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一双眼睛又开始盯着我。
我懒得看他,这不过是把出头的“枪”而已,不知道是握在了张思洋手里,还是他哥刘志手里?
张思洋仿佛看不到眼前场景,盈盈一笑道:“好吧,舟车劳顿,回去好好休息!”
“对了,你们住哪儿?”她又问。
“玫瑰大酒店!”我说。
“哦,”她点了点头,看向了师爷,“待会儿咱们也都搬过去吧,玫瑰那边儿条件也不错!”
师爷含笑应声。
她又看向了我:“你先别睡,晚一些我过去……”
她过去?
过去干什么?
有什么话现在不能说?
这话太暧昧了,每个人的目光都有了内容。
唐大脑袋和老疙瘩脸上都是笑,眼睛里的羡慕毫不掩饰。
刘浩阴沉着脸。
金腰燕嘴角一挑,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师爷笑容始终没变,或许是笑得太久了,有些僵硬。
我一直留意着刘志,这个人不简单。
张思洋这话说的如此暧昧,可他那张英俊斯文的脸毫无波澜,没有一丝恼怒或嫉妒。
往出送我们的时候,师爷还是那么客气,我也虚与委蛇,混个融合。
回酒店的路上,老疙瘩说:“哥,他们来这边儿,可有段时间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也有这种感觉,很可能在我们上次回雪城前,他们就已经在了。
只不过张思洋并没有常守在盛京而已。
这是受了挫,才找的我!
什么狗屁合作!
如果她这个“团队”能拿下那把囚牛钥匙,怎么可能会找我?
就像我要去西藏一样,更不可能通知她!
回到宾馆,唐大脑袋说了三个字,就和老疙瘩回屋了。
他说的是:哥,抠她!
关门的时候,我又叮嘱了两句,让他俩轻点儿嘚瑟。
一身的汗,我又去冲了个澡,刚出来,就接到了大老张的电话。
放下电话后,我怔怔出神起来。
大老张说,他在户籍那边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当年的收养登记……
没办法,他又联系了当年的老所长,人家记得清清楚楚,说领养手续就是他们所里办的。
领养宁蕾的是一对儿夫妻,确实是厦门人。
这就怪了,难道宁蕾说的是真的?
难道自己看错了?
那晚在西安的不是她?
不可能,我拎着大哥大,坐在沙发上连连摇头,不可能,自己绝对不可能认错!
张思洋是一个多小时以后到的。
还换了身衣服。
紧身体恤波涛汹涌,七分裙裤下小腿粉嫩,凉拖鞋里小脚丫盈盈一握,十点丹蔻分外诱人。
我虚掩了房门,不料她走进房间,用后脚跟轻轻一踢……
吧嗒!
门就关上了。
我没说什么,回身来到窗前。
这是间大床房,靠窗放了两张单人沙发,中间是个方形木几。
“张总,请坐,喝茶!”
我客气着,坐下后给她倒了杯茶,不料她扭身就坐在了我腿上。
我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那是烟酒和高级化妆品混合成的奇怪味道,仿佛夏日里躁动的荷尔蒙。
温香软玉抱满怀,她身子蛇一样扭动着,扭得我乱七八糟。
一条白皙手臂绕着我的脖子,大眼睛迷离着,红唇就吻了上来。
我没有拒绝。
既然已经是合作关系,那就是同道中人。
她早就有征服我的欲望,我又好久没碰女人了,既然彼此都需要,为什么要拒绝?
两个人各怀心思、彼此怨恨又相互吸引的男女,纠缠在了一起。
她开始撕扯起我的衬衣,一件件衣服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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