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根据我的了解,当初楼兰国也曾经和安息交战过一次,爷爷的信上面说了,当看到满地都是尸骨的时候,离黄帝陵墓也就不远了,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件好事,可向导告诉我们,再往前走就是流沙区了,据说那里的沙丘都可以流动,号称是沙漠里的沼泽地,要是不小心踩进去,怕是凶多吉少,难逃厄运。
而且向导又和我们说了个不幸的消息,再往前走就是罗布泊了,那里是著名的死亡之地,四大无人区之一,位于柴达木盆地腹地,盆地中河流如塔里木河、孔雀河、车尔臣河、疏勒河等汇集于此,曾经形成了巨大的湖泊。此后湖水减少,楼兰城成为废墟。1921年后塔里木河断流,湖水又有加,1942年测量时湖水面积达3,000平方公里。1962年湖水减少到660平方公里。1970年以后干涸,主要原因是因为塔里木河两岸人口突然增多,不断向塔里木河要水,使其长度急剧萎缩至不足1000公里,使300多公里的河道干涸,导致罗布泊最终干涸。敦煌、哈密、鄯善、吐鲁番、库尔勒、若羌、且末、和田、阿克塞、肃北、瓜州、尉犁、民丰、于田、墨玉、玉门、铁门关等都处于罗布泊周边地区。
古罗布泊诞生于第三纪末、第四纪初,距今已有1800万年,面积约2万平方公里,在新构造运动的影响下,湖盆地自南向北倾斜抬升,被分割成几块洼地。汉朝时期这里曾经有一个人口众多,颇具规模的古代楼兰王国。它于公元前176年以前建国、公元630年消亡,有800多年历史。它东起古阳关附近、西至尼雅古城、南至阿尔金山、北至哈密。公元前126年,张骞出使西域归来,向汉武帝上书:“楼兰,师邑有城郭,临盐泽”。此后,它成为闻名中外的丝绸之路南支的咽喉门户。
而罗布泊“广袤三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减”,它的丰盈,使人猜测它“潜行地下,南也积石为中国河也”。这种误认罗布泊为黄河上源的观点,由先秦至清末,流传了2000多年。历史上,罗布泊最大面积为5350平方公里。
据郦道元记载,东汉以后,由于当时塔里木河中游的注滨河改道,导致楼兰严重缺水。敦煌的索勒率兵1000人来到楼兰,又召集鄯善、焉耆、龟兹三国兵士3000人,不分昼夜横断注滨河,引水进入楼兰,缓解了楼兰缺水困境。到公元四世纪,曾经是“水大波深必汛”的罗布泊西之楼兰,到了要用法令限制用水的拮据境地。尽管楼兰人为疏浚河道作出了最大程度的努力和尝试,但在此之后楼兰古城最终还是因断水而废弃了。曾几何时繁华兴盛的楼兰,无声无息地退出了历史舞台;盛极一时的丝路南道,黄沙满途,行旅裹足;烟波浩淼的罗布泊,也变成了一片干涸的盐泽。
至清代末叶,罗布泊水涨时,仅有“东西长八九十里,南北宽二三里或一二里不等”成了区区一小湖。到现在这里已经是完全干涸了,只留下厚重的盐碱滩。
我们漫步在盐碱滩上,这里的壳相当的硬,一脚踩下去都陷不下去,可这只是表象。底下是如何松软的流沙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所以每走一步,我们都要相当谨慎,毕竟在这里可是出过神秘事件的,那就是世人皆知的彭加木失踪。
这个故事有两个版本,一个是官方版,一个是民间版,1980年5月2日至6月5日,断断续续、曲曲折折,历时一个多月,罗布泊综合科学考察队队长彭加木,率领9名科考队员,冲破重重艰难险阻,第一次由北向南成功纵穿罗布泊,胜利到达罗布泊南岸米兰农场,打破了“无人敢与魔鬼之湖挑战”的神话。
在米兰农场,科考队仅休整了短短的5天,又于6月11日驱车东进继续考察,途中曾遭遇过骇人听闻的沙尘暴和无数次沼泽陷车,还有可怕的迷路。
6月16日傍晚,他们终于艰难地来到罗布泊东岸库木库都克。此时,科考队从米兰农场补充的汽油已因一路多舛消耗无几,带的水也只剩下可怜的十几公斤,而且装在高温下的铁桶里,一周过去,颜色和酱油一般,散发着难闻的铁锈味,根本不能饮用。严重缺油、缺水、缺食物,队员们疲惫不堪、弹尽粮绝、面临绝境、危及生命。
在这生死关头,彭加木于当晚9时半亲自起草,向马兰基地前沿指挥部“720“发出了求救的告急电报:“我们今天20点到达库鲁库多克以西大约十公里,我们缺油和水,请求紧急支援油三百公斤,水五百公斤,现有的水只能维持至十八日。请转告乌市扑获一头小骆驼。
