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俩和师爷对你都没办法,张总肯定会找我过来,这样一来,四把钥匙就凑齐了!”
“火车上的冷枪大威,玫瑰大酒店的刺杀,一是混淆视线,二是借机除掉这些跟你多年的狠人!”
她喝了一口茶,笑道:“不错,心细如发,难得你能看得如此细致!”
我摇了摇头,“惭愧,不过是事后诸葛亮而已!”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这么瞎折腾?把你俩凑在一起不就得了?就像现在这样,不好吗?”她优雅地摊了摊手。
“或许你想换个活法吧!”我抽了口烟,“就像一身疥疮的人,他肯定想用刀把病灶全部刮掉!”
“借着这次的事情,你把跟随自己多年的人全部铲除,轻手利脚……”
“不对!”她微笑着摇头,“既然没人能抓得到我,我又何必扯这个呢?你知道他们一年能给我赚多少钱吗?”
“多少钱,也得有命花!”我呵呵笑了起来,“你这些年干的,都是生儿子没屁眼儿的事儿,再不壮士断腕,早晚都得折了!”
她眼里流露出一丝欣赏,“小武,交出你的三把钥匙和藏宝图,咱们合作!”
我看向了张思洋。
她瞪着我,“瞅啥?我要是同意,还能被这臭娘们关这么多天?!”
啪!
我用力一拍桌子,“你闭嘴!”
“你?!”
“你什么你?”我立着眉毛,“你要是行,还会折腾出这么多事儿?以后消停儿眯着!”
骂完后,我不再看她,用手轻轻敲了两下桌子,“吴老师,出来吧!”
一旁的桌布掀开了,钢琴老师吴仁钻了出来,一手握着一把乌黑的大五四。
他冷眼看着我,也不说话。
“吴仁,查无此人!”我呵呵一笑,“怪不得每次见到你,我都会觉得面熟。”
“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你是那个三年前因为胰腺癌去世的人,也就是陈酉陈老师的丈夫!”
“聪明!”他说了两个字,随后坐在了椅子上,一支枪指着我,另一支枪对着张思洋。
我看向了陈酉,“不知道您夫妻俩,谁才是真正的白狐狸?”
她问:“有区别吗?”
是呀,能有什么区别呢?“千面佛”不也是三个人吗?!
我点了点头,“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确实没什么区别,看来三年前你们就想和过去做个了断,所以他才会得了胰腺癌……”
吴仁放下了对着张思洋的那把枪,伸手一抹,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被他撕了下来。
这张脸,确实和我有着几分相似。
如果不是大背头,如果不是吊眼梢,还能更像一些。
我心思一动,“你姓胡?”
吴仁微一错愕,“你怎么知道?”
“你叫胡平……”
他倒是光棍,“胡平和!”
这就对了,怪不得这张人皮面具做工如此熟悉!
“你认识我胡家人?”吴仁,也就是胡平和,目光炯炯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谎话张嘴就来,“我和广州 [关帝厅人马]的胡平凡,是好朋友!”
他眯起了眼睛,“所以我哥教了你《狐行百变》上的化妆术?”
“是,我和胡大哥很投缘,你们许久没有联系了吧?”
我必须得问问,不然可就是仇上加仇了!
胡平和放松了一些,叹了口气道:“是呀,一晃十四年了……”
陈酉轻咳了一声,他没再继续往下说,不过目光明显柔和了许多。
“先前,你说错了一点!”陈酉看着我。
“什么?”
“我有“囚牛钥匙”!”说完,她看向了胡平和。
胡平和手里的枪一直对着我,另一只手伸向了脖子,摘下了那根玉石串儿。
下面,挂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钥匙。
上面的饰物似龙非龙,长着两根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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