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瞧着又像是没那么要紧的?
要真是不要紧,宋璋这通操作,他得跟他翻脸。
他一路跟宋璋回来,现在看起来就跟乞丐似的破破烂烂,比宋璋身上还破。
他咳了一声,提醒人:“宋兄。”
宋璋听见身后的声音,猛然才反应过来,连忙让开位置,转头对玉林道:“马上我已经与你说了,你现在快来看看。”
玉林这才看清了沈微慈衣襟领口上的血迹。
这还是他第一回见到沈微慈的真容,即便病成了这样,脸却依旧如玉泛着淡淡光泽,像是一块美玉。
他敛神,知道沈微慈的病大抵真棘手,过去就为沈微慈诊脉。
沈微慈这才看清了宋璋身上的衣裳,满是污泥和划破的口子,再看面前为他诊脉的玉林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脚下一只靴子都没了踪迹。
屋子里很静,宋璋的眼神更是紧紧落在玉林先生的身上。
仿佛是最后一线希望了。
半柱香后,玉林先生站起来,看着光色下流转的秀婉美人,叹息一声,转身走出了屏风。
宋璋唇角一抿,跟在了玉林先生的身后。
外堂上,玉林先生正坐在椅子上让丫头去给他找一双靴子来,又看向跟着他出来的宋璋,眼神微皱,开门见山的道:“宋夫人的病,不是寻常药能医治的。”
说着玉林先生一顿,又道:“或许没有药能治。”
宋璋的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玉林先生抬头,一边弯腰去拍袍子上的尘泥,一边又低声道:“宋夫人中的是南疆的蛊毒。”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宋夫人该是中了血蛊。”
“血蛊是养蛊人用自己的血一点一点喂养起来的,至少得喂十年,极难存活,能活过十年的,那才叫养成了血蛊。”
说着玉林先生的目光冷清的看向宋璋:“中了血蛊的人,只能靠着养蛊人的血续命,不然体内的血蛊饮不到血,就会被食心。”
“要是过了十日还吃不到养蛊人的血,中蛊的人会心脉断裂而死。”
“根本就没得救。”
玉林先生说完又沉眉道:“宋夫人能忍受这么久的噬心之痛,我实佩服。”
“如今要救宋夫人,要么找到养蛊的人,用他的血续命,要么逼出宋夫人体内的蛊虫。”
宋璋深吸一口气,问:“怎么才能逼出蛊虫?”
玉林先生摇头:“这些都是南疆的秘术,根本不会外传,我也是曾经翻看师傅的手记知道了蛊术的残忍。”
“但我师傅亦没有解法,要想解毒,只能找南疆人,还得是南疆巫师。”
“解蛊之法听说是秘术,知道的人极少,轻易不会透露。”
说完玉林先生看着宋璋:“不过养蛊人用自己的血养了十年的血蛊用在宋夫人身上,不是深仇大恨,就是其他什么了。”
“你要不问问宋夫人和谁有什么世仇?”
“不过南疆蛊虫不易得,这人该是有些门道的,能知道这个,应该不是寻常人。”
“比起找人给宋夫人解蛊,先找到养蛊人似乎更简单一些,至少应该还在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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