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去帮老九拉绳子去了,只能看到金老大和李大胆儿的背影,两个人站在楼边儿往下探着头。
我有些纳闷,这位冯大公子不是晕过去了吧?
怎么没声音了呢?
扔下去了?
不可能!
既然赵红革没现身,说明他们只为求财,杀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们这么久才动手,肯定想过很多种对付我们的方式。
可到最后,还是用了这种最原始、也最简单粗暴且有效的方式:
绑票!
“老九,拉他上来!”金老大回身喊。
很快,方浩然就被抬到了我身边。
猜对了。
这家伙不只是晕过去了,而且还吓尿了!
那条名牌西裤造得脏兮兮的,裤裆位置湿了好大一片。
东北话说:这一天天,水裆尿裤的!
真可怜!
金老大四个人走远了,围在一起小声商量着什么。
我低下头,用嘴叼起了衬衣。
奶奶的,腰带上那些手术刀果然都不见了!
此时手脚都用麻绳绑的,绑得还特别紧,根本无法挣脱。
刚才还觉得冯公子是个麻烦,看来想要脱身的话,还真离不开他……
四个人明显有了分歧,说话声越来越大。
“……可能……不……他们……”
“这么多……就算……”
“杀……”
“……”
我竖着耳朵仔细听,可因为太过空旷,穿堂风又大,根本就听不清楚。
他们回来了。
金老大沉着脸:“武爱国,该你了!”
我不喊不叫,手腕中间被麻绳穿过,系好,被挂到了挑杆上。
这个位置,能看到斜对面有栋高层。
看着那些亮着灯的窗户,基本就能推算出,这里大概有十几层高。
“出去吧你!”李大胆儿骂了一句,一脚就把我蹬得荡了出去。
呼——
耳边都是风声,下面黑黝黝地什么都看不清。
要说不怕,那是扯犊子。
谁被吊在这么高的地方,心跳都会不自主地加快,小腹更是一阵阵发酸。
我为自己刚才嘲笑冯大公子道歉,因为自己也有了尿意。
区别就是,我能憋住!
我没有喊,而且还面带微笑。
同时,一双眼睛也没闲着,四下去找周围的标志物建筑,看看还有什么可参考坐标的东西……
“怪不得闯出这么大的名声,看来你的胆子比他大!”金老大说。
他问了我三次,我都说不知道。
于是也被连续放了三次绳子,此时眼睛已经和地面的预制板平行了。
“金把头,”我淡然道:“我是什么人,你肯定是调查过了,既然你认定了钱是我偷走的,我无话可说……”
要知道那3500万可不是被偷走的,而是抢!
那是[横道]响马的活儿!
我故意说成了“偷”,因为这是我的老本行,同时也能迷惑他,显得我什么都不知道。
金老大就蹲在我头上位置。
“我最后一次问你,我们的钱,是不是你抢走的?”
“抢?呵呵!你是在侮辱我吗?”我笑声大了起来,“如果我真想动你们的钱,还用“抢”这么没技术的手段?”
他不说话,似乎在等着我解释。
我用力仰着头看他,“那天没争过冯公子,我和大头就回京了,相信你们也查过!你们就算找不到那伙悍匪,也不能冤枉我们吧?”
他叼了根烟,李大胆儿拿出一个放风打火机,帮他点燃。
风太大,根本看不到他呼出来的烟。
金老大叹了口气说:“说多了都是放屁,前段时间,你小子两只破碗拍出了二百万!一个破瓶子,拍出了两千多万!”
“不是在洗我们的那笔钱?糊弄鬼呢?!”
我笑了,哈哈声传出去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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