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以后,不等他表示什么,女人主动拉着他进了一片小树林。
他这个兴奋呐!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差点没把他惊过去。
“你?!你怎么是男的?”他目瞪口呆,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
“女人”扭捏着说:“大哥,你闭眼睛……”
“干啥?”
“闭上眼睛都一样……”说完,“女人”背过身,用干瘦的屁股去顶蒲小帅。
“那他妈能一样吗?”
蒲小帅吓得赶快提裤子。
“哥,你别走啊——!”女人娇滴滴地喊了起来。
“哎呀我艹,你丫别拉我……”
于是,两个人就在林子里骨碌在了一起,大打出手。
“你个大傻叉,就你还西城帅男孩儿?”“女人”咵咵一顿挠。
“你个二尾子!死变态!我草泥马……”
很快,引来两个钓鱼的老爷子,扛着鱼竿拎着桶,看着树林里两个光着屁股的大男人目瞪口呆。
蒲小帅讲完了,指着自己的脸说:“看看哪,那小子差点他妈没挠死我……”
我们三个人已经快笑抽了,他还一本正经。
老疙瘩拿过手包,在里面扯出了厚厚一沓钱,憋着笑说:“老帅,真是不好意思了,这些钱拿去,快去找个诊所涂点儿药……”
蒲小帅也不哭诉了,拿着钱乐颠颠往出走,临出门又说,下次要是再见网友,他还去……
接下来的日子,张思洋早出晚归,把我家当成了旅店。
而我,则成了她的应招男郎。
有时她半夜喝多了回来,还得伺候她。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今年34岁,比狼还狼,比虎还虎。
尤其喝多了以后,更不消停。
折磨得我都想离家出走了……
赶了个周末,我提前约好了大头、刘立凯、宁蕾,又带上了唐大脑袋他俩,去潘家园逛了小半天。
最后,我淘弄了一对儿元代釉里红小碗,品相完美。
刘立凯端着碗,眼泪都快下来了。
感叹道:“真像!”
往出走的时候,又在一家店里花了两万大洋,淘了大瓶子。
这次刘立凯也有些懵。
他说这叫釉里红凤穿牡丹纹玉壶春瓶,如果是真的,价值起码在2000万左右。
管他真假,能达到目的就行。
下午,我请大伙在潘家园附近吃饭。
席间说,这次如果能卖出去好价格,必须给大伙分红。
大头和唐大脑袋、老疙瘩都明白我什么意思,这是要补偿刘立凯和宁蕾,毕竟两个人在汜水镇跟着我遭了不少罪。
很明显,他俩当玩笑听了。
当天,东西就被大头拿走了,我不想再和韩总打交道,让他再找一家拍卖行。
韩总是个聪明人,接下来要洗的这笔钱太敏感,还是不要再和他们有瓜葛的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
柳荫街39号院里,葡萄叶日渐宽大,桂花树和海棠郁郁葱葱。
五月中旬,古玩界一声炸雷。
某拍卖行的春季拍卖会上,两只元代釉里红小碗,拍出了二百万。
一只釉里红凤穿牡丹纹玉壶春瓶,拍出了2600万的天价。
当天晚上。
我就接到了刘立凯和黄胖子的电话,大伙都很开心。
很意外,临睡前,竟然接到了周疯子的电话。
张思洋还没回来,我刚刚洗完澡。
五月份的京城不冷不热,我没开空调,穿着睡衣推开卧室的窗,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首先,周疯子感谢了上次京城之行我的盛情款待,随后又说到七哥那边慈善基金会手续已经全了……
这话里话外已经很明显了,我明白他的意思。
说完那些,他话锋一转:“哎,这段时间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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