屏住呼吸,眼神里马上就出现了慌乱和羞赧的神情。
南风尽收眼底。
昨晚发生的一切,说到底还是自己面对她定力不足。
没办法,自从知道了那晚的人是她之后,他每每都会想起,即便记忆不是那么清晰了,但想起来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属于她的美好。
这些年,他对任何女性都提不起兴趣。
有的时候,同僚下值之后,也会约他一起去花楼,他去过一两次,看着他们左拥右抱的,最后滚了床单。
但他就是对那些女人都没兴趣,甚至她们靠近自己,他都觉得不舒服。
他也尝试过,要不要也去相亲,接触下其他的良家女子,但每每想到要和不是那晚的女子共同生活,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这些年,他一直都觉得是不是那晚的女子又给自己下了什么迷药,不然自己怎么只想她。
直到知晓了,春晗就是那女子,他才慢慢明白。
不是她给自己下什么迷药,而是自己早已经对她暗许了身心。
喜欢一个人,就更加抵挡不住属于她的诱惑。
他弯唇看着她,表现地很从容,也是怕她别扭。
待斓儿在她床边坐下之后,他才将脚步移了一个方向,走到她的衣柜旁,从里面拿出了一套鹅黄色的襦裙。
他拿着衣服走到她床前,“穿这套,可以吗?”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只是这样的举动和这样稀疏平常的声音,却仿佛两人已是老夫老妻了。
但不得不说,他这样的处理,倒是免去了两人之间不少的尴尬。
春晗点头,‘嗯’了一声。
南风将衣裙放在床上。
在一旁的斓儿确实好奇地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几次,最后开口问道:“娘亲,爹爹说你不舒服,你好点了吗?”
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句话听在春晗的耳中,又是惹得她一阵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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