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觉得这个女孩子性子爽直,和性子软的他很是相配。
时间过的很快,他们到了该成婚的年纪。
因为两家太过熟悉,所以定亲也没什么讲究,就在丁家摆了一桌。
两家人热热闹闹喝了一顿酒。
大哥或许喝多了酒,说去如厕,谁知道不知怎么就进了丁若柳的屋子。
这就是让兄弟反目的原因了。
“当时我太气了,对大哥动了手,大哥没反抗,两只眼睛发直,胳膊不知怎么伤了,还流着血。
丁氏哭诉说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只能嫁给大哥才能维护名声。”
“这不可能!”老夫人震惊异常。
“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那个人,耿直的要命,对女人从来是能避就避,避不开也不会无礼直视,怎么会做出霸占弟妹的事!
“当然不可能。”霍宝鸿苦笑着摇头,“大哥不承认自己对丁若柳做过什么,她爹就放话,若是大哥不娶,霍家的生意,家产一毛儿都不准再沾。”
他记得,那时候,大哥朝他看过来,看了很久。
可他当时处于震怒中,并不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
后来每每回忆,好像就琢磨明白了。
大哥是以为那是他设计的!为了霍家的生意!
因为那时,霍家的生意基本都是大哥在照看。
“第二天,大哥就走了,留下一封书信,他去参军了,霍家所有家产,他自愿放弃。”
信的结尾,放了四个字:死生不见。
霍宝鸿看着老夫人难看的脸色,立马解释:“大嫂别误会,大哥和丁氏确实没发生什么,她是清白之身。”
后来,依旧是他娶了丁氏,可丁氏似对大哥厌恨之极,每每提起,咬牙切齿。
是以,只要有丁氏在,他们兄弟就再也回不到从前。
所以这么多年,霍镇南就算回乡祭祖,他们也是错开,避免碰面。
“你就没怀疑过当初他进丁氏的房,是丁氏耍了手段吗?!!!”老夫人怒问。
好像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丁氏处处要与她比,言语对她不屑,提起霍镇南更是憎恨。
那是因为她没有得到!
还有……
老夫人又想起,自己和霍镇南的相遇。
那时候,他被妹妹设计,入了她房中,面色难看的吓人,后来更是羞愤的要自刎谢罪。
大概他是心里感觉窝囊,同样的陷阱进了两次吧!
两人的新婚夜,他其实对她很冷淡的,守礼,规矩,眼里毫无感情。
后来妹妹出嫁那日,他作为姐夫去宴会,或许听到了什么,回来对她就不一样了。
她也逐渐认识到这个男人的可贵之处,生出了情谊。
他是那样光明磊落的人,就算喝醉了,也绝不会放浪。
老夫人无比确定,那就是丁氏耍了手段!
霍宝鸿以前也怀疑过,但最终因为对丁氏的感情没有往深处想,只当做真的是大哥喝懵了,进错屋子,而烛灯昏暗,丁氏以为是他……
可是现在,丁氏逐渐露出本性……
他很怕揭开那个陈年旧疤,真相会无比残忍。
老夫人已经推门进去,她要找丁氏问个清楚!
……
“我就知道你会来。”
丁氏蓬头垢面,皱纹横生,浑身发着骚臭相加的异味,比前几日又看着老了好几岁。
像个乞丐婆。
尽管如此,她还是像个得意的胜利者一般,俯卧在床上,斜着眼睛讥讽的看着老夫人。
“丁氏,你喜欢霍镇南,可惜用了手段也没能嫁给他,所以你恨他,也恨被他疼爱的我。”
丁氏自以为掌控的局面被打破,杨氏说的,不是她想的那件事。
讥笑的嘴角一寸寸耷拉下来。
浑浊布满血丝的眼睛似陷入迷潭,朦胧的看不清。
是啊,她喜欢霍镇南。
可是爹娘瞧不上木讷的他,说霍家生意交给他早晚完蛋,太认死理,又得罪了谁谁谁。
他们更看中儒雅又懂变通的霍宝鸿。
后来,她好不容易破釜沉舟,用了药让霍镇南进了房间,连爹娘都妥协了,可是霍镇南却宁愿舍弃所有都不娶她!
她是多么低贱才会让他那么羞辱!
丁氏的目光渐渐染上疯狂。
都到这个地步了,她什么都不怕了。
临死能让杨氏不好受,也值了!
"原来你知道那件事了啊,是霍宝鸿告诉你的吗?
哈哈!对!我喜欢他!告诉你,我第一个男人就是他!他说了谎,他什么都做过了,他是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老夫人冷嗤:“真是年纪大了,拉屎也不遮腚了。你以为我会信你?”
丁氏阴鹜的看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鬼似的一笑:“你该不会不知道,处&子血可以用鸡血做假吧?”
“别费功夫挑拨了,我家侯爷,吃土,吃糠,就是不吃屎!宁愿舍家弃业去战场搏命,都不愿娶你,可见你真是贱到一文钱都不值了。”
老夫人不上当,丁氏直接被刺激疯了,爬起来就要去厮打。
“真该让霍镇南瞧瞧,他娶的高贵淑雅的千金小姐是个什么嘴脸,还不是个随口屎尿的泼妇!”
老夫人一退。
身后一瘸一拐进来一个身影,抡起胳膊狠狠打向丁氏。
“所以说,当年确实是你引诱大哥去你房里,是你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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