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手术,我一直拖延,都快一年了。我就是放心不下。”
周聿深一只手撑着头,似乎在听傅佩说话,又好像没听。
半晌过去,只傅佩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很久。
直到周聿深突然倒下去,趴在了桌子上,傅佩的话才戛然而止,脸上的神色慢慢变得深沉又复杂。她看着眼前的周聿深,深吸一口气,说:“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我没有退路,我只能继续下去。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我不想失去你,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用意。我只是希望我们母子可以和平相处,希望你能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随后,她拿起桌上的手机,叫了人进来。
被周聿深抬了出去。
外面的人早就已经待命,把他安置在后座。
车子启动的那一刻,周聿深眼睫微动,而后睁开了眼睛,面色异常的平静。
-
次日。
傅佩回到公司开会,一开始就宣布了周聿深请长期病假,什么时候回归未定。
在场倒是没那么在意周聿深的去向,更在乎现在的舆论要怎么挽救。
傅佩暂时也没有头绪,隐瞒确实是她的错。
公关部那边已经给了好几个方案,傅佩始终觉得不是最优选。
最后他们商量决定,将这件事当成是绑架,周聿深是被绑架进了桐洲,所以傅佩才不敢说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确保自己儿子的安全。
另外,她也确实是真心实意想要帮助灾区的人,给的物资和钱都是实打实的。
她除了是一个企业家之外,她也是一个母亲。
而且她就只有这一个儿子,她没得选择。
公关部那边,让她到时候做一个公开直播的记者招待会,向公众道歉。姿态一定要放低,让自己变成弱势,成为一个可怜的母亲,这样才会得到同情分。
当然,傅佩也不怕桐洲村民会乱说什么,她已经让人去做事了。
等到万无一失的时候,就召开记者会。
周聿深现在被禁锢起来,心理医生带着团队过来。
傅佩还是选择尝试,不管要用多少时间,傅佩都可以等,一直到成功为止。她甚至不惜往周聿深当他们医生的小白鼠。
本身这件事就是他们私下里在研究的课题,从未用在真人身上过。连这种选择性清除个人记忆这件事,周聿深也是第一个案例。
然而,医生他们到了机场,就被人拦截。
傅佩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理医生带着他的人已经回去了。
对方甚至都不接她的电话。
等到傅佩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几个精神科的医生,说她精神出现问题伤人,要先带去精神科检查。
傅佩:“你们才精神有问题,谁允许你们进来的?英姐!快出来赶人,安保呢?家里的安保都在做什么?!”
她喊了半天,一个人都没出来。
她皱眉,心里顿时一阵慌乱,蹭一下站起来,“人呢?!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快给我死出来!”
然而,仍没有人理会她,家里的那些佣人好像突然凭空消失了一样。连英姐都不在。
正当她准备打电话的时候,门外进来了人。
两位警察,扶着周聿深从外面进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傅佩瞬间愣住,微微瞠目,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难怪心理医生只给她回了一个,删掉。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是被自己的儿子摆了一道,差一点,就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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