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星没有察觉到什么,傻瓜一样的大口大口吃着饭菜。看她吃东西是一种享受,鼓着腮帮子好像是某种小动物,吃的贼香。
霍檠深看着她,胃口都不禁大开。
“不用给我夹菜了。”看见霍檠深又给她夹菜,她急忙用手遮挡住碗,她都快要吃不完了。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才使劲吃的。
她拒绝的力度太大了,胳膊肘撞到了旁边的茶杯,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好在没有碎掉。
“哎呀。”
沈繁星俯下身体去捡地上的茶杯。
当抬起眼眸的时候,忽然看到桌子底下发生的一切。
血液冲上脑门。
整张脸跟涂满了粉色油漆似的,从小脸一路红到了脖子,要不是全身看不到,霍檠深怀疑,她可能全身都粉红粉红的了。
真是没想到呀。
沈繁星悄悄的看了眼傅司寒。
这个男人长得是不输给霍檠深的帅,不过比起他的成熟和冷漠,他是运动阳光系型男。
她是没料到,对方居然这么闷骚,在桌子底下骚扰叶晚清。
“咳咳。”
沈繁星尴尬又羞窘的咳嗽了一声,刚想说话。
霍檠深放下筷子,推着轮椅走动,顺便叫走了她,“星星,跟我出来一趟。”
“啊?”
她不想留下叶晚清一个人。
可是霍檠深察觉到了她的想法,来到她的面前,拽着她的手腕把她给拽出去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四个人的存在。
“你干什么呀!”看着眼前关上的门,沈繁星还想要进去。
霍檠深却始终抓着她的小手,“星星,不要掺和到别人的人生中去。叶晚清和傅司寒的事情很复杂,让她们自己解决比较好。”
“……”
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我们走吧。”
霍檠深带着沈繁星出了门,安平正在外面等着。
她们上了车。
悠扬的钢琴声响了起来,他的电话响了。
沈繁星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就是不小心瞥了一眼,发现是白雪瑶打来的。
她忍不住冷哼了一声,醋吃的飞起。
霍檠深勾起唇角,抬起手捏了一下她嘟嘟的小脸蛋子。当着她的面前,开了扬声器,完全做到心不虚气不喘的接了电话。
“深哥哥。”
“深哥哥~”沈繁星在一旁无声的有样学样,表情挤眉弄眼,配上她的妆容显得有些可笑。
但看在霍檠深眼里,只觉得可爱。
他强忍着却还是笑出了声。
对面的白雪瑶察觉到他的心情很好。
她因为沈繁星被破坏的心情瞬间也变得好了起来。
看吧,她还是能影响到霍檠深的,在他的心里,她是无可替代的。
“你有事吗?”
霍檠深伸出手指放在薄唇上,示意沈繁星别胡闹。
沈繁星凑过来,使劲的听着。她倒是要听听,白雪瑶到底要找他干什么。
“明天我会去麻省医疗机构当实习生,院长说为了欢迎我,会举办一个小小的仪式。这是我人生重要的篇章,我希望你能过来为我剪彩,可以吗?”
听着她的话,沈繁星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在一旁小声的嘀咕,“不愧是白公主,当个实习生都要这么隆重。”
“我恐怕没空。”霍檠深开始睁眼说瞎话,“我还有文件要批,先挂了。”
嘟嘟。
“算你识相。”对于他的态度,沈繁星很满意的点着头,心里却在琢磨着白雪瑶去了那什么什么医疗机构,不知道她能不能进去面个试。
只有近距离接触白雪瑶,她才能想办法让白雪瑶把心脏心甘情愿还给她。
她总不能学着白雪瑶恶魔的做法,硬生生的绑架了她,把心脏挖出来吧。
这可是犯法的,她是良民,以暴制暴这种做法,她是不赞同的,而且也不爽快。
沈繁星已经把话放出去了,要让白雪瑶跪着自愿把心脏还给她,那就得想办法,在她最擅长的领域打败她了。
她想的认真,完全没注意到霍檠深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她细软的腰部,轻轻一扯。
尖叫一声,视线一转,沈繁星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怀抱里面。
沈繁星小脸一红,“你干什么了,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霍檠深深邃的紫眸凝视着她,“我这么识相,你就没有点实质性的奖励吗?”
“霍檠深,你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这不是他作为老公应该做的吗?作为一个人夫,就应该拒绝一切外来的诱惑。
“没奖励是吧。”霍檠深喜欢逗弄她,看她气急败坏的咬牙切齿的,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于是掏出手机,冷峻的面容布满了调侃,“那我还是打电话给白雪瑶,说我有空……”
话还没说完,沈繁星就夺走了他的手机,“你敢!”
一副母老虎的模样。
霍檠深也不管自己的手机,挑着眉靠近着她的小脸。男人身上清淡的檀香味随着他的靠近越发浓重起来,裹挟着一股危险的味道。
他脸上的神色微微收敛,刚毅的面容不笑的时候有几分的冷漠。
让人忍不住害怕的同时,又想要靠近诱惑。
沈繁星被他的美色吸引,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你、你要怎么样嘛。”
“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下,改个称呼怎么样?”霍檠深对她一直叫他的本名很不满,“你不是不满深哥哥这个称呼吗?那叫我深哥怎么样?”
她才不要。
没新意,搞的跟抄袭了白雪瑶的称呼一样。
她的小脑袋瓜摇的跟碧浪鼓一样,“不要不要。”说着,灵光一闪,嘿嘿一笑,“我要叫个特别的。”
霍檠深紫眸越发暗了下来,喉咙瘙痒,他想到了一个他喜欢的称呼——老公。
“什么?”
他期待的望着沈繁星。
安平停下了车,他梗着脖子不敢打扰身后两个人的调情,率先下了车。
沈繁星察觉到车停了下来,迅速的从霍檠深的怀里面溜了,推开车门撒开腿就跑,“小深深,我先进去啦!”
“……”
霍檠深的舌头抵靠着右边的腮帮子,薄唇勾出一道邪肆的微笑,有些愤恨的磨着牙齿。
跑进去的沈繁星害怕男人找她的麻烦,赶紧跑上了二楼,连电梯都忘了坐。
嗡。
手机发出了震动。
她疑惑的拿了出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迟疑了几秒接了起来,“喂,哪位。”
手机里传来的是苍老的老人声音,还有点虚弱,“是我呀,你今天救的那位老人家。”
他的声音说不出的可怜,“哎呦喂,我一个老人家被转到了尚城动了个小手术,无依无靠家人都不在,你能不能来看看我啊,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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