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喝可以喝两天的,而且真的没水喝了,她也会下去挑水的,怎么可能会渴死呢?
她心里想的什么全都写在脸上,贺棘一看就全懂了,他把东西放好回来,站在她面前,“水在哪里打?”
“在村口,那里有口井。”
贺棘挑着水桶出去了,苏颜走到门口,看着他略带怒意的背影,抿着嘴,眼睛成了弯月。
好像感觉到了她的视线,原本就要下坡的人停下了脚步,猛地回头朝她看过来。
捕捉到她眼中的笑,他咬咬牙,把桶放下后,大步往回走,把她压在门板上就是一顿猛亲。
可怜饱受风霜的门,在他的重压之下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然后就在这个寒风呼呼的傍晚光荣下岗了。
门板坠地的声音吓了苏颜一跳,她下意识地咬牙,贺棘就发出一声闷哼。
血腥味在嘴里弥漫,贺棘往后退了半步,和苏颜拉开了一点距离,细细感受着舌尖上传来的微微刺痛,他笑了一声。
小孩牙齿还挺尖!
跟只小奶猫儿似的,他可是好多年没见红了,今天倒是被她伤着了。
伤是伤着了,可不得不说,这样的小孩,够劲儿。
他带着满足去挑水了,留下苏颜抱着胳膊缩,直愣愣地看那扇坏了的门。
山里的晚上会刮大风,门破了,她晚上怎么睡觉啊?
摸了摸发麻的嘴唇,她站着看了两分钟,然后挪着发麻的腿,僵硬的坐回了炕上。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她今天被亲了两次了。
上次的问题,她都没有点头呢,他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想到被他的气息强势包围时的脸红心跳,她就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发了一会儿呆,在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秀眉一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钻进被窝了。
贺棘进屋时没见到人,把水放好后转头一看,炕上被子拱起一个包,里面显然躲着人了。
小孩挺迟钝,现在才知道害羞,贺棘无声笑了笑,没有去把她扒拉出来。
到往锅里倒上水,又加了柴火让水慢慢烧着后,他就拿着顺道去村里借来的工具去修门了。
要是他自己一个人,这门破了就破了,还有墙和瓦片遮挡,也不是住不了。
不过加个小孩就不行了,这门要是不修好,说不定她晚上就睡不着了。
“嘭嘭”的声音传来,苏颜没能忍住好奇心,稍稍掀开被子,往门口挪了挪,悄悄探头看。
男人低着头,表情专注,手上拿着一块小木板把门和门板钉牢。
他鼻子高挺,下颚骨线条流畅,侧脸十分完美,苏颜有些看呆了。
水被烧开时,贺棘正好把门修好,他吐了口浊气,抬头就对上一双含羞带怯的眼。
他牙一咬,心又痒了,没上嘴时还不觉得,上嘴后越看这小孩就越觉得甜美。
他觉得现在用林二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来形容特别的合适:
啊!这女人该死的甜美!
一个钟头后,香喷喷的鸡肉出锅,已经小半个月没有吃肉的苏颜馋了,她本来还想矜持一下的,可脚已经不受她控制了。
贺棘还没有把肉盛出来,她就已经慢慢挪过去,乖乖蹲在他旁边了。
“馋肉了?”
苏颜点头,看到火红的木炭时突然想起自己的土豆,她拿起一条棍子扒拉着。
“扒拉啥呢?”
“我扔进去的小土豆呢?”
贺棘想起自己刚刚看到几颗圆圆的小炭球,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甭找了,都成灰了,想吃就再扔两个进去,我帮你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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