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老娘。”
贺母知道他的性子,和他说再多也没用,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个盒子出来。
“这些是我一早就准备好的,每个媳妇儿都有,你也别说不要,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老二老三媳妇儿也有,都是一样的,你不在家,以后我要靠她们照顾,以后挣到的钱,就不分你一份了。”
贺棘听到这儿,嘴角扯了扯,“你都不工作,怎么挣钱?”
贺母白了他一眼,“你这说的,我不挣钱,难道你爸不挣了?”
“再说了,还有你每年给的养老钱呢。”
后面一句,她说得很小声,听着就很没有底气。
贺棘揉揉太阳穴,看着床上放着的盒子,从里头拿了一包首饰,然后就把盒子盖好,往贺母那边推了推。
“这些你收好,这么大年纪了,别想那么多,有空就多吃点好吃的,买些好看又好玩的。”
“没钱了就跟我说,我不差那点钱。”
他态度坚决,说不要就是不要,贺母哦了一声,看着他坚毅的眉眼,长叹一声。
贺棘看不得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啧了声,“你有话就说,这个样子,看得我眼睛疼。”
贺母:……
臭小子,小时候多乖的啊,怎么长大了就那么讨人嫌呢?
都是同一个爹妈生的教的,底下三个就好好的,就他,好像身上多了几根反骨一样。
“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出去的,现在儿子比当娘的还有钱,我这个当娘的说话一点底气都没有。”
贺棘:……
“没有我这个儿子,你现在才没有底气呢。”
每次和邻居聊天,被羡慕的总是她,她每次也高昂着头,笑得牙龈都露出来了。
“呃,咱们不说这个了,说说酒席的事……”
“妈,酒席的话,你就别想了,我们不办酒席。”
看着贺母即将破口大骂,贺棘伸手,让她镇定点,“别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我们嫌麻烦,就不弄那个了,费时费财不说,还累死人。”
话全被他堵了回去,贺母喘了两口气,一再告诫自己不要生气。
为这个臭小子气坏身子,那真是亏大发了。
她不住吸气,本来都快控制好自己了,却在贺棘说明天就要回城里时炸了。
除了过年回来几天外,这半年来,他就只回来这回,不说多待上几天,竟然住一晚就要走。
他当这个家是什么啊,是旅馆吗?
住旅馆还要钱呢,他这是过路旅客在借宿。
“我告诉你,你这回不多住几天,上以后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贺棘动了动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后,舒服地喂叹出声。
等贺母说完,他才接话,“等你气消了,我们再回来看你。”
“你不走那么快,我就不气了。”
贺棘啧啧摇头,“你不是想要我赶紧生个孩子?不赶紧回去努力,我生空气呢?”
贺母气得眉毛都扬了起来,“在家里不能努力?你还挑地方?”
贺棘拿了一支烟放在嘴里咬着,轻笑一声,邪里邪气的,“老子太猛,你儿媳妇哭声太大,她第二天肯定不敢出来见你们。”
贺母:“……滚!”
她怎么生出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东西啊,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来。
贺棘应了一声,打开门时又说了句,“沙发上的袋子里有几个镯子,你给分了吧。”
走出院子,看到和几个侄子侄女玩成一块的苏颜,没有出声,就靠在一旁静静看着。
贺刚和贺正走过去,手里拿了瓶自家酿的酒,“老大,一块喝一杯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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