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晚上一定去撑个场。
我睡得迷迷糊糊,真不想去,被磨的实在没办法,只好答应了她。
挂了电话,又睡了过去。
下午醒了以后才发现,唐大脑袋和老疙瘩竟然都没在家。
问蒲小帅,他说两个人上午就出去了,一起走的,一人开了一辆车。
我分别给他俩打电话。
大脑袋说他已经在天津了,有个约会。
这个臭不要脸的,不知道又勾搭上了谁,这是把盛京的暖暖忘了。
老疙瘩说他那个什么联盟有聚会。
得,自己去吧!
夕阳西下,我穿戴整齐,到车库一看,空的!
凯迪拉克和陆巡都不在家,这俩货,又把停门口的那辆破三菱吉普留给我了。
造孽呀!
这段时间,在忻州买的这辆三菱快成我的专职座驾了。
这车不张扬,其实我挺喜欢的。
只是地位低下,没机会进车库,看着脏兮兮。
路并不远,可此时正赶上下班时间,堵得厉害,十公里的路程,整整开了一个半小时。
下车以后,屁股都坐疼了。
拿着请柬,一个俊俏的小服务员引路,走进长城饭店二层的宴会大厅。
这个厅看着至少七八百平。
人真多。
规模可是不小!
不得不说,张妖精的个人能力是真强。
这段时间她每天早出晚归,不只把公司支撑起来了,还能有这么多人捧场!
靠墙好长一排盛食物的不锈钢器皿,好多人端着盘子缓缓走动。
一张张长条方桌上铺着洁白的餐布,一些人在吃东西。
来晚了,看来领导都讲完话了。
我想找找张大董事长,或者大头他们。
转了一圈也没找到。
不成想却看到了冯皓然冯公子。
他没看到我,和一个漂亮女孩儿面对面坐着,优雅地拿着刀叉。
他来干啥?
按理说,上次因为那块地,他和七哥闹得很不愉快。
怎么张思洋公司开业宴请,他也来了?
我暗自摇头,弄不明白这些做生意的都是怎么想的。
或者生意人之间的关系,也和国与国之间一样吧,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得嘞,吃着豆浆油条,就别操联合国的心了!
开吃!
堵车堵的,我还真饿了。
走过去弯腰在下面拿起一个盘子,跟在了队伍后面。
前面的大姐胃口真好,一手端着一个盘子,很快就盛得满满登登。
我弄了点儿炒河粉和煎培根,端着盘子开始找位置。
不远有张四人桌,坐着两个中年男人,于是就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有人吗?”我问。
两个人头不抬眼不睁,其中一人说:“有人!”
我只好继续再找。
因为来的晚,盛餐时又排到了最后面,所以这时候根本就找不到空桌了。
被拒绝了几次以后,炒河粉都快凉透了,我的火气也快压不住了。
总不能蹲角落里吃吧?我特么也不是要饭的!
他奶奶的,一个个人模狗样,可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又走到一张长条六人位。
这儿坐了四个人,三男一女,衬衣领带,谈笑风生。
我问:“不好意思,这儿还有人坐吗?”
“有人……”
说话的男人白白胖胖,戴着副金丝眼睛,看年纪三十岁左右。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几眼。
我不像他们这样,大夏天的还系领带,也他妈不怕悟出热痱子!
不过,我也没穿裤衩汗衫。
虽说自己没上过班,可也明白,这种场合还是要穿正式一些。
我穿了条张思洋买的银灰色西裤,黑色皮鞋,和一件小立领的白色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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