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洲望着自己的二叔,然后点了点头。
他说的很正确,在孙家所有人的眼里,二叔不管做什么都是跟着三叔的。
所以这次三叔应该不会起疑心。
“二叔,谢谢你,如果这次成功,以后三房那边很多东西就不会再属于他了,你要多承担一些了。”孙长洲说道。
听到孙长洲的话,孙中堂笑了起来。
现在的他们已经达成了同盟,如果这一次除掉了孙长立,那以后得孙家就会是他和孙长洲说了算。
至于老三,这次是他自己站错了队,怪不得自己。
所以他注定会被自己和长洲联手打压,就算老三再聪明,到时候也只能无能为力。
孙长洲和自己的二叔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大笑了起来。
岭南,周家!
这里是周家的老宅,是周家的家主周腾云住的地方。
只不过两年前,周腾云突然中风之后,就再也没有走出过这个宅子,周家的事情也全都交给了自己的大儿子周一清处理。
此时,周家的卧室里面,躺在床上,一个老人躺在床上。
他不是别人,正是周家的家主,周腾云。
只不过这个曾经意气风发,曾经掌握周家一个庞大家族的老人,此时看上去就像是将要熄灭的蜡烛一样。
他满脸的皱纹,松弛的皮肤覆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的沟壑,脸上已经长满了老人斑。
此时的他骨瘦如柴,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只不过那双眼睛已经暗淡无光,无比的浑浊。
谁也想不到,曾经周家的家主,现在居然会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
而此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穿着得体,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看上去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只不过他脸上的线条分明,让他看上去有些冷峻。
还有他的那一双眼睛,更是带着一丝的冷酷之意。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周腾云的大儿子,现在周家实际上的管理者,周一乾。
进入房间的周一乾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很不习惯房间里那股属于老人的味道。
不过他还是走到了床前,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爸,看什么呢,你病了,不能出去了,以后在床上乖乖的躺着就行了。”
坐在床边的周一乾对床上自己的父亲说道。
虽然他一直在微笑,可是语气中之中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冰冷。
病床上的周腾宇转过了头来,望着自己的儿子,原本浑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他。
只不过那眼神中没有见到自己儿子的喜悦,有的只是深深地恐惧,还有无边的愤怒。
“逆.......逆子...!”
周腾云嘴唇微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这两个字。
紧接着,他颤巍巍的抬起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的手臂,朝着周一乾伸了过去,张开手指,朝着他脸上抓去。
看着自己的父亲,周一乾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有的只是深深的厌恶。
他轻轻的挥了挥手,直接把周腾云的手臂打落。
抬起手臂已经耗费了周腾云太所有的力气,此时不管他再怎么用力也无法再次抬起。
无能为力的他只能瞪大了眼睛,愤怒的盯着周一乾。
他想不到,自己从小养到大,自己最看重的儿子,到头来居然会这么对自己!
两年前,自己不过是得了一场感冒,可是从那之后,每天都会有人给自己打一针,让自己始终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
虽然一直摊在病床上,可是周腾云听到自己的儿子对别人说自己是中风了。
后来回到家里,依旧每天有人给自己打针。
到了今天,他已经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年了。
他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也清楚,自己的儿子不会让自己就这么快死的。
因为现在他还没有完全掌控周家,还需要自己活着。
等到了他完全掌控了周家,那自己的死期才会真的来了。
周腾云知道,这一切都是阴谋,是自己的儿子对付自己的阴谋。
“爸,你都这样了,就别乱动了,万一真的死了可就不好了,现在你还有用,可不能死。”
周一乾冷笑着,在床头上抽出一张湿巾,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掌,那是刚才和周腾云接触的地方。
擦拭干净之后,周一乾充满厌恶的把湿巾丢进垃圾桶。
“爸,你知道吗,你那个蠢货私生子居然离开岭南了,他还真是个蠢货啊,这些年他一直留在岭南,我不好下手,现在他不是等着我去杀他吗,你说他是不是很蠢,我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一个弟弟啊。”
周一乾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
听到他的话,床上的周腾云更加的愤怒,他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再次抬起了手,抓向了周一乾的脸。
“逆子....你这个逆子,我要......我要杀了你!”
现在的他太过虚弱了,所以动作很慢。
周一乾眼中闪过一丝的怒火,彻底被激怒了。
他猛地站了起来,按住周腾云的手,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老东西,现在知道心疼了,为了那个野种母子俩,你气死我妈的时候怎么没有心疼!”
周一乾掐着周腾云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
“我本来不想对他动手的,这一切都是你逼得,谁让你要把周家的产业分给他,他只是一个野种,有什么资格染指周家的产业!”
“周家的一切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周一乾咆哮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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