”
库鲁库多克?这是什么地方?部队首长一看地图,罗布泊以东根本没有叫“库鲁库多克”的,而是标有“库木库都克”,部队首长断定,彭加木他们遇险就在此处。
“720”指挥部收到电报,翌日晨9时回电:“同意送物资,就地待命。”并要求报告大本营坐标和地形特征。科考队立即回电,报告他们所处的地方为:东经91°50′;北纬40°17′。标志是:地面上插有一杆红旗。部队知道坐标后,马上再次确定,就是库木库都克,决定派直升飞机紧急救援,先送去500公斤水。
可彭加木心里又犯了嘀咕:直升飞机送水,代价太高了。一斤水要十几块钱啊!那个时候的十几块钱等于现在是多少呢?恐怕不止一二百块钱吧!他思之再三,决定亲自出去找水,他自信一定能找到水。
彭加木处变不惊,依旧在冷静分析:从库木库都克这译成汉语为“沙井”的名字看,从在“720”听到军人说库木库都克以东不远的“八一泉”有水的信息看,他想,这个地方一定能找到水源。
彭加木打开自带的军用地图,更让他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惊喜:地图上离库木库都克不远标有“红八井”、“红十井”,库木库都克又是“沙井”,稍远一点还有“八一泉”,不远处又是疏勒河古河道,因此,他充满信心地断定:附近肯定有水!
6月16日下午,他曾派专搞水文地质的副队长汪文先等出去找水,可汪文先找了几个地方,挖下一米多深,不见丝毫水气。
彭加木不甘心,又带领陈百录等出去找“沙井”,结果,找到的“沙井”只是半间房大小的沙坑而已,滴水皆无。
6月17日队员们正吃早饭时,彭加木又提出,开车往东沿疏勒河谷地去再远一点的地方找水。他的指导思想是:飞机运水,价格昂贵,能给国家节约就节约。另外,不要轻易麻烦部队,这次考察已经给他们增添了不少负担,能自己解决的就尽量自己解决。
更为重要的是,如果发现了宝贵的水源地,就为今后的罗布泊考察提供极大的方便。同时,他从春天拍摄大型记录片《丝绸之路》的影片那里了解到,附近的红十井一带也有水。
彭加木的意见是,不要坐等,应该开车到羊达克、红十井一带去找。为此,他与大家发生了激烈的争执。队员们说,马兰基地部队前线“720”已经回电同意送水,科考队困境已得缓解;另外,开车走那么远,单程就有120多公里,汽油本来已十分紧张,要慎重为好。再说,单车出去也有危险。
彭加木则认为,咱们如果找到水源,部队就没必要用直升飞机花那么大代价送水!在沉闷的气氛中,彭加木走出帐篷,到越野车里看地图,他还是坚持去找水。心情同样沉重的队员们有的打扑克,有的在帐篷里睡觉。
接近中午,科考队又收到部队电报,说,飞机将于18日往库木库都克送水500公斤,请科考队原地等候。副队长汪文先高兴地拿着电文去报告彭加木,一看队长不在,以为到附近沙包后面去方便,没有在意,便回到了帐篷。
又过去半小时,司机王万轩去车里拿衣服,首先看见了那张摊开的军用地图,但却没有看见彭加木。
王万轩有些疑惑:这张地图彭队长一直随身保管着,是从来不乱放的,今天是怎么啦?他想收起地图,又看见旁边有半张16开带红格的信纸,上面用铅笔写着:“我往东去找水井彭17/6.10:30”
彭加木留下的字条——6月17日的“7”字,还是由“6”字改过来的。显然,这是彭加木的字迹,是他悄悄留下的,然后只身离开了大本营。然而,就是这一句“我往东去找水井”,却成了世人难解的7字之谜!
彭加木到底去了哪里,从那之后,人们就再也没有找到过他,那个年代知识分子可是相当稀少的,建设祖国最稀缺的就是知识分子,而彭加木又是位学识渊博的博士,据说为了找他,军方出动了警察,部队,飞机,整整找了半个多月,那时候说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到最后还是没有结果不了了之。这事情也就成了个谜团,后来大动乱,也就被搁在一边了。
当然,有些时候从官方得到的消息也不一定是真实的,毕竟国家有国家的考虑,有些事情不能让民众知道,这太过扑朔迷离,怕是会引起附近百姓的恐慌,可无风不起浪,纸包不住火,这件事情据说还是泄露了出来,可在官方的极力辟谣下,变成了民间版本。让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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